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
地主当时就吓尿了,哭爹喊娘的跪求饶命,被打得惨兮兮的宋大叔也爬起来,一脸复杂的看着身影有些摇晃的哈斯塔。
“你……”哈斯塔痛苦的打了个酒嗝,然后扶着棍子站稳,“你称霸一方,横行乡里,仗着凶恶家丁为非作歹……”
又是一个酒嗝过后,他缓缓举起棍子:“你命中应有此报,受死吧。”
“啊啊啊……”地主顿时哀嚎起来,“好汉饶命!饶命啊!”
哈斯塔不为所动,棍子高高举起,地主摸爬到江鱼身边,咚咚咚直磕头:“江鱼……不不,女侠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还求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小人做牛做马都没有怨言……”
江鱼看着痛哭流涕的地主老爷,又看看哈斯塔,侧过脸不去看他。
死去的二伢子还在身边,大伢子腿也断了,全是这个地主干的好事,如果她说服哈斯塔留他一命,岂不是太对不起宋大叔一家、太对不起村民了吗?
“咳咳……”二伢子忽然咳了起来,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他迷迷糊糊的说,“水……水……”
“二伢子!”宋大叔喜极而泣,跑过去把孩子抱起来,当下就找水去了。
地主目瞪口呆的看着二伢子:“怎、怎么可能……明明吊在顶棚的时候就没气儿了……”
还把孩子吊在顶棚!江鱼怒视地主,那厮当即就吓的不敢抬头了。
哈斯塔并没有处死地主,他杵着棍子站在那儿睡着了。
村民赶来的时候,地主大小便**,吓得疯癫失常,村民把他和一众恶仆绑回村庄,吊在小广场上断水断食,小惩大诫。
得知原委的宋大婶扑到宋大叔身上骂他糊涂,地主抓了伢子去,干江鱼他们什么事呢?好在二伢子只是假死过去了,大伢子经过大夫诊断,脚伤也能好,宋大叔为此一直在屋前谢罪。
“宋大叔,我们没事的,你不要太自责了。”江鱼无奈,宋大叔简直都到负荆请罪的程度了,她和哈斯塔并没有怪宋大叔。
“江鱼啊,宋叔真是对不住你们啊……”宋大叔说着,照例眼泪泛滥,“若不是我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哈斯塔也不会昏睡到现在……”
江鱼赶快把他拉起来:“他只是不能喝酒,醉到现在是一直的奔波把他累坏了,宋大叔,大伢子的脚怎么样了?”
宋大叔抹抹眼泪:“大夫正医着呢,说是熬过这个冬天,开春就好了。”
“二伢子呢?”
“伢子命大,躺在炕上没啥大事,只是一味的叫饿。”
江鱼疼惜的笑笑:“哈斯塔这边有我照顾,宋大叔还是回去照顾大伢二伢吧!”
“好好……”宋大叔说着就起身,“你们这屋缺什么就说,别客气啊。”
“是,去吧。”
好不容易送走了宋大叔,江鱼抹了把汗,回屋去看哈斯塔。
那天站着睡着之后,哈斯塔一戳就倒下去了。
村民把他扶回来,江鱼除下他的衣服给他擦身,却发现哈斯塔身上遍布黑色的奇异图腾,她摸上去时,图腾隐隐发着光,散出了一阵阵酒气,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说不担心是假的,已经三天过去了,哈斯塔直到现在都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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