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确切的归属。”
“是吗。”
看守挥舞着鞭子,大吼大叫,把奴隶们驱赶进入面前的泥巴山里。
“小友,看来我们是到地方了。”
另一名看守来到拉车人身边,一脚把他踹在一边,抓住笼车前的车辕,装载着龙琴的笼子就这么被拉了出去。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说话呀!”龙琴叫起来。
那个看守看样子是人狠话不多,攥着铁制把手的手掌陡然放出真气,电击龙琴,使他说不了话。
他拖着笼子,走进土山旁的一座石头屋子。
“带来了。”
“带上项圈,扔进去。”
“是。”
当龙琴被拽住一条腿从笼子里面拉出来时,龙琴立刻蹬起另一只脚飞踢看守的手腕,想要逃出去。
但是不管怎么说,龙琴的战斗经验实在是差劲得很,随即被看守在肚子上来了一拳,又是抓着腿向地上一摔。
地面是湿泥巴,虽然没有把龙琴摔坏,但是疼的够劲儿。那人趁着龙琴艰难地爬起来的工夫,“咔嚓”一声,在龙琴脖子上左右一环,戴上了一个金属圈。
随即,龙琴被扔出了屋子。
“呸,呸……”
龙琴吐着嘴里的血沫子,站了起来。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金属圈,脸色铁青。
“混账……还真是黄钟毁弃,瓦釜雷鸣呢……听起来,已经近在咫尺……等到了的时候,我就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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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他娘的,猪猡!还敢偷懒!真当我姓汪的眼睛瞎了吗?”
那个给龙琴锁上项圈的的看守姓汪,单名一个方字,表字周正,但是怎么看他都不像一个周正的人。不仅仅面相歪瓜裂枣,浑身酒气,行为也是相当够呛。
此时他正在挥舞着带着毛刺的铁鞭,胡乱抽打着矿洞中干活的奴隶们。奴隶见之如见瘟神,畏惧地四处逃避。被打中的一个个凄厉呼喊惨叫,只能在心里暗自说倒霉。
这个矿洞在谯明山附近,盛产石青颜料以及雄黄。这个矿洞就是产出石青的矿石。
“呼——”
龙琴正在艰难地用镐锤敲打石壁,突然听见背后传来的呼啸声,双脚发力,猛地跳开。
“呵——完蛋的玩意儿,竟敢躲!”又是一鞭抽来。
龙琴挥动铁镐挡了下来。
汪方这才停下脚步,眯虚着醉眼仔细瞧着面前的小子。
“呵——我——嗝儿——想起来了,是那个……那个金贵的猪猡……”
“呵,谁是猪猡还不好说呢。”
“啊——听说——你坐了将近小半个月的车子,挺舒服的啊——”汪方恍若未闻,继续自说自话,“这他娘的——对——对其他人可是够不公平的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其他旁观者看着龙琴与汪方硬刚,都不由得替他捏一把汗。
“说什么?——呃——自然是来主持公平的了——人家没日没夜地走,嗝儿——你倒好……反正老子是要来给你松松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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