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和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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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转眼,两天过去了
薛仁贵带着人,一路向北,搜寻着各种消息,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傍晚扎营,小六子一边喝着肉干粥,一边笑着对薛仁贵说道:“薛大哥,北方真的出事了吗?”
“咱们这快马都跑了两天了,再有一日的功夫就能跑到西突厥的地界上了,也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啊!”
“对啊,真要是西突厥出兵了,那可不是谁想要隐瞒就能瞒得住的,地方的官府和军士不可能都不知情,再说还有百姓们的,要是看到突厥人犯边,百姓的嘴能堵住?”
另一个也是情报部的年轻人说道。
薛仁贵也皱眉,“虽然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驸马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咱们就不能掉以轻心。”
“赶紧吃完东西,休息一下,继续赶路。”
当初秦寿在为情报部门选人的时候,就是参考后世特种作战的形式,所以挑选的也都是精英。
各项素质都是拔尖的,这次北上,他们除了简单的休息之外,几乎就是日夜兼程。
所以,原本需要四五天的行程,他们仅仅三天就能赶到。
.......
翌日,薛仁贵和众人终于在天色将黯的时候,来到了边界。
他们第一站正是张研将军的营地。
可惜,原本的营地,却成了一片废墟,这不禁让众人浑身战栗。
冷静
冷静.......
果然出事了,而且消息都没有传递出去,这其中的意味令人汗毛孔直立。
薛仁贵深吸一口气,告诉手下人,“地上有车辙印,顺着找。”
期间,印记几度消失。
一直到天色全都黑下来,薛仁贵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再次搜寻到了新的印记。
夜半
张研的临时营地之外,来了几个灰头土脸的人,被营地的哨兵发现,锣鼓喧嚣,呼喊声一片。
张研也披甲执锐的跑了出来。
他的面色阴沉,“你们是谁?西突厥的细作?”
“我的薛仁贵,乃是从长安来,想要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长安的?我多次向长安送信而不得,你们怎么知道这边出事了?”张研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个,手猛地握住刀柄。
他的话外之意,自己向长安送的信恐怕都失败了,外人不可能知晓,除非是截杀信使的人。
“你看看这就知道了!”薛仁贵皱眉,拿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张研半信半疑的结果信笺,在火把之下仔细看了看,盖的确实是兵部的印,而且笔迹是那么的熟悉。
卢国公的笔迹,当日程咬金走了之后,秦寿又让他写了一封信。
张研看完信后,转头看向薛仁贵,“想不到你们竟然能突破封锁,你家大人又是谁?”
薛仁贵沉声说道:“我家大人是秦寿。”
“秦寿......”张研差点脱口而出,之前他还听到消息,说秦寿乃乱臣贼子,如今怎么会派人过来?
薛仁贵只能简单介绍了一些朝局,听的张研眼睛发直,脑子发懵。
“你先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薛仁贵急道。
“哦哦,是这样.......”张研反应过来,吞咽了一口唾沫,连忙开口说道。
薛仁贵听完之后,脸上的肌肉抽搐,眼珠子都红了。
“这群畜生!”
竟然是自认人封锁了消息,然后放任西突厥蚕食大唐的疆土和军队,怪不得来的时候没有探查到什么消息。
薛仁贵让张研找来笔墨,然后写成几份,交给手下几人,“把消息送回长安!”
......
长乐带和柴令武出发了
但是,他们刚行走了几百里,便遭遇了好几波匪患,要不是陈泾等一些好手也跟着,常人恐怕真的遭不住。
长乐紧蹙柳眉,“怎么这么多贼?”
记得上次和秦寿往燕山走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不过几个月的时间,竟然翻了好几倍。
可接着往前走,她明白了。
这些所谓的贼寇,其中绝大部分是流民,说来还是去年蝗灾和洪灾,在加上冬天饥寒交迫,他们无法维持生计,只能铤而走险。
再加上一些江湖狠人站出来收拢一番,聚在一起就成了匪患。
长乐忧郁的看着路边不时出现的尸骨,不禁叹然,“这就是大唐的江山吗?”
即便是那些活着的流民,看向他们的时候,眼中的目光凶恶和渴求,令人压抑。
但是他们本就带的东西不多,在加上还得赶路,能施舍的不多。
人群中不少人原来就是流民,要不是秦寿,恐怕他们早就被饿死了,如今听到长乐的话全都沉默不语。
气氛阴沉如水
这时候,一个年龄十四五岁的男孩子说道:“如果驸马在的话,肯定会有办法的。”
众人的眼神中的凝重却饱含着更多的是担忧,关陇各族还没有肃清,还有高门世家的人,以及李治和朝堂衮衮诸公,如今再加上这些无法果腹,聚拢臣匪患的流民。
他,真的能一一摆平吗?
长乐在心头问自己,嗯,肯定会的。
陈泾也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肯定能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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