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了啊。”
宋二炮语重心长的说道。
蔡松坡也是如此表情,沉痛的说道。
“是啊,我以前认为只有我们革党才可以救华夏,可现在才发现,原来,华夏需要的不是我们这些纷纷扰扰的党派,而是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领导者啊。”
“宋先生,您看看,这两年,整个华夏自从聂力登上了政坛之后,究竟有了多大的变化?”
“民生搞得那叫一个好,军火生意做到了国外,药品生意整个西方都得仰仗他的鼻息。您说,我们革党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说完,两人沉默了。
如今中华大地,只剩下了两广,还有颠省还在算是独立的。
其余的,都被聂力或软或硬的招安着。
成效显著。
各地搞的如火如荼。
但不知道为什么,聂力刻意的忽略了他们两个这个革党里的魁首一样的人物。
宋二炮沉声说道:“松坡,听你话里的意思,是有了退意?”
这不是个好现象。
如果只剩下他,更是独木难支了。
“松坡啊,难道你忘了我们的纲领,三民主义了吗?”
蔡松坡闻言苦笑。
“忘?怎么敢忘?”
“可宋兄,我们的路真的对吗?你看看现在,再看看我们折腾了半辈子的成果,高下立判啊。”
“不是我要退,而是千千万万的华夏民众希望我们退啊,华夏不能再乱了!也不能再出现像是袁宫保那样的独裁者了!”
宋二炮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好兄弟。
兄弟,你变了!
变得懦弱了!
这是宋二炮心底真实的写照。
但蔡松坡想的却是,兄弟啊,想你了。
我在那疙瘩等你啊。
“难道,聂力现在就不是独裁者?你看看操纵国会,议会,一个陆军总长越级办事,指挥的几个总统副总统给小弟一样,这比袁宫保更可怕啊!”
“我们退了,以后,聂力真的要效仿老袁,何人能阻止?”
宋二炮面对兄弟退却,说出了心底的话。
可蔡松坡却站起身来,看向北方。
坚定的说道:“谁能救千千万万的华夏民众,谁能真正的救华夏,我就支持谁!”
“宋兄,聂力虽然独裁甚之袁宫保,但你看看那些底层人的精气神,真的是袁宫保可比的吗?”
“以前我们面对外国人有一种天然矮一头的想法,做事畏首畏尾。就连这个革党都是在他们支持下成立的。我们先天就有短板。”
“但你看看现在,民众还会有那样的感觉吗?对待那些外国人甚至可以藐视了。一切都来自于法度,国家给他们带来的自信啊。”
说完,蔡松坡起身离开了。
“言尽于此,宋兄斟酌,我打算不日就向国府投诚!为统一做些有意义的事儿吧,这个土皇帝我懒得干了!”
整个屋子,只剩下宋二炮怔怔出神。
短短一年,他从救世主,慢慢变得无人问津,现在难道真的要投了聂力吗?
他迷茫了。
眼神也不确定了起来。
几日后,当聂力正处理外蒙事情的时候,看到了蔡松坡的明电。
嘴角露出了微笑。
蔡松坡,我没看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