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又说道:“房相如果辞相的话,房家的门庭就得房遗爱兄弟两个撑起来。”
房玄龄目光闪烁,再次问了一遍:“你说的是兄弟两人撑起来?”
要说房遗直还行,但遗爱是什么德行他还是知道的,
“没错,兄弟两个,特别是房遗爱,将光大你房家门楣。”
这一下房家除了房遗爱之外所有人都瞪着大眼看着秦寿。
房遗直:“秦公子,你这是我们房家说笑吗?”
卢氏也是豁然起身,准备动手。
房玄龄也说道:“遗爱的能耐,我岂能不知?他如能能光大我们房家?”
秦寿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正所谓时势造英雄,房遗爱的能耐和成就,已经不是我们说一句他行或者步行就能定论的事情了。”
“据我所知,秘书丞苏亶乃是朝中儒学一派的代表人物,如今他愿意将女儿嫁给您儿子,得到他的支持,其结果自然可以想象。”
“还有一个成就,陛下答应了房遗爱右领军卫将军的职位,而这背后乃听说秘书丞苏亶等一众文官保举......”
“再有一点,他现在是我们‘本心’粮店、百货店的股东,而其他股东,则是陛下,赵国公、卢国公.......”
“如今,只要你们房家答应了这门亲事,房遗爱此后的前途必将一片辉煌。”
这话说完,全程无声。
众人全都愣愣的站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
就连卢氏也瞪着大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秦寿,然后又看向房遗爱。
这......真的?
房遗直问房遗爱道:“遗爱,这一切是真的?你真的成了右领军卫将军?”
“嗯.....”房遗爱满脸通红点头嗯了一声。
房玄龄双目有些失神,实在是太不合乎常理了!
他豁然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干,想喝点水,却发现杯子之中没水可以喝。
气氛有些诡异。
房家众人在沉默,一下子无法从刚才的震惊之中走出来。
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半晌,房玄龄才幽幽的说道:“那如果我们要是不同意这门婚事儿呢?”
秦寿淡然一笑,“那这所有的一切就全没有了,右领军卫将军恐怕保不住,而且秘书丞苏亶这人,想必房相也知道,扫了他这么大的面子,他和朝中儒学一派的官员必将视房家的遗直兄为眼中钉肉中刺,那便又是另一番情形了......”
从房家出来,房遗爱对秦寿深施一礼。
此刻,他彻底信服了。
牛逼,太牛逼了!
秦寿眼底闪过一道光芒,意味深长的说道:“老房,今日之后,你房遗爱在长安就算是人物了!”
“我不求你帮我什么,哪怕以后你我成为敌人,我只希望你我之间光明磊落一些,不要从背后捅刀子。”
房遗爱闻言面色正然,随即重重的点了点头。
.......
等他再次回到家,却见父亲房玄龄正站在门口等着他。
“父......父亲”房遗爱顿时有些心虚。
“遗爱,你过来,为父问你一些事情,方才秦寿说的可都是实话?”
“都是实话!”
房玄龄将房遗爱领到了祠堂之内,“跪下,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房遗爱满嘴的苦涩,额头上汗涔涔往下淌。
在其他地方不承认他能做出来,但是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在梗着脖子胡扯,他还真的做不出来。
房玄龄眯着眼睛看着他,“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房遗爱只好将秦寿如何带自己前往秘书丞苏亶家中,如何保媒,然后又如何带自己前往陛下那里,再然后回到家中这一切都给说了出来。
房玄龄听着听着,眼底异闪连连,胸膛起伏。
房遗爱讲完了,但是房玄龄却演说滚烫如火。
照这么说,所谓的秘书丞苏亶女婿,右领军卫将军,‘本心’股东都是的身份原本都是没有的?
可这到最后竟然全都到手了?
先不说如何做到的,单单是这想法就已经是天才至极!
“呼~”
房玄龄努力的平复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越想心中越是震惊。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房遗爱见状,连忙山前拍父亲的背。
却见房玄龄回神肃然骂道:“滚一边去,咋呼什么?能不能有点将军的样子?”
随即,房玄龄脸上的皱纹宛若盛开得金菊,“出息了,你现在也是右领军卫将军了,爹明天就找人去秘书丞苏亶正式提亲。”
“父亲老了,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以后,千万别听你娘的话,多和秦寿走动,别跟自己较劲,别跟前途较劲......”
房玄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转身离去。
“呃......”房遗爱愣愣的看着渐行渐远的父亲,有些懵。
你之前不是说让我不要招惹他,少和他走动吗?
怎么......一下子这么大反差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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