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离开的时候,魏王李泰正在独孤家族之内。
“再等等?什么意思?”
他今日来是想从独孤家将自己给他们打理的钱取走,可却被告知家主不在,暂时还不能取走钱。
往常自己起来的时候,都是家主独孤冀接待自己的,可今日来的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提到将钱取走的时候,那人一脸的异样。
好半晌
隐隐约约之间听见好像有人谈论着什么,但是听不太清晰。
好像有两个字....秦寿?
他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左右等的比较烦,“既然独孤家主今日有事,告诉你们家主,我明日再来......明日来的时候,我便直接过过来将钱取走!”
李泰起身,准备起身往外走。
却闻听隔壁的院子之内细细碎碎传出几声激烈的争吵之声,不由脚步一顿,扭头往这院子之中走去
“魏王,您这是.......”独家家的负责接待离他的人脸色狂变,连忙上前阻拦。
李泰将那人划拉到一边道:“你不是说你们家主不在吗?一边去.......”
进入院子之中,顿时就听的清楚了很多。
“家主,我就不明白了,您怎么会答应他这么无理的要求?”
一个悲愤欲绝的声音传出。
“秦寿他算什么东西?骗了我们的钱不说,竟然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想要吞了我们的祖宅?”
“跟他拼了.....”
“闭嘴!”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李泰听的出来,这正是家主独孤冀低沉的声音。
“糊涂......你们有没有想清楚,他如今的身份是驸马,背后站着的如果是李世民呢?”
“如今高句丽正在打仗,朝廷正缺钱,不说他不承认这事儿是他做的,就算是承认了,只要他把钱交了上去,陛下会追究他的责任吗?”
“他说的没有错,朝堂之上最现实,如今的独孤家族已经没有了资本与,人人都能落井下石。”
“生死存亡......懂吗?”
此时独孤冀低沉般的怒吼,顿时令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
魏王李泰呆呆的站在原地,喃喃道:“怎么可能?”
他使劲摇了摇头,眼睛瞪得老大,觉得这事情简直难以理解。
而这片刻的功夫,原本接待李泰的人已经进去通知了独孤冀。
“魏王!”
独孤冀眼神复杂的看着李泰。
李泰回过神,愣愣的问道:“你们说的.......是秦寿设的局?”
独孤冀见见对方已经知晓,只能点头???怅然的叹道:“是啊,想来他早就盯着我们独孤家了???早早知道我们独孤家做的就是放高利贷的生意。”
“看上去在修身养性???实则瞒天过海,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针对性的提出这样的策略,处心积虑的考虑好针对我们独孤家族???人家已经布好了如此惊天的局???而我们却兴高采烈的跳了进去???简直超群绝伦、出神入化......”
独孤冀情绪似乎有些失控,话说到此处,再也说不出来。
“竟然是他?”李泰听着这话,再次呆滞。
“这......怎么可能?”
“简直......”
他的脑子嗡嗡作响???目光发木。
......
等秦寿带着薛仁贵和辩机回到家的时候
高阳急急将秦寿拉入房家之内???甚至拉上窗帘。
秦寿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不是......这大白天的,你这是?”
却见高阳拉着秦寿的衣袖,小声问道:“郎君???今日父皇来问,问......‘天聚’投资店事情是不是郎君做的?”
嗯?
秦寿一怔???“你怎么说的?”
“我说肯定不是郎君做的。”高阳虽然这么说,但是明显没有多少底气。
“嗯,这事儿确实和我没关系。”
高阳不禁松了一口气。
没关系就好!
当她和秦寿从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巧见门口有一人,程咬金。
他看到秦寿,小跑了进来,“秦寿,在家呢!”
秦寿有些无语,这老程怎么又来了?
“秦寿啊,最近忙啥呢?”程咬金唠家常的说道。
“我能忙啥啊?”
“哎呀,老姑父我这亏了两万多钱,你说这到底是谁设的的局?听说坑了独孤家上百万贯.....”
“这谁知道啊.......”
秦寿岂能不知道程咬金的意思,但是就是不正面答话。
就一个态度,这事与我无关。
程咬金眼神灼灼的看着他,却没有任何招。
俩人正说着话。
“哗!”
却听见客厅里面响起一个巨大的声响。
嗯?
高阳离得最近,连忙打开门,这一看顿时愣住了。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程咬金此时也走了过来,也是一脸的懵逼。
薛仁贵和辩机正在往麻袋里塞,抬头,正巧看见众人,满脸尴尬的对秦寿说道:“麻袋破了。”
薛仁贵和辩机俩人原本想将地契、田产、店铺的契约分门别类的整理一下,结果袋子不结实,全散落了一地
秦寿脸色顿时发黑。
真是服了这俩货,真的像是后世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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