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到底听不听呐,不信你回去立马给他认个错,把方才我给你说的那两点给他说道说道,我保证你三天之罚就此作罢”
宫子衿眨巴眨吧眼睛,心想:就一个青楼奴仆的话能信?可,他又觉得她分析得挺在理,如若不然,他实在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为何会受罚。
“还有啊,你们今日的战斗太乱了。方才我看了看,连城,扶桑二人擅长近攻,那个讨嫌的百里陌擅长远攻,而你们宫家人持剑,可近攻亦可远攻。所以,当你发现狼妖在汲取月亮精华时,可迅速祭出结界阻断它源源不断吸取灵力。扶桑灵活,尽管使出假招诱惑狼妖,此刻,连城从后可以用腐仙刀刺它腹部,再可使弩箭射它鼻子。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修仙问道之人难道都不知道狼的弱点是鼻子吗?趁它鼻子受刺大为虚弱,你们无论用刀砍还是用剑刺,往它腹部喉咙一击,百里陌再点符起火,把它一把烧了就行”
“……!”
“…………!!”
“……………………!!!”
宫子衿望着蒙面的丑女,眼睛发直,目瞪口呆。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你,你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季竽笙一把打开指着她的手。
“你怎么可能是青楼默默无名的一个小丫头??”宫子衿糊涂了,不可思议的摇头打脑。
季竽笙瘪瘪嘴,心中得意:笑话,姑奶奶可是大名鼎鼎,远近驰名的大祭鱼上皇,岂是你等黄毛小子可以相提并论的?
“前辈!”冷不丁地,宫子衿突然抱拳认真喊了她一声。
“啊?!”季竽笙心脏扑扑直跳:这就认出来了??
“各有所长,宫子衿甘拜下风,但家风严谨,原谅子衿不能唤您一声师傅,您今日所说,子衿受教了”
季竽笙喜不可遏:宫家那刻板的家风能教出什么好学徒?即便宫皓卿出类拔萃数一数二,也只是肚中有货却道不出口的主。怎样,这一次还是她侥幸胜出了吧?
“客气、客气了哈”季竽笙心里乐开了花,虚情假意抱手回礼。
“前辈放心,此去宫家,我必定想法解您身上疫毒”宫子衿保证。
一提这茬,季竽笙眉梢掉下来:可能不容易吧!疫毒可非比寻常,虽不像鹤顶红、砒霜等烈性毒性来势汹汹,但绵绵长长,每每发病便是发烧咳嗽,活活憋死之感。此毒无特制药可解,又容易传染他人,往往一人染病祸及百人万人,让人防不胜防。她经历过一次大疫,再不愿经历第二次。此次染毒,她倒是没指望宫家的人大发慈悲,却也并不害怕,她自知,此刻疫毒在身和当初她以身困毒时感觉完全不同,既然只是小打小闹,说不定哪一日就不药而愈了。眼下倒是无妨,只要烈扶桑那小子记得给她祭隔毒瘴就好。
……
玄音阁说到就到,该来的总会来。
季竽笙扶额摇头,悲切切为自己默哀一把。
入了山,玄音阁掌事老家主宫逐真因疫毒一事,被召至雍凉石门窟同家主烈穆风一议,门中暂由宫皓卿主持事宜。
一进门,宫家门徒蓝衣飘飞,正为即将开始的一年一度参学忙碌。即便手里有活,也不耽误他们和诸位世家子弟招呼,当然了,对这位蒙面特殊的女子也纷纷投来目光。
季竽笙可不害羞,一点不自卑,也大胆回视他们。
若要说这玄音阁真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恐怕得数这满屋子的美男了。
“擦擦你口水”宫云锡抱剑埋在怀里,不悦得很。
监视这个色心四溢的丑女人,宫云锡可谓孜孜不倦。他庆幸经过自己一路上坚持不懈地紧跟监察,才没让这丑女人抓住空头找人说话。
季竽笙白了他一眼,心道:口水在哪口水在哪?挂着面巾都能看得见,你咋不去当CT机扫描?整天跟屁虫一样有什么可神气的,就算到了玄音阁,照样也拿她没法。
“前辈,二叔正在打坐要半个时辰才能结束,扶桑昨夜受了伤,为您结的隔毒瘴怕撑不了一碗茶的功夫,我方才已经安排弟子带你去西厢房,您先好生在那修整,待我领诸位参学的世家兄弟见过二叔后再来寻您”宫子衿此时从玄音阁会客厅出来,恭敬有礼对季竽笙说,将事情安排得头头是道。
“前辈?!”
“前辈?!”
“前辈?!”
众人异口同声,听出宫子衿话里头最奇怪的字眼。
“就她?配吗?”玉连城双手一抱,嗤之以鼻,不屑极了。
实话实说,玉连城到现在还膈应昨晚之事,被一个丑女人扑倒在地,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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