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把二十来万都不放在眼里。
群里的男模们急红了眼,恨不得给老板表妹舔鞋表忠心,争个‘小妾’当当。
男人尊严?呵呵,那是什么东西,真计较那个,他们也不会来应聘男模了。
不过,在看到那晚吴悠悠的偷拍照后,大家锯了嘴,多数人是心服口服。
无他,男模中最出众的也不过是路人帅哥级别,看那杨安的长相,无美颜无滤镜的条件下,都能跟精心化妆后的娱乐圈型男比拼,而且大概率能赢。
巨大的差距下,不服也得服。
马哈和女服务员倒是没怨念,也没有嫉妒情绪,毕竟,男模们勉强算是杨安同行,而他们不是,没有利益关系。
六点上班前,领班吩咐过,别指望杨安干活,就当他是匹野马,任由其晃荡,不用查岗,不用派活。
所以,马哈没有拒绝对方的请求,要不然搁别的新人,连吧台都进不来的。
马哈从冰箱掏出小冰球,熟稔地预备好各种材料,将手残党都能完成的‘富士山下’演示了一次。
杨安脑子灵光得很,迅速地有样学样,做出雪山蓝顶的饮料,然后兴高采烈地端着材料走出吧台。
马哈一边洗手,一边感慨:“小狼狗还挺会争宠,大男人干啥不好,净钻研讨富婆欢心。”
洗完手后,百无聊赖地靠墙发呆,马哈饶有兴趣地望向老板表妹那桌,却见小美人面色不虞。
“呵呵,出师不利。是不是有好戏看了?”
詹嘉婧正在心烦,老妈说要来京都过中秋,她原本还很为姥姥欢喜,每次周末去姥姥家玩,两个老人都很牵挂女儿。
不过老妈后面轻飘飘地提了一句,她要去拜访老师和师姐妹们,想让自己陪同。
“哎呀,我妈这是司马昭之心,她知我知,”詹嘉婧柳眉倒竖,眼中喷火,看着非常恼怒。
钟妍妍幸灾乐祸地笑道:“伯母太逗了,是怕你跟我搞蕾丝吧?”
詹母是个国内顶尖的民族舞艺术家,虽然在女儿上学后渐渐退出舞团,但她和业内人士千丝万缕的联系犹在,仍心系民族舞,国内的重要演出都会去看,和几个师姐的关系亲密无间。
詹母的家教极其严厉,逼迫幼时的女儿学习舞蹈,要不是詹父从中斡旋,两母女天天能吵得天翻地覆。
谈恋爱是肯定不准的,幸而詹嘉婧傲气十足眼界又高,在遇见杨安前,没几个男人能入眼,即便有入眼的,在接触一段时间就很快腻歪了,然后拜拜。
直到大学第四年,詹母渐渐意识到不对劲,女儿怎么偏偏不谈恋爱,她还想等着女儿毕业后火速抱孙子呢。
每次和女儿提起这个话题,都被詹嘉婧懒懒地打太极,后来逼得急了,詹嘉婧口不择言,直接说男的让人恶心。
这句话,彻底引起詹母的警觉,她将症结归咎于钟妍妍,并尝试在蛛丝马迹里寻找两人关系异常的证据。
聪颖如钟妍妍怎会看不出詹母的试探,当时笑得直打滚,故意说些暧昧引人遐思的话语。
事后,詹嘉婧火冒三丈,狠狠地和母亲大吵一架,又收拾了钟妍妍,此事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