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母体意识

烦，嗝。”

    张墨摇了摇头，虽然任有他拉着，但是对他说：“你给他们带来不了任何麻烦的。”

    “你懂个屁。”酒鬼摇了摇有些神志不清的大脑，“老子死在他门口，给他把门弄脏，恶心也要恶心他一下。”

    张墨没有答话，任由被酒鬼拉着摇摇晃晃地走。

    “你知道吗，老子当年也是个艺术家，就因为当时对他们的行为有些不满，画了一幅画，我TM就家破人亡了。”

    酒鬼嘴里骂骂咧咧的，突然转过头，眼睛绿油油的盯着张墨。

    “你知道为什么我今天一定要去恶心他们吗？”

    张墨还没有回答，他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知道我刚刚那一瓶酒的来历吗？是一个小女孩以前送给我的，你知道她怎么样了吗，死了。”

    “她家以前挺富贵的，然后他的父亲被其他资本家联合搞垮了，她家里的财产一点一点消失，她父亲被暗杀，母亲被逼死，各个亲戚都离她远远的，最后那群资本家还想压榨她，因为她长得不错。”

    结果又转过去头，开始走起来。

    “然后她就自杀了，我在旁边看着。”

    “呵呵呵。”酒鬼像是疯了一般的，或者说在这个时代谁不疯呢？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那栋高楼大厦前。

    “这儿的人呢，嗝。”

    酒鬼很是不客气，松开了张墨的胳膊，在门前大喊大叫。

    “给老子出来，孙子们，爷爷来找你们谈心。”

    “下面发生了什么？”一个西装革履的人，问着一旁的保安。

    “下面有个酒鬼，我们马上处理，您放心，马上马上。”

    张墨在楼下听的一清二楚，但他并没有提醒酒鬼。

    “哪来的酒鬼？赶紧滚！”守门时打瞌睡的保安总算醒了，看见酒鬼和张墨不由得厌烦起来。

    “停，不能让他们走。”从楼梯口一个保安立马跑下来，“这个家伙认识，是麦克那个老酒鬼，以前还顶撞过老板。”

    “你说他顶撞过老板？”门前的保安看了一眼麦克。

    “是，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懂了。”门前的保安立马转过身走向麦克，“死酒鬼，你就那么喜欢撒旦吗，还自己撞上门来。”

    “你TM算哪根葱，嗝，找死。”

    结果他刚刚冲上去，就被几个保安摁倒在地，接着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啊！”

    “这个死酒鬼咬人，他是疯子！快解决了。”

    麦克死死的咬住一个人的小指头不放，最后用的一扯。

    “啊！”

    “嘿嘿，小伙子，你小拇指的味道不错，唔……”麦克嘴里含着别人残掉的小拇指，含糊不清的说着疯言邪语。

    “呃，呃，哈哈哈，呃……”

    当匕首刺进麦克的胸膛时，那疯言疯语的死酒鬼也终于没了声息。

    “队长，这还有一个，怎么办。”

    拿着匕首那个保安指着张墨，向保安队长问道。

    “你瞧瞧他那个傻样，一动不动了，大概被吓傻了，像这种傻子没价值，杀了就是，你去吧。”

    最后保安的队长转头看起来那个被咬断小拇指的保安队员。

    “我觉得你玩的最擅长的好像是狙击枪？”

    那个保安强忍着剧痛，心中大呼不妙，回答：“是的，队长。”

    “明天走人吧，噢，不，过会儿就走吧，你的狙击精度肯定不高了，我们不养废物，你懂的。”

    “啊，队长，这……我做个打杂的也行，您看我做了你这么久的队员了，您别赶我。”

    “你走不走，再不走你就和的像那老头一样，按规矩办事。”

    失去小拇指的那个保安指着点头哈腰：“是，是，队长说的是，我马上走。”

    “话说你怎么还没动手？”

    保安队长半天没有听见声响，很是不耐烦的转过身，但接着他就后悔了。

    “你……你是什么怪物？”

    看着正在利用触手吸收那个保安的张墨，保安队长不由得拔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枪。

    “砰！砰！砰！”三声枪响，三枚子弹全部都击中了张墨。

    但此时的张墨好像和没感觉到似的，在吸收完那个保安后，缓缓的向着保安队长走来。

    “你，你冲上去！”保安队长，拍打一下身旁的那个残缺指头的保安。

    “这……”

    残缺小拇指的保安看了一眼怪物的张墨，又悄悄瞄了一眼队长。

    “快点，快点上，有奖金。”

    “你干什么，啊，啊，呃呃呃。”

    残缺小拇指的保安瞬间拔出匕首，刺入了保安队长的喉咙。

    随着保安队长失去了声息，这个保安也立马跪下来，向张墨求饶。

    “对不起，请放过我，我的女儿简还才出生一年半，她们母子俩都还需要我的照顾，求求你放过我。”

    这个保安刚刚把头磕下去，瞬间他就觉得天旋地转，随后看到了自己无头的尸体被插入了许多的红色触须。

    “不，简……”

    接住我天空中掉下来的头，张墨也一并吞噬了。

    通过他的记忆也可以得知这个保安说的是没错，他就是有个女儿，还才一岁多，也确实还有一个妻子。

    但是他手中也有鲜血，有无估的，也有不无辜的，但再怎么评价也没用了，因为他已经死了。

    张墨看了看酒鬼的尸体，又抬头看了看这种高楼大厦，随后一只手变为利爪，另一只手变为利刃，走了进去。

    “啊！”

    “老天，这是什么怪物？”

    “撒旦，他是撒旦！”

    “我可以给你钱，我有很多钱，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房子，车子，票子，女人，不要杀我，我们可以合作！”

    ……

    今夜并不是月黑风高的一晚，但却有血流成河的一栋楼。

    站在楼顶，吹着习习的凉风。

    回想着刚刚无差别的杀戮，看了眼已经干净如初的双手。

    “呵呵，我就是个恶魔，从来都不是人啊。”

    “是啊，低劣的人类又怎能与我相比？”

    俯视着整个城市的全景，蒙上一层黑影的张某突然看到了还在大楼下的酒鬼尸体。

    想起那不断的打嗝声，张墨突然感觉心中怪怪的。

    随后他又说：“我在想什么呢，那就是一个低劣的尸体罢了，都懒得吞噬，恶心。”

    “碰！”张墨狠狠的一拳砸在自己的脸上，瞬间让自己血肉模糊。

    “不对，有问题，这是，……这是病毒母体意识！”

    通过在伊丽莎白记忆里的搜索，张墨很快知道答案。

    他苦笑的摇了摇头：“看来伊利莎白果然还是骗了我。”

    “也是，如果她知道全部的剧情的话，她怎么可能还会主动送死呢？”

    “因为她有人性，她终究不是神，而我是神。”

    “该死，影响越来越严重了！”

    “不过好像即使被他占领了身躯又如何，反正我快死了。”

    “是啊，我虚假的人快死了，因为我是神！”

    “嗝，小伙子，我跟你讲啊，寻死真的没意思……”

    “啧啧，卑微的人类，嗯？你干什么，不，不，你怎么可能做到？”

    “人是卑微呀，但在他呼吸听之前的前一刻，还在做着自己要做的事，或许看起来滑稽，愚蠢，但他去做了。”

    张墨慢慢抬起头，身上蒙的那一层黑影渐渐变淡。

    “而我比他强大数倍，百倍，而我的生命力更是他的千倍万倍，他在呼吸停止前的一刻还在反抗，我又有什么资格在这唉声叹气呢。”

    身上的黑影淡薄到只有一丝，病毒母体是也再没有发言，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控制发言的能力。

    “普通人不向前就会被这个社会、被这个世界所淘汰，而我若不向前，就会被你这个家伙给同化，到时候别说找到回去的路，我还是否活着都很难说。”

    好似是张墨的母亲又出现了，又好像彭海山出现了，似乎是翼天成，要似乎是那个酒鬼。

    张墨对他们轻轻一笑，摆了摆手。

    “只要还活着，就有一线希望；也只有活着，才有一些希望。”

    笼罩在他身上那一层黑影完全的消失了。

    张墨也真正获得了黑光病毒母体的所有权限，能够真正使用的力量也瞬间暴增。

    “嗯？等等，这是……”

    完全掌控自己的身体后，张某突然发现自己的脑海里似乎有什么异样的东西。

    轻轻的控制自己的意识触碰它，却好像什么都没有似的，但张墨却突然明确的知道——这与他他被量子仪器改造有关。

    “既然有线索了，那就代表希望更大了，我最终一定能够回去的，看来接下来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变强和寻找方法了。”

    张墨喜出望外，但随即又根据母体权限给予的信息思索起来。

    “不过想要在没有后顾之忧的使用黑光病毒的母体权限，还是要有确保黑光病毒生存的后手才行。”

    看着远方飞过来的直升机，张墨轻蔑地笑了笑，隐入黑暗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