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内
甘露殿钱,站着一个面色阴冷的男子,腰间挂着一柄宝剑,眼神灼灼的看着玄武门的方向,拳头紧握。
正是李治
“殿下,天凉,回吧!”袁天罡对李治说道。
如今钦天监已经全部落在了他的手中,至于李淳风则依然秉持着望气观象者不该以身入局的想法,而被排挤出了太史局。
李淳风被赶出长安的时候还曾对袁天罡痛心疾首的疾呼:“你们告诉袁天罡,秦寿对于钦天监是没有敌意的,但是如果你们出手,那后果可就完全不同了。”
可惜太史局内已无人理会他,一朝天子一朝臣。
袁天罡:“殿下,秦寿此人极有可能是遁甲一脉的传人,若是有关于这方面的东西,还望陛下能赐予臣研究一番。”
他之所以如此的兴师动众,怎么可能只是因为太原王氏?这只是一个名头罢了,自己图谋的乃正是奇门遁甲之术。
当年自己拜师学习六壬之术的时候,师父曾经告诉自己集合六壬、太乙、遁甲之术,便可知道一个大秘密,这事情一直被很多人津津乐道,流传至今。
这也是为何自己虽然和李淳风相差十几岁,却一直低下身份以好友相称的原因,正是为了学习他的太乙观天象之术。
李治点了点头,挑眉又看向甘露殿,眼中充满了愧疚,“哎,我是真的不忍啊!”
袁天罡微微低了低头,沉声说道:“殿下,该断不断必留后患,如今的大唐需要的是稳定,天下能有您这样的明君,是天下之福,社稷之福,百姓之福.......”
李治叹了一口气,眼睛有些湿润的再次看向皇宫,“你说父皇怎么就病了呢,把这么重的担子一下子放在我的身上,力有不逮啊!”
“哎,心痛啊,那么的才华横溢,惊若天人,但......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也只能牺牲他了。”
李治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几度更咽。
“.......”袁天罡这次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有些异样,嘴角似乎抽了一下。
要说别人看不出来,但在专门看面相的他面前,自然能看出来的,但即便看出来了还得继续看接着。
李治看了看远处的夜空,转头问了袁天罡一句,“袁公,何为天机?”
正色的语气,让袁天罡都为之愣了一下。
此时晋王李治的神情一如平时陛下和自己谈话时的情形。
威严!
正式!
袁天罡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忙躬身行礼道:“天机乃天地万物的秘密,天道循环,皆是天机本身使然。”
“那秦寿呢?他又算是什么?”李治蹙眉问道。
“天机之下,总有漏网之鱼,可凭借气运跃过龙门成就搅海之力,但这种人往往活不久,有句话讲:欲深者,其天机浅。”
李治眯着眼睛俯瞰着整个皇宫,没有再说话。
......
夜风呼嚎
公主府内,异样的情绪弥漫,有种风雪潇潇的壮烈感。
高阳披了一身红袍,将脑后的秀发全给束了起来,对着跟随的仆人丫鬟们说道:“今日公主府罹难,郎君生死难料,但郎君曾说,你们虽然卖身在了公主府,但是不是奴隶,更谈不上亏欠,若是你们谁想离开,我会把卖身契还给你们。”
“仓啷!”
高阳抽出一柄宝剑,“若是不走,赔上的可能不止是身家性命,我高阳豁出去性命,也要救出郎君。”
“.......”
柴令武看着脸色通红的高阳,有些讶然,神情古怪。
长乐此时也披袍束长发,眼神如火一般盯着高阳,有所意动。
这还是那个骄纵,任性、整日游山玩水的高阳?今日展现出来的令人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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