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伺候。
沈桑榆去的时候,正好是撞见沈罗氏要服药。
“给祖母请安,”沈桑榆行了礼,自顾自的站起来,靠近了沈罗氏的榻前,“祖母今日好些了吗?”
沈罗氏当即瞪大了双眼,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很是激动。
她不想让沈桑榆靠近!
这个贱人生的贱人胚子,居然能得了雅集,简直是气得让人牙痒痒。
更不要说魏氏在她面前提起过,魏雪薇小产的事情,就是这贱人胚子间接所为。
如今沈桑榆靠近,是想要对她动手了吗?
沈罗氏剧烈的挣扎,想离沈桑榆远一点。
然她动不了也说不出,努力半晌,还是眼睁睁的瞧着沈桑榆靠近了床榻。
沈桑榆居高临下的瞧着沈罗氏,摇曳烛光投射下巨大阴影,将沈罗氏给笼罩起来。
像是黑色的密网,网住了沈罗氏这条鱼。
沈桑榆笑容轻快,脸颊上有浅浅的梨涡,“祖母这般高兴我来看你啊?竟然还想和我说话。”
说罢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看样子我应该常来,这样祖母就能很快痊愈了。”
沈罗氏怄得吐血。
要是常来的话,她估计就得很快死掉了!
“我来给祖母喂药吧,那些年在海庄都没机会尽孝,现在应该弥补一下。”沈桑榆抬手,从丫鬟手中接过了白玉的药碗。
药碗晶莹剔透,里头的棕黄色的药透着一股子闷人的味道。
叫沈桑榆很不舒服。
“这开的是什么药方子?”沈桑榆问道。
丫鬟赶紧回答,“是外头回春堂开的药方子,大夫说,是急火攻心导致邪气停滞体内,有中风的迹象,所以就开了中风的药方子。”
“这样啊。”沈桑榆不再问。
纤纤素手拿起了碗里的调羹,要给沈罗氏喂药。
沈罗氏不想让沈桑榆靠近自己,更想赶她离开。
索性趁着沈桑榆将调羹送到嘴边的时候,努力用嘴唇碰翻了调羹。
里头的药汤撒得满脖颈都是,浸湿了衣裳和绣花枕头。
“二小姐,我得给老夫人换了衣裳和枕头才行,您看要不然,待会儿再来?”丫鬟说道。
沈桑榆作罢,放下了药碗。
只拿手帕给沈罗氏擦了擦,“祖母真是不小心,那好吧,你给祖母收拾干净,好生伺候着吧。”
说罢,沈桑榆退出了屋子。
走出去,便将刚才给沈罗氏擦了嘴的手帕递给秀儿,“拿去给老顽童瞧瞧,这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啊?”秀儿迷茫,“这上头就一点药味儿,神医他能看出来吗?”
别的大夫检查药,不都得抱着药渣扒拉吗?
“你只管去,他知道我的意思的。”沈桑榆说道。
想了想又叮嘱秀儿,“刚才那丫鬟说的病情,你也一并都告诉老顽童。”
秀儿答应着,风风火火的去了。
沈桑榆也准备回映月阁,休息小憩会儿。
刚踏出沈罗氏的院子,便迎头撞见前院的小厮。
小厮面色匆忙,直接奔到了沈桑榆跟前,“二小姐,可算是找到您了,快跟我去紫薇厅吧,硕亲王妃来了,说要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