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你的绝招告诉他了?”小狐狸有些不解。“你不怕他下次有防备?”
“都是以后的同门,没什么防不防的,和他算是不打不相识吧……再说了,我闫昂的绝招多着呢。”闫昂和小狐狸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旅店房间门口。
唐灵儿白白眼,?“没脸没皮。”
“好吧,那我回我房间了,但是下次不许再这样对别人这么不设防了……人心险恶。”唐灵儿老气横秋地说。
看着唐灵儿严肃地样子。闫昂哑然失笑,“嗯,都听你的。”
看着唐灵儿走进她的房间,闫昂心里酥酥地。
唐灵儿像是想起了什么,才进房间就又把头从房间门里伸出来,?“喂,明天早上给我梳头好不好?”唐灵儿话里是请求的语气,但是却扔出了一把钥匙。
“嗯,都听你的。”闫昂用手接住飞过来的钥匙,正想去捏捏小狐狸的脸,“砰”的一声门却关上了,“这妮子……”闫昂只得走进自己的房间。
闫昂翻身上床,掀开被子,下面藏着把翠绿断剑,剑身刻有“上清”二字。闫昂在床上盘膝而坐,把断剑平放在自己的腿上。
炁慢慢从闫昂身边生起,一缕一缕逐渐交织,绕着闫昂盘旋。当炁盘旋到闫昂头顶后就从头顶沁入。
在长白山野猪林这两年的每个夜晚,闫昂都是这样度过。
白天和唐灵儿战斗积累战斗经验,晚上彻夜练炁当作休息,偶尔闫昂还会猎杀山林里的凶兽——修行两年,他已是四百炁巅峰。
黑色幻尾从闫昂身后浮现,慢慢缠绕闫昂,最后竟然把闫昂全身包裹住,远远看去,竟然像一个黑色的蛹。
不知是客栈外哪家养的公鸡把夜幕驱散,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到“黑蛹”上。
“呼。”闫昂轻轻吐出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五百炁了。”
闫昂把上清剑从腿上拿开,用红布一圈一圈缠绕起来,“没办法啊,没了小狐狸,咱这五百炁也夺不了冠啊……嘿嘿,宝贝儿,幸好有你。”闫昂亲了亲红布缠绕着的上清剑,然后把它斜背在身后,“嗯,该去给小狐狸梳头发了。”
“吱”闫昂打开唐灵儿的房间门,“小狐狸起床了,小狐……”闫昂刚走进门,“哐当”一声,一个装满水的水桶砸在闫昂头上,把他全身淋湿。
“嘻嘻,笨猪,我不是昨天才对你说要对别人设防嘛,你瞧瞧你,咦油~”唐灵儿躲在门后,摸摸闫昂湿透的衣服,笑嘻嘻地说。
“我才买的衣服……小狐狸你给我过来。”
“喂喂喂,我是为了你好啊,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哎,你别过来啊……”
……
“执事,请问为何还不出发?”一剑眉星目的青年弯腰拱手,对着他面前魁梧大汉询问道。
那青年身着青衣,风度翩翩,身后聚集着十来个人,皆佩刀腰玉,衣饰奢华。此刻他们都望向青衣青年,看样子这青年是他们的主心骨。
大汉眯着眼,一副闭眼养神的样子,并未理睬那青年。青年见大汉并未回应自己,也不气恼,再次弯腰拱拱手,退回到他的小团体之中。
“淋,这人怎么这样啊?广乘山的执事都这样眼中无人吗?怪不得这广乘山积弱……”这个小团体中一红衣少女跺跺脚,嘟囔道,为青年鸣不平。
那被唤作“淋”的青年却摆摆手,“不可无理,广乘山一直执体修之牛耳,岂是我们可以非议的?再说修行本就不可操之过急,是我们太着急了,非执事之过,耐心等待便是。”
在小团体的另一旁,盘腿而坐的周金龙停下了修炼,起身对着青衣青年说,“张淋,是因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