失笑:“哪来那么多怎么为何,不过是刚好空闲,便过来看看。”
望向自家儿女所在,当初阿沁是有选择的权利,舍弃孩子便可以活下来,可她还是将活着的机会留给瑶儿,作为母亲她如此尽力,身为父亲更加要竭力疼惜那孩子。
“你这闺女性子倒是格外沉静。”元振瞅了闻有道身边的小姑娘,露出有些奇怪的神情,显然是想起闻有道多次吐槽女儿性子古怪的话来。
闻有道比他的神情还要来得古怪好笑,恨铁不成钢道:“她不过是昨夜吃太多酒,今日困顿得很,本是想让她在家待着,她偏偏要来找小友玩耍,结果下了马车,才发现没有动弹的力气,这才无奈的闲坐在此。”
“……”元振也是默然好长一会,才嫌弃道:“怪得了谁,还不是你这父亲做的好事,没事酿那些个稀奇古怪的酒水干甚,尽祸害你自家的闺女。”
闻有道无法反驳,最终只能给对方捅刀子:“你可能不知道,你闺女给我闺女送了一把袖箭,还真是没见过送这样礼的,啊……不对,还是见过的,你不就是一个好榜样么。”
两人叽里咕噜的辩起来,一旁的丞相听得津津有味。
闻如意亦是脑袋一点一点的,好像在点头赞同某人的犀利话语。
看热闹这边,伤心够了的闫欣,再次被目不暇接的两两搏斗给吸引了目光,擦干眼泪,她也不在乎双眼通红,跟着其他人呀呀呀的发出叫声。
也就是小姑娘们矜持,才呀呀的惊呼几声,比起另一边男子们的喝彩,那真是小巫见大巫,各种吁声,叫好声,闹哄哄得一团。
元初瑶见闫欣恢复了,也是大声的给元景琛鼓劲。
到底是赤甲军统领,她鼓励的人还没闹够,他便赢了,拿朵夏鹃朝着她走过来。
他连汗都没一滴,笑着道:“怕你没人送花,作为哥哥的,给你送上一朵。”
也不拘着她要不要,直接往她耳边一挂,引起旁人一阵泛酸的惊呼,羡慕的话语从旁边女子的口中络绎不绝的传来,一股子虚荣心,令元初瑶愣了愣,还……挺暗爽。
或许这就是有哥哥的好处,没有人喜欢不要紧,哥哥会一直相护着。
元初瑶耳边有东西,便不自在的歪了歪头,抬手想要拿下来:“莫不是你没人可以送,这才送给我了吧?”
元景琛嘿的一声气笑,拍了她的手一下,假意怒道:“送你东西还不得好,下次看我还会不会送你。”
“行吧行吧,我错了行吧。”元初瑶也不拿花儿了,就着歪头的动作卖了个蠢,可怜兮兮的解释,“我便是长得好看,也架不住这明艳的颜色,怪挑人的。”
元景琛看着小姑娘耳边挂着一朵颜色艳丽的夏鹃,还真忍不住嗤笑出声,昧着良心道:“挺喜庆的,像是年画里的娃娃。”
这是安慰吗?
元初瑶皱巴着脸,但却没有拿下来,怎么着也是兄长的心意,她便做个尊老的好姑娘,承了这份来自长辈的疼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