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
“郎君~”那女子横了他一眼,水光潋滟,又娇怯地上前握住杨德的手臂,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细腰处摸去,“你摸摸看,你摸摸它就不冷了。”
杨德似被迷惑了一般,伸出手。
她娇羞地垂下眼眸,芙蓉面陡生红晕。
杨德的手擦过她的腰间,她柳枝似的腰轻微一颤。
女子得意地勾起唇角,得手了!
杨德略微停顿。
然后果断地扣下照片放在自己胸前,侧退一步,闭着眼睛低声念着二十四真言,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女子一顿,离开时难以置信地留下一句,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杨德长舒了口气,
“大姐,我不是,你是,你全家都是。”
杨德拿着照片洗完了这个澡,打开灯躺在床上,还心有余悸。
一翻身,给手机充电的功夫,和床侧地面上躺着的女孩四目相对。
杨德慌忙地捂住自己赤裸裸的上身。
“哥哥,你冷吗?”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这不是我的台词吗?
“你听到了?”杨德咬牙问。
“在门口听到了,我想进去救你的,可是我进不去…”
幸好你进不去!
杨德捂脸。
祖国的花朵都差点长歪了。
他崩溃地拨通了李鸣洋的电话,来到了这儿。
“大师?我说清楚了吗?”杨德咽了口唾沫。
姜凤欢点头,“诶,小白姐姐啊,快给客人上茶,这么久了连杯茶都没上,多不好意思啊!”
“不用不用!”杨德受宠若惊,接过女鬼递过来的水杯,“谢谢谢谢。”
姜凤欢顺手把碗递给她。
女鬼:???我没有尊严吗?
她边搓碗边哭泣。
“她…怎么了啊?”杨德问。
“没事,就你刚刚跟我说的事啊,很好解决。”姜凤欢停顿片刻。
杨德马上接话,“我有钱。”
姜凤欢笑得真诚,“什么钱不钱的,你和李鸣洋是朋友,我们也是朋友,说什么钱呢?”
李鸣洋轻呵一声。
杨德公鸡啄米式点头。
姜凤欢脸色不变,“你也觉得我们不该提钱?”
杨德还没反应过来,憨傻地不住点头。
李鸣洋轻笑。
姜凤欢笑容渐渐消失,笑起来邻家感十足的脸竟透出几分冷冽。
“不不不,”杨德用力摇头,“我的意思是,该给钱的地方就该给钱!”
冰雪融化,姜凤欢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对着李鸣洋夸赞,“你这朋友,我交了,有前途!”
“是有钱途吧?”
“都一样。”
“那大师,您看,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姜凤欢拿出手机。
“?”
他点开微信。
“??”
打开了收款二维码。
“……”
“开业大特惠,千元一个鬼。”
——
空无一人的家里,白裙女鬼面无表情地拖地。
为了不让她吓到别人,姜凤欢还贴心地提醒她要么关上窗帘,要么关上灯光。
“记得把菜放冰箱里噢,小白姐姐。”
“要乖乖的噢,不可以摔碎碗碟了噢。”
他都知道!
白天她出来的时候,他明明就知道!
他是故意租这套房子的!
女鬼气结。
却说这边,李鸣洋带着杨德、姜凤欢二人奔向杨德家中。
途中经过一家眼镜店。
李鸣洋找了个停车位,进去重新配了副眼镜。
姜凤欢则是去小巷里买了盒章鱼小丸子。
杨德跟着他亦步亦趋,内心忐忑不安,贴近姜凤欢,“那啥啊大师,我的意思是,虽然那小女孩来找我,我挺害怕的,但可不可以不要伤害她啊?”
“没问题,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姜凤欢比了个OK。
“谢谢谢谢!”
他突然停下咀嚼的动作,站在原地嗅了嗅空气,眸光如箭,看向后方。
“哇噢~”
杨德也跟着转头,“是你!”
女子身着粉裙薄纱,笔直细长的白腿一大半露在空气中,给昏黄的灯光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郎君…”
“奴家这里难受…”莺啼婉转,她指着心口。
杨德心里苦,“大姐,我这里更难受!”
“那奴家给你摸摸,你就能快活得很了。”她似柳扶风花摇曳波轻颤,缓步走向杨德。
姜凤欢吹了声口哨,戏谑性十足。
“你知道这像什么吗?”他问女子。
“什么?”
“就像大型技术师推销自我展示现场!”
女子脚步一顿,粉裙薄纱被夏风吹动如烟如雾,妩媚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姜凤欢,“这位郎君说什么呢,奴家怎么听不懂?”
“你多大了?”
“什么?”
姜凤欢:“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