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是一夫一妻多妾制,根本没有平妻这一说,只能有一个正妻,娶两个妻子是违法的,要吃官司的。
这尼玛也是头疼!
嗯?
李恪听出了其中的异样,猛然抬起头,看着秦寿问道:“妹夫,你这是啥意思?”
秦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尴尬的赔笑道:“没.....没啥意思,我就打个比方!”
虽然岳父已经知道了,但是这事儿不能让四哥知道,万一打自己一顿,那多亏?
李恪有些不信的看着秦寿,“真的?”
“咳咳.....”秦寿连忙咳嗽了几声,转移话题道:“其实,三哥,要我说,你也别灰心,天无绝人之路,什么嫡庶之分,当你自己就是豪门的时候,这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啊?自己就是豪门?”
“没错,当你展现出的影响力足以颠覆所谓的嫡庶之别的时候,这一切还是问题吗?”秦寿笑着说道。
“就像你说的,走出去建功立业?”李恪眼神幽然闪烁的问道。
秦寿点头,端起水杯喝起一口,淡淡的说道:“三哥,你想想在家族内娇生惯养的小孩,如何与在外经历过风吹雨打的强者竞争?”
“不管是小家族也好,大家族也罢,甚至皇家继承人的选择,归根结底是为了让整个家族发展的更好。”
“只要你展现出来的是岳父需要的,我相信岳父会考虑你的!”
当听到皇家这个字眼的时候,吴王恪的瞳孔猛然收缩。
这是今天第二次提到皇家了,是有意和自己说,还是?
但这些话却让他陷入沉思,低头不语。
建功立业?
这意思是让自己和李靖将军一起打高句丽?
如果自己真的能把高句丽打下来,那......
半晌,吴王恪抬起头看向秦寿,想起妹夫两次提及皇家,一种想法袭上心头,试探道:“妹夫,以你这脑筋就没有想过入仕为官?或许也大有前途,有未可知!”
“为何痴迷于商贾一道呢?你就那么喜欢钱?”
秦寿闻言有点激动道:“我不是喜欢钱,我是怕穷,你可能不懂那种穷的感觉,你不懂那种慌慌张张,所图不过几个铜板,偏偏几个铜钱,却压弯了人的脊梁的感觉。”
“你不明白,当女人听说你穷的时候,那种鄙夷的目光。她们会和你说,喜欢安全感,喜欢上进心,喜欢成熟稳重,归根结底是什么?有钱,有钱,还是特么有钱.......”
回想前世,秦寿油然而生的真情流露。
这一刻,李恪愣愣的看着秦寿,不禁诧异不已。
怎么可能?
这位惊才艳艳的妹夫竟然还有这样的经历?
秦寿也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打岔道:“刚才瞎说秃噜嘴了,那啥.......三哥刚才问我要不要进入朝堂?”
秦寿不住的摇头。
“权力哪里只是获得一个职位那么简单,权力的实质是看你能在多大程度上控制和影响他人乃至社会的精神行为,那是在控制人的游戏......”
“我这人,有个巨大的缺憾,就是怕死,就咱们这小家族,真要踏入朝堂,那岂不是天天担惊受怕,万一哪一步走错,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做个小官还好,要是牵涉到了帝王夺嫡,那才是惊险刺激,一旦走上了独揽权柄的道路,平安着陆的可能性就几乎为零了。”
“只能在这条去不到终点的无间道路上不停的往前走。上了这条路,就再不能回头!”
“而且扪心自问,当我拥有权力和地位时,我怕自己经受的不住金钱美色的围猎!”
“反倒是,商贾一道就没有那么多的禁忌了,你所付出的那些辛苦,一般不会白费,勤快点总会挣一口吃的。”
李恪:“......”
这尼玛,自己刚松一口气,你又提这夺嫡?
他刚蹙眉,却被秦寿拍了拍李恪的肩膀道:“所以,我建议三哥不要太执着!”
“呃......”
李恪不由再次咽了咽口水,此时他真的懵逼了。
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有脚步声。
只见房遗爱突然跑回来了,声音沙哑的说道:“你果然猜对了,那个刘庆洪果然没有说老实话,这老小子根本就不是淮水本地的人,而是长安人?”
“哦是嘛!”
秦寿之前审问刘洪庆的时候,总觉得这家伙有所隐瞒,于是设计了一个小计谋,终于让刘庆洪露出了狐狸尾巴。
长安刘家?
“还问出了什么?”秦寿问道。
房遗爱挠了挠头,“听那意思,这个刘家在长安我了解一些,以前经营着一家粮店,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毕竟,之前‘本心’粮店挤垮了不少的粮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秦寿摇了摇头:“不太可能,能扶持这么多贼寇,甚至送他们船,送他们武器,岂是一个经营粮店的刘家就能做到的?”
“行了,事儿说完,我走了!”房遗爱转身就准备走。
却被秦寿拉着说道:“老方你这几天嗓子怎么哑了?”
“上火了!”房遗爱腿猛地一顿,说道。
其实是他是害怕那几个闫家庄的家伙认出自己,故意装的。
“啧,总上火也不好,你这么大岁数,怎么就没有老婆呢?还是那句话,你要是看上了谁家的姑娘,我一定帮你说和说和去!”
程处弼、长孙涣等人不知道就早门口还是正巧从这儿过,说了一句,“他以前有过一个老婆,但是她后来不愿意跟他。”
“哟,还有这事儿?老方和我说道说道呗?”
“.......”房遗爱咬了咬牙花子,气的甩袖而去。
“老方,别生气啊!”秦寿一脸惊异的冲着他的背影喊道:“没事儿啊,老方,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咳咳咳....”李恪、程处弼等人突然猛然咳嗽起来。
他们看着秦寿,无语!
尼玛,你真牛逼
就佩服你这样的,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做起事儿来,照做不误!
远处走到船头的房遗爱手紧紧的抠着船帮,指节发白。
回头,秦寿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他问李恪道:“三哥,岳父到底有多少地?”
“上次大哥问我那意思,这次你又问我,咱家到底有多少地?你们这争来争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