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今非回去的路上没个好气,絮絮叨叨地向沈昔比吐槽白宛男是一个卸磨就杀驴的人,狼心狗肺极了。
沈昔比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谁敢惹呀,一个是自己的老婆,一个是自己老大,能说那边的不是呢?
他笑着问吴今非:“宝贝儿,你不能这么说大小姐,她要是卸磨杀驴的话,那你是驴嘛?”
“沈昔比!你到底是向着谁啊?我是白陪你睡了这么久了。停车,老子不做你这破车了!”吴今非怒目大吵。
沈昔比将车停在路边,他拉过吴今非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其实你挺开心的,对吗?”。
见吴今非没有出声,他又接着说道:“我明白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但是大小姐她从小的经历就决定了她会是这样的性格,我做属下的也没有资格去指指点点,要是之后你有什么不满就来找我。”
“哈?沈昔比你可真够可以的啊,怎么你这条命是她白宛男的?”吴今非将手搭在他的脖颈上,自己的头往前凑了凑对着他说:“你的命是你的,现在还是我的。我才不管白宛男对你的恩情到底多深,但是你现在和我在一起就必须的好好珍惜自己的命,听明白了没?”
沈昔比趁机贴上了他的嘴唇,这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显尽了这个男人对他的温柔与疼爱,“都听你的。”
白氏最近斥巨资购入的两座相连的玉矿发生了坍塌,近百人被困在矿内,救援队挖了一整天只找到了五十四受了轻伤的人,已经及时得到救治。但是剩下的人不见踪影不知死活。
白宛男计划着要亲自去一趟矿山一探究竟,可是外界记者太难缠,公司也处在风口浪尖上她不得不留在公司稳定大局。
吴今非回来后,白宛男做了简单的工作交接,就在沈昔比的陪同下赶去玉矿。
那两座玉矿在A国边境驾车需要半天时间,白宛男在车上处理了一些公司业务,看了一部分网络热议。
“果然网络风评是一把毁天灭地的利剑,白氏现在还没怎样呢,就有那么多人说白氏干的事洗黑钱偷天换日的营生。”白宛男放下车窗吸了几口微凉的空气,冲着沈昔比浅笑问道:“最近这段时间你和吴今非玩得开心吗?”
“挺开心的。”沈昔比并不惊讶白宛男知道他和吴今非的行程,毕竟她那样的人怎么会没有后手呢,“我们一直在一个小村庄,生活虽然单调但还挺幸福的。”
“幸福就好。昔比,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突然将他赶走吗?”
“大小姐自然有自己的计划打算,我只要……”还未等到沈昔比将话说完,白宛男抢过他的词,“你只要做好我交代给你的事就够了是吗?真是可笑,沈昔比你做到了吗?我把你当心腹,你却要给我当叛徒不成?”
“大小姐,我没有,我什么都不会和他说,但是我和他毕竟不是一般的关系,我没法选择。”
“你看得透他?”白宛男看着他低头不语的样子,轻哼了一声“你看不透的,昔比你这个样子会误事的。”
“大小姐我是做的不好。等从矿区回去您就换一个人保护今非吧,我爱他只会想着维护他,我做不到,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这是你自己的人生。”白宛男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沈昔比不能再用了。
倘若和他纠缠不清的是别人,或许她白宛男还会看在沈昔比这些年忙前忙后的份上说几句祝福的话,只是可惜了这个人他是吴今非。
“义父回来了,你还不知道吧。他还给我带回来一个义母。”白宛男轻轻叹了口气。
“是。我好些年没见过安先生了。”沈昔比看她已经把眼睛闭上,显然白宛男并不想有继续的话题,他也识趣没再说话。
“矿区我提前派了林琛过来,那边有很多记者还有闹事的家属。为了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你找个人少的地方停车我们换一身方便一些的衣服潜进去。”
“可是我没有带额外的衣服啊。”沈昔比有些不知所措,白宛男也没有理他只是自顾自地套上一件洗得发白的红色外套,将自己的头发扎成高马尾,转头问沈昔比如何。
“挺好的,就是不想您原来的样子。”实际上白宛男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清纯,就像是某一个受难者的女儿一样。
“嗯,不像就好。”白宛男走到他旁边,出其不意将他放倒在地接着又踢了好几脚,“起来!”
沈昔比有些委屈,“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白宛男从车里拿出自己的背包,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是做错了,错在不长脑子。外围滋事者那么多,你想光明正大地进去谈何容易,所以想办法啊!扮成矿难者家属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他们两个趁乱成功混进矿区,林琛在这里已经守了两天熬得脸上没点精神。白宛男看到就让他去休息,她则带着沈昔比在矿区里四处查看。
“这就是吴今非看中的项目,昔比你觉得这里好吗?”白宛男是故意这样问的,她是在敲打沈昔比,在给他敲个警钟。
沈昔比说:“如果没有矿难这两个玉矿所带来的效益肯定很好吧。”
执迷不悟,冥顽不灵,沈昔比到了现在你还是要为吴今非说上几句体面话?白宛男没有说什么,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