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到了要出席宴会的点上。
天皇大酒店比昨天看起来更加的奢靡,各路来参加宴会的人接连不断,昨天收到消息却没有赶到的人也都从大洋彼岸飞跃过来。
知道夜凌霄身份的hei道贵族站满了整个天皇的前院。
这一筛的人聚在一起,相比较之下,昨天前来参加宴会的人简直逊色了不止一截两截。
“哟,史密斯伯爵,幸会幸会。”
一大群人围在一个褐色头发的男人面前,脸上就跟中了好几百万一样,满是光泽,争先恐后的上前与男人握手,嘘寒问暖。
史密斯伯爵,表面上是一个为人和蔼,在高层上流社会留得一个好名声的中年男士。
暗地里是英斐国军火界的hei道教父,英斐国的贵族皇室,在世界hei道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几乎所有黑道上的人或名门贵族都巴不得想要认识的人。
史密斯一一对来人打过招呼,当今世上能让史密斯出席的人并不多,况且史密斯长途跋涉的过来,只为见夜凌霄一面。
可想而知,夜凌霄在hei道上的地位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滴——”一声笛鸣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夜凌霄还是和昨天一样霸气张狂,一袭黑衣衬托出他骨子里的一种嚣张。
夜凌霄果真是上天的宠儿,无论他身处在何时何地,总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个。
男人依旧是冷着一张冰山脸,对此众人已经习以为常,但偶尔飘过来的几个眼神还是让人心惊胆颤。
白凤等人已经从另外的车里出来,分别占在男人的两边,其中也有差点被剥皮的封鸣。
男人走下车,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进入大厅,而是弯下腰,把右手伸入车里。
一只白皙的小手放在了男人宽大温暖的掌心里,淡蓝的高跟鞋平踏在地上。
一头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上带了一个蓝色的发箍,一只做工精细的蝴蝶停在发箍上,蝴蝶上缀了几个零星的小物件,透过阳光闪闪发亮。
有人仔细一看,是几颗闪闪发光的南非钻石,而且还是比较罕见的彩色金刚蓝钻。
虽然钻石有点小,但随便从上面扣一颗下来,都能卖一个很好的价钱。
北冥雪今天穿了一身水蓝色毛绒纱裙,脚下配了一双并不高的淑女鞋,飘逸的长发并未梳起。
她今天退去了身上的一身邪气,淡淡美丽的淑女笑容给人沐浴春风的感觉。
其余黑道来的人都是剑眉一挑,难道夜凌霄找了一个看起来这么没有攻击力的女人?
一只手拦过北冥雪,夜凌霄沉着一张脸就走进舞会大厅。
今日的大厅似乎比往日更加热闹,装饰也是改头换新。
“夜总,来来来,我敬你。”
想要巴结夜凌霄的人纷纷都讨好上前,手上拿着一杯又一杯的红酒,团团围住了刚进来的冷酷男人。
宴会这种东西,扒去所有的华丽外衣,就只剩:喝酒,奉承,虚伪。
清冷的鹰眸一一扫过这些虚假的笑脸,眼里的嘲讽浓重,夜凌霄大放气场,惊得想要敬酒的人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为他让出一条道来。
他一向不喜欢这些客套的东西。
找到属于自己的专属位子,夜凌霄把北冥雪抱在腿上,抚摸起她柔滑的秀发,凉凉的触感令某男勾出一抹笑。
北冥雪则不爽的嘟了嘟唇,脸颊微红。
话说北冥雪尖叫一声,夜凌霄心急如焚的冲进房间。
心中的种种向北冥雪心上袭来,所有的一切都向她再公布一个答案,她不傻,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她害怕去触碰这些东西。
十几年前的背叛已经让她忘记了什么叫做信任,小时候的噩梦每当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就会向她袭来,没有一次不是如此。
每每被惊醒的时候总是一身的冷汗,她永远不会忘记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血流成河,就像恶魔的诅咒,时时环绕着她。
可当她躺在一个叫夜凌霄的男人的怀抱中时,十年来都失眠的她第一次在梦中熟睡。
从来讨厌别人近身的她对这个男人却排斥不起来。
(忘尘录:冥雪的经历很恐怖。)
她突然感觉很无助,对于心底的感情,在理智上她的否定的,可情绪永远不会受理智的束缚,冲动,永远是人们最大的弱点。
(忘尘录:透点剧情,冥雪除了刚生出来的几岁,几乎是没有得到过什么温暖。)
北冥雪习惯性的屈起双腿,手环抱住,把头埋入。
夜凌霄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少女一袭黑发散落在沙发上,阳光倾覆在上,她整个头都埋在腿间。
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她如此脆弱的一面,她在他的眼里从来都是倔强不屈,即便是顺从他,也是眼带算计,有机会就会黑他的狡猾模样。
头上一热,夜凌霄轻轻柔柔的抚摸着北冥雪,她抬起脸,脸上带着苍白无力,眸中有盈盈的水雾。
她不是一个爱掉眼泪的女人。
心上一痛,夜凌霄看着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在怀中,轻柔的安抚着,温暖她冰凉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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