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总是说男人拔*无情,如今这事儿反过来了不说,还让自己给碰上了。
这倒霉催的,果然白嫖的*不能乱入!
秦寿虽然浑身无力,却发现内养功似乎没有太大的影响,不由暗暗用力。
却见天颜春按住了他的小腹,语气平静的说道:“原本想等你最松懈的时候出手的,可惜一直等不到,如此说来,你应该练有这方面的功法,所以保险起见,我觉得还是给你再扎一针的好。”
“噗!”
天颜春不急不慢的说着,手里又捻出一根银针,扎在了秦寿的小腹上。
秦寿顿时脸色发白,身上彻底如软面条一样。
“好好歇着,一会儿有人过来带你走。”天颜春说道,眼底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塞住了他的嘴巴,用麻袋套住了他。
视线一片黑暗
......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
秦寿感觉自己被抬了起来,然后装进了一个马车里,紧接着马蹄踏响,颠簸的感觉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人到了吗?”
“真的麻烦,要我说,这种人太危险了,直接弄死得了!”
“哪儿是你说的那么简单的事情,可汗说了,他手上有钢弩的制造之法,还有那‘雷火’的配方,若是能从他口中撬出来,整个大唐都会成为我们脚下的土地。”
“那倒也是.......等崔家把通关文书给送来,咱们就赶紧走!”
“......”
秦寿听着外面隐隐约约的谈话,额头沁出一层汗珠。
崔家?
原本自己还在想,西突厥能够这么容易的在长安安插奸细,不可能没有内部人帮忙,如今看来,果然有内贼。
秦寿咬牙,世家高门......这群狗东西,一点也不比关陇各族无辜。
如果说关陇各族是凭借着自己在军政的影响力,屯兵养兵,贪赃枉法、作威作福,那么世家高门则是潜藏在下面的蛀虫,勾结突厥和高句丽,彼此输送利益,在掘大唐的根基。
又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自己再次被扔进了一个马车上。
“嘶!”
秦寿的咧了咧嘴。
而这次,他原本有些糟糕的身体却突然感觉有了一丝力气,因为刚才往下扔他的时候,一根银针被蹭了一下,拔出来了一些。
......
平康里巷
“这位爷,来屋里坐坐啊?”
“怎么?不敢?还是没钱了?看你长得壮,不收你钱还不行!”
薛仁贵从隔壁的青楼出来之后,遇到了一个女人搔首弄姿的拦住了自己,这让他不禁有些诧异。
他挠了挠脑袋,啥意思啊?
看上自己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看上自己,而且还是青楼的娘们,这在以往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就算是陈泾这家伙也没有这魅力吧?
他白嫖也都是白嫖熟人,他不禁蹙眉。
刚想迈开步子上前,身后却想起一声熟悉的声响,像是蛐蛐的身影,但是他知道那不是蛐蛐的声音而是人发出的声音。
女子见薛仁贵转身要走,不由有些心急,连忙拉住他,“这位爷,您为何要走吗?”
“是看不上奴家吗?”
一边说着还一边抓住薛仁贵的手臂,将自己的温软往薛仁贵的身上蹭。
薛仁贵回头,猛地抽出手臂,“一边去,爷我没功夫!”
“蹬蹬蹬......”女子被薛仁贵来这一下,脚下顿时站不稳,一头栽到了花盆里。
“你.......你......”边上的龟奴和爆炭纷纷围过来愤然指责薛仁贵,而后者则阴着脸抽出了刀,声音冷冽的环顾四周:“怎么,想练一下?”
众龟奴顿时禁声,徐仁贵收刀转身下了青楼。
那名青楼女子顾不得于将脸上的泥土扒拉赶紧,睁开了眼睛,看着薛仁贵远去的背影,不由跺了跺脚,“你们怎么不拦住他?”
‘爆炭’不解,“拦他干什么,没给钱吗?不该啊,他不是刚从小惠的房间出来吗?”
“不是......哎,和你说不清楚!”青楼女子自然是不可能将这背后的原因告知,此时见事情不可为,脚步飞快的下楼,朝着隔壁的春意阁而去。
......
薛仁贵离开青楼,一连转了几道街,才豁然停下,扭头看向一个角落。
这时候从那里走出了一个人,正是小六子。
薛仁贵看着对方,语气有些不友好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自己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一回好事儿,结果还被你这个狗东西给搅和了。
小六子:“驸马出事儿!”
嗯?
薛仁贵瞳孔猛然收缩,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半个时辰之前,春意阁之内抬出了一个麻袋,先开始我们没有注意,只是让贾老三跟着,但是后来发现不对劲,随后我以咱们独有的联系方式联系不到驸马了........”
薛仁贵拧着眉头,眼珠子猛然放亮,“刚才那女人有问题,你让人去查下,我去驸马那边。”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