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我,我不犯人。可若有人偏偏要来找她的茬,她也不会躲。
“还不快给老娘滚过来!”
王冬梅插着腰,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给我开门!”
“这是我家。”
夏宛音淡漠道,就这么站着。
“我看你是脑子摔傻了吧!”王冬梅下意识觉得眼前的人不是自己那个软包子一般任他拿捏的侄女,但还是安慰自己都是幻觉。
她抬手戳向夏宛音的额头,可是还没碰到就被拦了下来,夏宛音周身带了几分杀气,王冬梅也是一愣。
“反了天了,”王冬梅从怀里摸出两张地契:“看到没有,这是我的房子,什么你家!我现在不让你住了,你给我滚出去!”
“地契?”
夏宛音这才从回忆中翻出来,原主性子懦弱又从小没有双亲,仅剩的一点家产自然都被这恶婆娘骗了过去。
“还不快开门!”
王冬梅一脸得意,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随即便小心翼翼将地契揣在怀里,这可是她的摇钱树。
可夏宛音依旧不为所动的态度彻底惹恼了她,王冬梅顺手就抄了地上的木棍难听地咒骂道:“贱坯子,长本事了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棍子麾下,带着劲风。
可却在下一秒被劫住了,夏宛音身手敏捷地劈手夺下棍子,上下捅了两下,王冬梅惨叫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她转头惊恐的看着夏宛音:“你疯了?你敢打我?!”
“我不尽敢打你,我还敢杀你。”
夏宛音恍若修罗一般,她居高临下的站着,手里举着手臂粗的棍子,声音像掠过雪巅的风,寒意彻骨:“你夺我家产,这是第一棍。”
棍子落在腰上,王冬梅杀猪一般嚎了一嗓子,扭着身子想躲,但是第二棍已经落了下来。
“你自小苛责打骂我,拿我父母钱财受之托付却将我视如猫狗打骂随意,这是第二棍!”
又一棍子,王冬梅叫得更大声了,抱头鼠窜。
“你祭我为妖女牟利,害我性命!这是第三棍!”
三棍落下,王冬梅连叫都叫不出声,想不明白为何会被往日一个任打吗都不吭声的废物打,她嘴里的词怨毒难听:“你敢打长辈,你不孝!你给我等着!我迟早弄死你个小贱人!”
“那我不如杀了你!”
夏宛音长眸眯成一条缝,摸向了腰间的匕首。
“你敢!”
王冬梅依旧死鸭子嘴硬,梗着脖子。
“你看我敢不敢!”
夏宛音目光一冷,银蓝色的光闪过,刀刃破空而去。
刀刃在离眉心之后一根发丝的距离时突然停了下来,她握着匕首:“我敢,但是我不会杀你,你的血会脏了我的手,你还不配我亲自动手。”
王冬梅腿都吓软了,两腿之间留出一股浊黄的液体,骚臭难忍。
“还不滚?”夏宛音冷笑着。
王冬梅连忙爬起来,屁滚尿流的跑走:“你给我等着,我要报官啊,我还不信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