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敌,而且为了一击见功,秦寿也没有收手。
反正世家高门已经撕破脸皮了,既然不能善了,那就不顾及那么多了。
真正的武,就是如此,往往几招之内见分晓,有时候一招就要你命,古时候的武不同于现在的武术,现在是表演武术,有一定的规则。
古代武术是杀人技,人家苦练十年数十年,是安身立命的本事,全靠这玩意养活自己,就是要人命的,出手就是性命相搏,哪有什么点到为止,所以过去的武不可能不能打。
阴承安此时眼睛睁的老大,心中骇然。
怎么回事儿?
他揪着自己的头发言语发颤的说道:“王嘉赐.......死在了我的府上,该死......卢子轩怎么样?”
难以相信,震撼,惊惧.......
如此情况,太原王氏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到时候恐怕自己都脱不了干系。
等他连滚带爬的来到卢子轩身旁的时候,脸色再次狂变,“脖子以下没有知觉了......”
“杀了他们!”
阴承安的双目充血,怒吼道。
没有人比他更愤怒,输了钱倒还在其次,当初是自己请王嘉赐和卢子轩来的,太原王氏和范阳卢氏家的嫡子全在自己家出了事情,事后阴家定然也要受到牵连。
所以一定不能让这家伙跑了,否则这事儿自己更难脱清关系了。
眨眼的功夫
众人已经从屋内,杀到了院子中,别看薛仁贵和辩机俩人背着麻袋,却依然极其生猛。
手中的刀上下翻飞,如一道光幕。
“啊.....”
血光乍现,不断的有人倒下。
“杀!”
阴承安及世家高门的子弟怒吼连连,涌入的也越来越多。
“嘭!”
秦寿朝着天上猛地发射了一个信号。
.....
而在此刻
云瑞和百骑司的人正在隔着两道街焦急的搜查赌坊的位置,百骑司一般不关注赌这种事情,所以对于秦寿消失的地方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突然,他抬头看到了一道色彩,不禁突然恍惚了一下。
尼玛!
熟悉,太熟悉了,数天之前围歼世家高门死士的时候,就是这信号,他怎么能不记忆犹新。
“那边......快......”
是他!
就是他!
现在云瑞百分之百确定,就是这家伙。
这一刻,何止是云瑞。
李勣正在自己的院子中喝茶,同时训诫自己的儿子徐震(李勣原名徐世勣,被赐姓李氏)。
“拿那么多钱,要去干什么?”李勣眼神如炬的盯着儿子问道。
“阴承安让人过来带话.......”
“十几万贯?”李勣惊疑了半天,却一脚踹了过去,“骗谁呢?还十几万贯......我让你天天不学无术.........”
正揣着起劲,豁然天空出现的信号,猛地站起身,“什么情况?”
看到这信号的时候,脑子内第一时间形成了条件反射,放下杯子就往外跑。
“老爷,您鞋掉了!”小妾在后面一边追赶一边说道。
徐震此时也一连懵逼的跟了出来,不由诧异无比的问道:“父亲,什么事这么慌?”
李勣忙又停下,将鞋子穿在脚上,看着那方向。
心头陡然一震,眼睛大睁的的问徐震,“那个方向是不是你刚才说的阴承安的赌坊?”
“是......”
李勣嘴巴瞬间长大,眼睛也瞪的老大。
卧槽!
这么说十几万贯是真的?
再想想刚才儿子说的,还有不少世家豪门的执绔子弟都过去了,那.......依照秦寿的性子,肯定不止这十几万贯啊!
“要死哦,这家伙才消停几天啊......”李勣心中大骂,大步流星的朝着信号的位置奔去。
徐震在后面紧追慢赶,气喘吁吁的问道:“父亲,你说的谁啊?”
“还能有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