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的衣襟,他笑着稳住我不安分的手,与我十指交缠。
还是失败!
我使尽了所有能想到的法子,可正人君子的师傅始终不为所动。
我气得牙痒痒,心道,再逼我,我就下药了!
某夜,我趁着师傅熟睡,偷溜至附近镇上的青楼,寻获了一副促进房事的好药——金枪不倒丸!酱酱酱,传说服下此药者,两天两夜,金枪不倒,只有通过嗯嗯啊啊,方能让此症状消失!当然,也可以自行解决,只是解决了,手估计也断了。
啊哈哈,我就知道青楼这种地方,有的是好东西!
我喜滋滋地在师傅的茶水中下了此药,狗腿地给他奉茶,“师傅,你渴不渴,喝口茶!”
彼时师傅在和若晨下棋,他淡淡扫了一眼那茶,别有深意道,“我不渴,月儿若是渴,自己喝罢!”
我又没有那啥,喝了又没用。
我心疼的倒光壶里的茶水,哎!一大半没了,真浪费!
我换成其他下药手法,比如说下在酒里,用口对口的形式强行喂给师傅,比如说下在为师傅做的饭菜里,比如说……
可惜,师傅好似看穿了我的心思,次次都不遂我意。
终于,我爆发了。
某夜半夜,我爬上了师傅的床,恶狠狠的将他按在床上,呃,其实是我趴在他的怀里,“师傅,你是不是讨厌月儿?”
师傅摸摸我的脑袋,“月儿多心了,我宠你还来不及呢!”
我扁嘴,“那你为什么不肯抱月儿?”
师傅一脸纯良,“我现在不是正抱着月儿吗?”
我脸涨得通红,“月儿指的是那个……”
师傅挑眉,“那个?”
丫的,我脸红什么啊,不就是嗯嗯啊啊,想要就要勇敢说出来啊!我在这儿扭扭捏捏什么!
我鼓起勇气,仰头大吼,“嗷,月儿想要吃掉师傅!”
师傅微笑,镇定自若,“月儿年纪还小,再等一年罢!”
一年一年!哪来的那么多一年!他难道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我泫然若泣,“师傅,月儿已经快十五了,不小。”
师傅轻抚我的脸,“可是在我眼中,你还是个孩子。”
我怒了,“月儿不是孩子!”
说着,我欲扒开他的上衣,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道,“撕拉”一声,扯破了……
他白皙赤*裸的胸膛,赫然呈现在我面前,我囧。
一声轻轻叹息,他翻了个身,我被他压在剩下,“月儿……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可既然你如此想要,我就满足你罢。”
一夜春宵,缠绵悱恻。
我没想到,师傅那么一个清淡如水的人,在床上那么热情,每次都把我折磨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我主动搬进了师傅的房间,夜夜与他恩爱缠绵,感觉自己幸福得一塌糊涂。
不过这好日子没过一个月,我发现我怀孕了……
给读者的话:
h神马的就掠过了,写多了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