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题还可以有个研究讨论的对象。
这心念一生,我立刻施于实践,“秋穆,既然你我都是朋友了,也不必叫我花月姑娘了,听着好生生疏,叫我花月,月月,月儿都行,随你喜欢。”
“花……月?”迟疑几秒,秋穆携着生涩的声音方才艰难的从他唇中蹦出,喑哑低沉,甚至有些口齿不清,却犹如天籁。
我盈盈一笑,忽然想起一些事,“真好听!我说秋穆,你有看见我们家贝贝去哪儿了吗?”
敢把老娘丢了,还要不要活了!
“呵呵……”他低低的笑,感觉得到从他胸膛传递来震颤,他此刻的目光必定是柔和温暖的,“贝贝性子贪玩,一定是钻到哪里玩去了,你不必担心,她对这里甚是熟悉。”
对啊,她是觉得醉酒的娘亲太无趣太多余了,所以跑得不见踪影了,我吃味的想着,难得一次的吃了点小醋,哎,孩子长大了,不要娘了啊……
我幽幽叹了口气,以泄我此刻抑郁的心情,至于若干分钟前丢人的醉酒行为,已被我丢到了九霄云外。
秋穆的脚步顿了顿,“花月……带着贝贝很不容易吧?”
我傻笑,心虚得慌,“还好吧……”
在无忧谷,大多数时候都是师傅带的花贝贝,我一心钻研美食,根本没那个心思。就是出谷后,更多的时间,都是青萝带着花贝贝玩,好像我还真的没有“不容易”。
秋穆摇头,像是在笑,“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花月你。”
“为什么?”感觉体内的八卦因子在翻滚着。
“我从小就没有父亲,十岁那年,娘亲又因病重离我而去,我只好暂住在姑父家,姑母是个很慈祥很善良的人,是她教我的做菜,因为没有子女,她待我几乎如同亲生儿子,但好景不长,那一年,瘟疫蔓延,镇上几乎每个人都染上了瘟疫,姑父姑母也不例外,而那年我正好在外求学,等回去时,一切都迟了……有时候,我觉得命运在捉弄我,有时候,我又在感谢命运,是它让我与做菜结缘,有了毕生的追求,可有些空缺有些失去始终是无法弥补填满的。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所以我羡慕花月你,有贝贝这样可爱的女儿,有一个相伴一生的亲人。”
秋穆用很平淡的语调说完,没有一丝情感的起伏,好似只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但我知道,他心里并不好过,就如他字里行间流露的,他思念着那些亲人,他渴望着亲情。
我接过他的话,“你说的没错,命运有时候就爱跟我们开玩笑,失去了,不见了,才知道有些东西的珍贵。但是,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不管如何,要向前看,现如今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握现在,创造未来。”
感谢白梓苏,感谢空闻,没有他们就没有新的花月;感谢娘亲,感谢花贝贝,有了她们,花月才能成长;感谢师傅,他让花月学得了一手好菜……抛去了一切,对过去的感激与缅怀,然后直面现在。
我深吸了口气,夜间凉爽的风卷着花香清香入鼻,一扫迷惘,“其实,秋穆,我们是一样的。”
给读者的话:
乱后吐真言!恢复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