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发自内心的感叹,她瞥了一眼他,用“你看着办”的语气开口道:“光听你这句话我的耳朵都长茧子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觉得吧!你也不用称呼我为姐姐了。嗯?”
露期显得有些局促,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只是感觉心脏跳得有些慌乱,心底有一种莫名的情愫,令他不敢妄想,也不敢深思。
见他不知所措,魏南絮竟生出来了一丝满足感:“其实你叫我南絮就好,你放心,我对我的名字很满意,不怕你说出来。”
露期看出来了她的心思,强制压下心中的慌乱,面上一本正经轻唤道:“南絮。”
魏南絮满意地点了点头,坏笑着道:“我可以叫你云常吗?我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听,为什么不改回来呢?”
马车颠簸,如同人生起起落落。
露期笑得释然,声音里只透露着回忆与感叹:“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当然可以那么称呼我,只是想要改回来,恐怕很难,毕竟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罪臣之后可不是那么容易脱身的。”
听着听着,魏南絮不自觉的摸上了他的手,见他想要抽回,她立即握住,翻了过来,强装一脸严肃,道:“我给你看看手相。”
自从露期夹炭的时候,她便注意到了他的手,如今握在手里,更觉得赏心悦目。
手指纤瘦,骨节处泛着隐隐青白,应是天气冷的缘故,手背微微泛红。手看起来秀丽摸上去却有些粗糙,虎口和手指末端明显都有一层厚实的老茧,想必是练刀所致。十指指腹皆有一层茧子,但相比起来较薄,也没有那么硬,不知道这是怎么弄出来的。
她是知道的,先磨破皮后才能长出茧子,茧子越厚,受过伤的次数就越多。
看着露期好奇又略带期盼的眼睛,魏南絮竟觉得有些心疼,掩盖住自己眼底的情绪,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你的手相不错,幼年和少年时会经历磨难与蹉跎,挺过去后就都是富贵安乐。”
露期莫名其妙来了一句:“那是因为我遇见了你。”说完,他才反应过来,回想起自己刚刚的失言,他的耳朵立刻红了。
魏南絮只觉得心里十分满足,有带有一丝别样的情愫,只是她没有察觉,声音柔和:“对啊,我可以保护你。”
闻言,露期的耳朵更红了,都蔓延到了脖子。
“云常云常,是与云常在吗?云遮住太阳,太阳才不会过于耀眼,伤了看它的人。”她并没有松开他的手,依旧握在一起。露期也没有抽回的意思,任由她握着。
“南絮,你去过南京么?那儿是大燕深入乾国腹地的一座城池,人远不及上京多,也没有上京繁华,可那里的天空比上京低很多,站得高些,触手便可及。那里的云也很低,一年有一半以上的时间在下小雨。”他的手也轻轻回握。
魏南絮摩挲着下巴,应该是在思索,道:“没去过。一千年前可没有南京。”
露期点了点头:“南京以前是要塞,后来战事打不下去了,才慢慢成为了城市,人口只比安庐多些,加上军士才堪堪二十万。没人敢在那里安家,老百姓也看得出来那里早晚都会发生战事。
因为南京的天空很低,云也触手可及,我的名字是父母一同取的,父亲希望南京那座城市一直都在,只要它在,就说明大燕还有南下的实力。母亲则希望我能平安,希望我像云一样活得随心所欲。
如果可以,我想,和你一起,去南京看看。”
露期说话的声音很轻,好像通过语言能看见他的过去。他的过去与家乡也很淡很淡。
“好。”
魏南絮爽快地应了下来。
没过多久,马车停下,两人牵着手一齐下了马。起初,露期是犹豫的,但看到魏南絮暖阳般的微笑,他没了放开手的勇气,任由她牵着,他也反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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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今日本来想尝试万字更新的。
只是码字到了中午突然接到爷爷的电话。
他说他胸闷,喘不过气儿,憋得难受。
我立刻拨打了120。
到了医院,抽了血,拍了个肺部CT,才知道是头孢和酒引起的胸闷气喘。
现在爷爷住院观察了,我也在医院照顾他。
因为家父在北京出差,家母出去飞刀一直联系不上。
没想到……家父家母都是医生,我也是学医的,竟然忽略了家人………
给读者们也提醒一下:头孢和酒千万不能一起吃!!!
会引起过敏,甚至休克!!!
发现不及时可能会导致死亡。
大家要引以为戒,要小心!!!
而且,西药都是有副作用的,且大部分的副作用于肾脏和肝脏,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把西药当饭吃!
也不要把点滴当成打营养液!!
那些对于自身的免疫系统有极大的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