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疤痕的乳霜?
轻轻的话音落下,严榕乐心中惊愕更甚,瞪大双眼盯着眼前人。
以前,老大只专注于攻克绝症方面的难题,对那些辅助外表的小玩意嗤之以鼻。
女子眼睑微垂,背着光,朦胧了冷清的五官,额角几缕碎发散落,透着股宁静美好的气质。
刹那间,熟悉而又陌生。
比在实验室中,那个一袭白大褂,严谨冷肃的江教授多了几分烟火气。
对方拥有数不尽的人脉,抬手之间,有的是大佬帮忙处理好所有杂事,可她偏偏选择相信了自己。
知道是他占了便宜,严榕乐努了努嘴,心中感动的稀里哗啦,不自觉的给女子周身加了层厚厚的圣光滤镜。
呜呜呜。
谁在说老大冷心冷情,明明心地善良的很!
平静下汹涌的情绪,他如同打满了鸡血般,捏紧拳头,跃跃欲试道:“老大,那品牌名字叫什么?”
江梨眼尾微挑,低喃了声:“寻妳。”
寻妳......
敲定好基本流程后,严榕乐的神情正肃,认真开口:“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不只要证明给家中那个傲慢的家伙看,还有不能辜负了老大的一片好心。
江梨缓缓点头,留下一句:“试验装还需要几天时间,有问题就打我电话。”
突然冒出的念头,令她再度忙碌起来,把实验室的部分器材搬到家里,一连几天都困在书房里捣鼓。
而此时,另一边。
冷峻少年身穿着制式劲装,手持一柄锋利长剑,眉宇间布满了浓郁的戾气。
凛冽的寒风拍打在身上,他面不改色,挥动着手中利刃,眨眼间,卷起了片飞沙走石,跟前巨树拦腰截断。
练了大半天的剑式,四肢酸痛感不断袭来,直到抬不起手后,司浔皱眉,舌尖顶了顶后牙槽,不情愿的停下,转身走进屋里。
她今天也没来.......
按照规律,司浔原本算好,对方每隔两三天必回出现一次,可现在已经是第五天了!
这五天,由于木夫人的盛情邀约,外加刚好没落脚地,他就暂时住在了木家。
储物袋中,那些简约精致的家具按照记忆中的位置一一摆好,和之前的小木屋分毫不差。
只是,那股温馨的感觉却找不到了。
她会不会不回来了?
心中的那丝不安逐渐放大,司浔敛眸,周身缠绕着阴冷的低气压。
是厌倦自己了吗?
少年忽然歪头,摸了摸眼角妖冶的泪痣,深不见底的瞳仁里暗潮汹涌。
唇角露出丝不寒而栗的弧度。
可他还没有.......
沉默了半晌。
司浔眸光闪了闪,垂在身侧的双手捏紧成拳,低低呢喃:“一定会找到你。”
与此同时,木寒前脚刚跨过门槛,便看见了院子里的狼藉。
水桶粗的巨树切口整齐,直直倒在地上,他默默瞥了眼对面紧闭的门,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恩人果然强大,就是脾气有点孤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