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来混的,什么事没有见过,说吧,那个帮派的?”对方被唐焱推一下,后退几步说。
“帮派你妹的,你不把东西拿出来是吗?好,我搜!”
唐焱说完,右手伸进他衣服里去,一大把银票从他衣服里拿出来。让他旁边两个同伴大吃一惊,心里在想,想着自己这个兄弟真的偷了对方的钱不成?然后,又是看到唐焱从他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只钱袋,钱袋里银两不说,还有一个剑令牌之类的东西,像征一个身份的令牌。
“大家都看到了,这是我身份证,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有什么话好说?这些银两我用来救命钱的,没有想到被这个家伙偷了。”唐焱手里拿着钱袋对围在四周观看的人说。
不说这个家伙被冤枉,就跟在唐焱身后的女人和师哥们,看到唐焱这一手,知道对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们知道,这是唐焱一种手段,至于这个手段唐焱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学会的。只知道它叫妙手空空,好像从一个女子身上学来的。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了,对方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嘴里说大冤枉,可是谁相信他?这些东西全都是从他身搜出来的。
“让开,让开!”街道上面的官兵看到这里围上许多人,马上向这里赶过来。
官服来了更好,对这些社会人渣,唐焱不让他们坐在牢里一二年,他们不知道自己父母十月怀胎生他们,供养他们,教育他们。好的不学,即学坏的,还加入什么帮派的,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要是出了什么人命,他们对得起对方的家人吗,对方的家人还等着个老汉赚钱养活呢,而他们又对得自己父亲。
收保护费也算了,连这个粗麻布衣的老人也要收,看着人家身上那一件洗到发白,便知道是穷人农民了,买臭豆腐的,一个月也不知能不能卖到五两银子呢。在这个城池里,农民想在这里站立足,真的不容易吧,消费高,工资低,看这些美食已知道,手上吃的每一样东西,只是几文钱。
“你们来了更好,这三个是扒手,偷了我的东西。”唐焱对这些穿着官兵服的公务人员说。
“原来是你们三个,怎么回事?是不是有其事?”二个一起负责这街道的官服问。
“没,没,绝对没有此事,是他在陷害我的。我真的没有偷东西,你们知道的。”他们三个好像认识这个官服说。
“哥儿,我看这事是不是误会?”这两个官服替他们三个说话。
“什么误会啊?他们身上带有枪,而且当时还是还有可怕的武器,当时在城里抢钱时,我还看到他杀了人呢。武器上面带着血,逼我把钱给他,不相信的你,你搜索一下他身上吧。不过你可要小心一点哦,他身上可真的不是普通的小剑子。”唐焱指着对方说。
剑?在这个城池里带剑不会犯法的,但是在城池里杀人会得到法律制裁,不然一个官员,怎么治理一个城池里的安全?
他摸了一下,还真从身上摸出一把带着鲜血的小剑子在手上,拿在手上颤抖起来,最后把它扔到地上说:“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那是谁的,大家都是盲的吗?你们两个身为这里的官兵,理应保护百姓的安全,你们说是不是,还在这里看什么?还不快把这有枪的家伙抓起来,麻痹的,国家真的是白养你们这些垃圾的。”唐焱拾起地上的带血的兵器对两个官兵说。
“百姓都看到了,你们两个好好给百姓个交代吧,要是你们真的放走他们三个,我敢说你们二个官服是包庇犯罪者,到时城池不会放过你们两个的,你说是不是。”唐焱把这带血的兵器放在当中一个官服手里说。
“不会的,我们是百姓官员,为民请命的,怎么会包庇犯罪者。”他们在这里当官兵许多年了,不是算是坏官兵,但也不是好官兵,不管是好还是坏,这个国家里的要求官兵不能打压民姓,不能用权力欺负他们说:“你们三个最好不要动,不要反抗,不然我们会有权把你们三个当场杀掉,还有,一会把杀害的百姓给我一下供出来,不然你们好受的。”
“冤枉啊!”他们三个听到自己这个平时称哥儿的官服话,一下子跪在地上说,当中两个指着这个掏出手带血兵器的家伙说:“官人,我们二个不认识他,他的事情,怎么扯到我们两个身上去。”
“不认识?我刚才可看到你们搭肩一起的,我相信这里百姓不会是瞎子,你们是想逃跑吧?”唐焱笑笑地对他们两个说。
“少爷,我们走吧,和这些垃圾说太多废话的,也别被他们扫兴的,前面那儿有一个买饼的西施,你去不去看看。” 后面幽剑城,可不想因为这几个垃圾扫兴说:“再说,这样的事情,在这个世界有许多的,说不定我们走了,他们又出来欺负人,管不了这么多的。”
“我知道管不了这么多,可是现在眼看见了,总不能袖手旁观吧,这样我善心过意不去。”唐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