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文才气得要吐血。
从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
“我谢谢你啊。”
碰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混账!聂力你就是个大sb”
此刻的赵文才疯狂的怒吼着。
发泄了好一气,才终于反应过来。
不行,绝对不能任由失态发展,但是现在明显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爹,爹!”
“不好了,出大事了啊。”
“聂力那小子捅娄子了!”
大半夜的已经陷入了寂静的督军府,传来了赵文才凄厉的叫声。
“老大,都什么时候了,你爹都睡下了,什么事明天再说。”
一个女人声音传来。
赵文才哪里能听得进去啊。
“爹啊,真出事了。”
此刻,再也没有赵家大少爷的风采了
不多时,传来了一声咳嗽声。
“等着!”
赵延年被吵醒了。
十几分钟后,书房里。
赵文才跟个小猫咪一样,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言语中,聂力不干人事儿,自作主张被极力渲染,想减轻一些自己的问题。
赵文才小心翼翼的看着那张古井无波的脸,心里害怕极了。
他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是这么害怕父亲。
赵延年听完来龙去脉,叹口气、
“这事儿,聂力办的对!”
“你马上召开记者会,像公众公布这一切,不要刻意渲染,就实话实说,那些军火看看他们怎么解释!”
赵文才急了。
“不是啊,爹!现在开记者会那不是跟租界的人撕破脸了吗?”
赵延年深深的看了一眼儿子,脸上露出了失望。
“你啊,还没有聂力看的清楚!”
“去办吧!”
说完也不想解释了。
但赵文才今天不知道是抽风了,还是真的有些乱了。慌张的道:“爹,您不说清楚我....”
赵延年听着儿子的话,再也掩盖不住那浓浓的失望了。
“撕破脸又怎么样?申都姓赵!记住这里是华夏。先辈们出于各种压力,问题,出让了租界,但不代表着他们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不然,城内的巡警,城外的大军,白养的?”
“那要是真的开战呢?咱们一个申都打不过啊。”
赵文才担忧的道。
赵延年咳嗽了气啦:“你以为租界人是酒囊饭袋吗?开战?他们也得敢!在他们的祖国,现在也不太平啊。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儿就开战?你以为是儿戏?”
“别说了,按照我说的去做!”
赵延年看着赵文才的背影,再次叹气。
“秀娘,明天让老四和他男人过来一趟,我要见一见。”
“哎,知道了老爷,快休息吧,都这么晚了,文才也是,光知道折腾你!”
秀娘搀扶着赵延年埋怨着。
赵延年摇摇头:“老大啊,格局小啊!”
相对于赵家的不太平,聂力可算是睡了一个好觉,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九点多。
直到赵丹青登门,才醒过来。
“力哥,丹青姐姐来了,您快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