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偏偏还真煞有其事的成功救援一大批人,知遇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
看着眼前一个个脏兮兮,丑兮兮的面孔,她笑着笑着就大哭了起来,语无伦次的念叨:“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要不是小姐指引,我如何能够做得到这等事情?脏也好,冻得双颊没一块好皮也好,一个个都是活生生的面孔,都还活着,真他娘的好。
她一哭,可把众人吓坏。
也不需要她过去一一扶起,就赶忙凑到她边上宽慰。
宽慰着宽慰着,受到感染,一个个也抹着泪,连那工头也不例外,老壮实的一汉子,哭得吭哧吭哧的。
蓬头垢面的老道,看着此情此景,抹了一把脸,心中似有所得。
这些人莫名其妙的聚在一起,莫名其妙的做了这么一件大功德的好事,最后帮人的还禁不住哭了。
常说入世讲究人情冷暖,在这里竟丝毫用不上,真是搞笑得很!
“嗤”的一声,老道拿自己袖子擤鼻涕,老泪纵横,停都停不住。
整整二十天,知遇光鲜亮丽的走,‘灰头土脸’的回到将军府,那一身臭烘烘,本来打算洗漱一下再去见小姐。
结果一回来,豆豆说什么也不让她去洗,“不行,小姐说了,你一回来就要去见她。”
知遇无奈,豆豆这孩子太过实诚,对别人也不这样,一得小姐吩咐,便打着十足十的精神执行,非要做到一丝不苟才罢休。
当时,元初瑶又拎着青铜剑去元景琛的院里,找到自家哥哥,道一句:“看剑。”就杀了上去。
元景琛都被她的屹立惊得头皮发麻,一开始他还嘲笑她一时热度,坚持不了多久,让她别闹。
结果她坚持的时间越来越持久,一开始他格挡两下,她手就被震得握不住剑,现在竟然学会了各种阴谋诡计。
用剑的技巧,更是一日一个样。
要不是作为兄长的威严不可失,他都想假装输上一回,让她高兴一下。
如此想着,他手上的力气又加重几分,再一次三两下挑飞元初瑶手中的剑。
还不等他进行日行一善的奚落,那丫头突然就看着门廊的方向,愣住,随即出现惊喜的神情,眼睛发亮,看着格外精神好看,然后她笑容越来越大,提步就往外窜去,好似一阵风,抓都抓不住。
"怎么跟奔向情郎似的?"元景琛郁闷的自言自语,按不住好奇,抬步也往外走去。
结果就看到自家干干净净的妹妹,抱着一个污糟糟的傻姑娘,咧着嘴笑的格外开心。
要不是忍耐力十足,元景琛差点上去劈了自家的傻孩子,说话就说话,一下又一下,瞎抱什么鬼。
在旁边听了一小会,元景琛恍然道:“这么说,这是你贴身丫鬟!怎么搞成这幅模样?”
元初瑶一个机灵,和知遇默契的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我让她给院子挖地……结果……”
“我回家探亲了!”
元景琛呵的一声冷笑:“扯,你尽管扯,我有的是时间,看你院子是不是还能种出西瓜来!”
知遇连探亲的九曲十八弯麻烦事都想好了,没想到败给了自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