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金巧巧更是惊讶:“你该不会有喜欢的人了吧?”
刚才问的那么明显,如果否认的话好像就太假了,于是思来想去,晴瑟最终点了点头:“嗯。”
金巧巧眼睛瞬间瞪圆了好几个度:“我靠,谁啊?”
下一秒,金巧巧又皱起眉:“该不会是那个叫覃什么的吧?”
晴瑟又使劲儿摇了摇头:“不是他。”
金巧巧长松了口气:“不是他就行,那男的配不上你,普通且自信,我看见他就烦。”
其实覃文旭长得还不错,给人的第一印象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但他那么对待晴瑟,金巧巧就是不喜欢他。
“那是谁啊?”金巧巧八卦的追问。
简直好奇得不得了。在金巧巧看来,晴瑟整天除了学习就是挣钱,她还以为晴瑟压根儿就没时间去谈什么儿女情长,这么多男生追他,优秀的一抓一大把,她愣是没有接受过一个。
“就”晴瑟又卡壳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才不敢说是段和鸣,那金巧巧还不得原地爆炸,然后变成大喇叭,方圆几百里都嚷嚷个遍。
“你不认识。”晴瑟随口找了个说辞,应付道:“有机会介绍你认识。”
金巧巧没有再多问了,比了个“ok”,随后拍了拍晴瑟的肩膀:“你就放心吧,男人就喜欢你这样的。你什么都不用做,光站那儿,就已经赢了。不喜欢你的话,那得多不知好歹。当然了,男人也真的喜欢骚的,哈哈哈哈。”
“”
绕了一大圈,好像并没有听到什么实质性的建议。
晴瑟没有再多问,默默回到自己的书桌前,刚拿起笔刷准备画图。随后灵机一动,她拿起了手机,戴上耳机,打开某短视频app,去搜了一下撩男生的小技巧。
学习学习。
-
第二天是周六,晴瑟要去昨天遇见段和鸣的那个咖啡馆打工。
一大早上起来嗓子很疼,她每次感冒前嗓子都会疼。许是昨天淋了雨的缘故。
以免感冒加重耽误她打工,晴瑟在去咖啡馆之前先去了一趟校医院,买了一包感冒冲剂。
学校门口这个咖啡馆生意很好,一大早就排满了人。
忙起来就找不着东南西北,结果就忘记了吃药,到了中午,晴瑟觉得头重脚轻,鼻子堵得厉害,连呼吸都很困难。
趁着中午人少一点,晴瑟去冲了一杯感冒冲剂喝了。
咖啡馆里就只有两个员工,另一个去吃饭了,等她吃完了来换晴瑟。
中午这会儿,差不多快到饭点了,咖啡馆的客人就相对来说稀少一些,店里就还有几个女生在吃小蛋糕。
晴瑟喝了感冒冲剂后就坐在休息区趴了一会儿,明明这个季节的温度不低,有时候都是二十多度,可晴瑟却觉得好冷,她趴在桌子上止不住的发抖。
头越来越痛了。痛得仿佛快要炸开。
晴瑟痛苦的嘤咛了一声,这个药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叮铃---”
挂在门口的风铃传来了清脆的响声。
有客人来了。
晴瑟反应迟钝,慢了好几拍。
直到听见坐在后面吃小蛋糕的那几个女生激动的碎碎念。
“哇,是段和鸣!”
“他真的好帅啊!!”
“他走过来了走过来了!”
晴瑟脑子混沌,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她们说什么?
段和鸣来了?
晴瑟忍着不适,无力的抬起了头,视线有些模糊,她只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闲庭信步般朝她走了过来,他的手还悠悠闲闲的把玩着车钥匙。
晴瑟当即确定,还真就是段和鸣。
段和鸣一进门就看到了穿着工作服的晴瑟,她趴在桌子上,目光呆滞的盯着他,就像是灵魂出窍了似的。脸色有些苍白。
哟?这么巧?怎么走哪儿都能遇得到?
段和鸣走到她面前停下,微俯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两下桌面,垂眸凝住她眼,扯起嘴角:“大中午的就偷起懒来了?看见顾客不招呼下?”
头昏昏沉沉,好像连听觉都有问题了,段和鸣的声音忽近忽远的在耳朵边上飘。晴瑟整个人如大梦初醒,她一个激灵醒过神。
她站起身,拍了两下脸,强打起精神来,走到了点餐台,看向段和鸣,露出职业微笑:“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段和鸣捏着车钥匙在手心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他并没有着急点餐,而是眯着眼打量她的脸色,她连嘴皮都是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你不舒服?”段和鸣问。
晴瑟抿了抿唇,下意识逞强:“没有,我很好。”
段和鸣轻嗤了声,也不再多问,言简意赅道:“一杯冰美,一个草莓蛋糕,打包。”
“好的,您稍等片刻。”晴瑟的手指在点餐机上点了几下,将单子打出来递给段和鸣。
段和鸣用手机扫码付了钱,他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懒洋洋的靠着椅背,漫不经心的玩着手机,一旁几个小女生在窃窃私语的犯着花痴,还用手机偷偷拍他。
段和鸣一直都保持着旁若无人的姿态。
等了几分钟,晴瑟将冰美式和草莓蛋糕打包好,提了出来,放在段和鸣面前的桌子上。
仍旧是职业微笑,简直像个ai机器人:“先生,您的冰美式和草莓蛋糕好了。”
段和鸣没看她,收起手机站起了身。
晴瑟站在段和鸣面前,她突然觉得仿佛地面在晃动,耳朵嗡嗡嗡的响,腿也发起了软。
她难受得无法忍受。
都这么难受了,她的脑子居然还有空闲惦记着昨晚学习到的撩汉技巧,那就是装柔弱。
柔弱倒是不用装,她这会儿够柔弱了,那就必须利用起来。
她的身体轻晃了两下,嘤咛一声:“学长。”
段和鸣正打算提起打包好的咖啡和蛋糕,冷不丁听见晴瑟软趴趴的叫了他一声学长。
他挑起眉冷哼,阴阳怪气的反问:“不叫先生了?”
晴瑟觉得越来越冷,身体在颤抖,她仿佛没有了一丝力气,扑进了段和鸣的怀抱。
用仅存的最后一丝意识,脆弱无助的咕哝:“学长我好难受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