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刺杀,却无动于衷,那不是自己的性格?
至于不能动刀枪,那如果不动刀枪呢?
格老子的!
自己本想好好的过小日子,但是你们太过分了,搅的这日子没法安宁啊!
秦寿用纸笔,在纸上画了一个思维导图的雏形。
期间
房遗爱来了一趟,送请帖来了。
秦寿却是笑着问道:“老房,有个事儿我想问你一下,独孤家的人你熟悉吗?”
房遗爱不由一怔,“独孤家的人?倒是认识几个。”
秦寿点头,然后又说道:“你和我聊聊,这家人在咱们大唐怎么样?他们家的在朝中有哪些当官的?家族有什么生意?.......”
连续几个问题,不仅让房遗爱疑惑不已。
他怔怔的看着秦寿,搞不清楚问这些干嘛。
秦寿笑了笑,看着房遗爱说道:“老房,也不瞒你了,上次差点弄死咱俩的人查到了,就是独孤家族的人,你......”
“啊?独孤家族.....不可能吧?”房遗爱猛然站起身,惊呼道。
秦寿淡淡的点了点头。
“咕嘟!”
房遗爱脸色难看,使劲咽了一口唾沫。
心中震惊无比,脑中更是思绪滔天。
骇然!
秦寿继续说道:“事实就是如此,所以你还是和我说是他们家族到底是什么情况?”
房遗爱愣愣的抬起头,“独孤家族势力可不能惹。”
秦寿笑着说道:“看你说的,我惹他们干嘛,我就是想了解对方一些信息,防止再出现一些意外嘛!”
房遗爱迟疑了一会儿,看着秦寿半晌,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才淡淡的说起来:“这独孤家族老牌贵族,祖上.........”
作为房家次子,脑筋虽然不入顶级,但是从小受房玄龄影响,对权贵势力门清。
经常听说哪个‘武将’家的人和另一家世家贵族的公子发生冲突,但是从没听说过房家的公子和谁发生冲突。
房遗爱说的时候,秦寿则不时的会记下来一些东西。
香儿期间来送了一次茶,眼神也有些异样。
“你......独孤家的人真的不能惹啊!”
房遗爱说完,不禁再次提醒道。
看着秦寿冷静的目光,有种难以说清楚的感觉,真怕真家伙真的会动独孤家族。
“哎,陛下都说了,不宜动刀枪,这还能有假!”
“哦,那我就放心了!”房遗爱这才松了一口气。
.......
等房遗爱走后,秦寿再次在纸上写了一些东西,梳理了一下刚才房遗爱说的那些东西。
这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秦寿将纸张掩盖了起来。
高阳走了进来
“郎君???累了这么长时间,喝点粥!”
“好!”
秦寿笑着接了过来。
高阳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咽???“郎君???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香儿告诉我了,是独孤家族.......郎君???独孤家族势力庞大,便是父皇当年登基的时候都还得依仗他们这些人???如今更是得父皇重用???在朝中任职”
“郎君???你可千万别冲动,咱们斗不过他们的.....”
“......”
高阳的语气因急切而急促,因担心有些语结。
她最担心的莫过于这种权利的斗争,一旦失败万劫不复。
郎君还是很厉害???才貌双绝???但是才情和政|治斗争是两回事儿,隐太子李建成如何?齐王佑如何?太子承乾又如何?
秦寿将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走到高阳身边,抓着她的手道:“放心???为夫有那么傻吗?会以卵击石?”
他轻轻的揉捏这高阳的小手,五指细腻???圆润修长。
“郎君是聪明人,这些事情自然是懂得!”
高阳顿时满脸通红,看着眼前郎君一脸的淡然和稳重,心中安定了几分。
可随即,她又低下头说道:“如果当初没有把郎君拉进公主府,没有和你发生.......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情。”
“郎君.......有没有怪过我?”
秦寿摇头
“可是......长安士子们都不想做驸马,以郎君的才能,定然是更不应该做驸马的?”
秦寿揉捏着高阳的手,笑道,“过自己的日子,哪管别人怎么说,他们哪里知道当驸马的好?何况我就稀罕你这样的,人长的漂亮,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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