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开梯田,养牲畜,你以为她是吃饱了没事干玩的吗?她命所有人每日练武不低于两个时辰是为了什么?打江山易守江山难,古往今来多少朝代不都是这样败的吗?”
“那少爷的意思是?”
“未雨绸缪。平日看着粗鄙不堪,实则心思细腻。”白云飞坐到桌前,倒了杯水喝下,叹息道:“她对我已经起了疑心,刚才套话于我,也不知唬弄过去没有?”
庆丰摸摸头,白云飞的话他到现在还消化不了。他平日看到的难道都是假的吗?看着不像啊?
白云飞看着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道:“别想了,就你这脑子,想秃了也想不出来的。”
“那老爷那边怎么回复啊?”庆丰憨憨一笑。
“黑云寨放在这里,又不是我一家之患。九王不是来了吗?我们静观其变就好了!”白云飞起身,打着哈切,“我困了,你也去休息吧!”
翌日,寒烟来到我房中就看到一个小丫头正在收拾,便问:“大当家,是嫌我做的不好吗?”
我昨夜思来想去一夜,觉得眼下寒烟已不适合在跟在身边了。若以前我尚可睁只眼闭只眼,现在得一心一意对付外敌,索性送还给白云飞,顺便看看他的反应。
我说:“昨日,二当家与我商议,觉得你还是跟着他较好。我原就不需要人伺候,这小丫头是厨房新来的,我叫来收拾碗筷的。”
寒烟很聪明,一听心下就知道了七七八八,但有些场面话还是得说一说。她扑通跪倒在我面前,抽泣道:“大当家的,如果寒烟有做的不好的,你打我一顿骂我一顿都行,千万不要将我遣去二当家处。”
我不看她,“好了,好了,别哭了。主仆一场,我也不舍得。可眼下二当家的比我更需要你,为了黑云寨就委屈一下吧!”
寒烟跟了我三年,知道我想好的事是不会改变的。她说:“我这一走,大当家的由谁伺候啊?”
我指指正在收拾的小丫头,说:“就她吧,反正我也没什么需要做的。”
寒烟泪眼朦胧的看了看那小丫头,说:“大当家,她一看就没伺候过人,叫我怎么放心。”
我心里烦厌,却不得不起身将寒烟扶起,安慰道:“你就不用担心了,等我有需要时自会去二当家那里将你讨要回来的。再说,你只是换了一个隔壁的院子,还在黑云寨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可是……”
我忙打断寒烟的话,劝说:“你就别可是了,知道你舍不得我,我又何尝不是。又不远,你就安心去吧!有事我唤你就是。二当家的应该起床了,你赶紧过去吧。他可不比我,过的讲究,若是骂你,忍耐些就过去了。若实在委屈,告诉我,我去帮你出气!”
我心里想着,你咋还不走,这话说的绕口快要把我绕进去了。
寒烟泪水尚挂在脸颊,难过的点点头,应着,“好吧。”
“赶紧去吧,一会儿该骂人了。”我将她向在推着。
寒烟一步三回头,眼中皆是恋恋不舍。
啊呸,装的真奶奶腿儿的像。我心里暗骂,脸上却是不舍和难过,挥着手直到她消失在眼中!
人一不见,我便一声冷哼,吓得一旁干活的小丫头一哆嗦。
我没有宽慰她,让她们心里敬畏些也好!
寒烟泪眼婆娑的出现在白云飞面前的时候,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冷笑一声道:“我自小就生活在尔虞我诈之中,一直觉得自己计谋深远,却不想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看来父亲说的对,我太自以为是了。”
寒烟不语,明白白云飞所说是何意思。她没有完成任务,心里有愧,埋头不敢看白云飞。
庆丰不知缘故见了寒烟热络招呼,“寒烟,过来了。”
白云飞怒其不争的白了庆丰一眼,“蠢货!”
庆丰挠挠头,心里翻着小账本看看自己又犯什么错了。
这时一个小兵匆匆跑了进来,禀道:“二当家,九王爷来了,指名要见大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