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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是秘书处的一位秘书,他实在是听不下去这些大员们的推诿了。
他就是东山人啊。
老黎看到此人,呵斥了一声:“那你想国府都失去尊严吗?你一个小小的秘书能懂什么?”
殊不知,这句话让在座的不少人都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向了他。
包括,小段,小许,还有一系列的人,可都是做过幕僚,秘书的。
这是一杆子打翻了一船人啊。
聂力静静的听着,听着大员们互相的攻击,构陷,嘴角出现一抹嘲讽!
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杀你的人了,还在这谈,谈什么差距。
有时候,聂力很理解一部分有良心的汉奸,不是他们怂,也不是他们害怕,而是这个世道逼迫的。
领头羊不作为,底层百姓又能如何?当然那些没有良知的除外。
他实在是不想听了。
军靴往硕大的办公桌上一踹,坐着的椅子与地面摩擦出现一阵刺耳的杂音,让不少人皱眉,甚至忍不住捂着耳朵。
将官服有些皱,轻轻的拍了两下,转身就走!
无视了在场的所有人。
老袁看到聂力起身,皱眉呵斥了一声:“聂力,你干什么?这是开会呢,你要去哪?”
聂力俊朗的面容露出了一抹嘲笑:“不干什么,准备卷铺盖卷带着媳妇去三省避难!”
哗!
此言一出,让所有人骇然。
这简直天方夜谭。
卷铺盖走人?这要是别人说出来的话,大家也就不会这么大的反应了,这可是聂力啊。
先不提现在他的身份,就说他成气候之前所有的所做所为,哪一个不是妥妥的爱国表现?
尤其是对脚盆鸡的痛恨方面,那更是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
在坐不少人可都知道,脚盆鸡跟红毛对他的暗杀啊。
老袁也不知道聂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虎目圆瞪,呵斥着聂力:“扯淡,你堂堂的国府外交次长,值此危难当头之际,岂可为求自保,远遁三省?你这是胡闹!”
在这里,也只有老袁敢这么呵斥他。
私下说这是老丈人训斥女婿,官面上这是大总统呵斥手下。
于情于理都合规距。
聂力听到老袁的这句话,笑了出来,还挺灿烂的。
“您也知道我是外交次长啊?值此危难当头之际,岂可只求自保啊?那在座的各位哪个不是国府的栋梁?但是你们讨论的是什么?”
“如果是放弃东山,那这个会我不参与也罢!”
“如果各位尸位素餐,岂不是跟我聂力一样是个只知道逃命的小人?”
聂力的话,振聋发聩!
众人都听出来了,这哪里是说自己是小人啊,这是在说刚刚的那些主和的人是啊。
就连老袁都差点没绷住,默默的看向了一旁的副总统大人,老黎。
心想,老黎啊,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你遗臭万年啊。
老黎也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如此嚣张的指桑骂槐,老黎浑身哆嗦。
聂力看了众人一眼,淡淡的道了一句:“我听过一句话,也是我感觉很震撼的一句话。”
“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