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我心里揣着这个事情,成天魂不守舍。
日子依旧在不紧不慢地过着,无论好坏但都注定无法回头。
小叔的摩托车声依旧每晚在村口响起,但我有勇气跑过去,却没有勇气说出来,眼看着那车灯就这样在我眼前越来越暗。
母亲再让我去小叔家送东西的时候,我总是找各种理由推拖,推了几次之后我母亲也就压根不再使唤我了。
这周末的时候,母亲摘了好些新鲜的豆角和黄瓜,叫了好几个邻居来我家里捧些回去当小菜吃,王奶奶在一大堆豆角里正拾得起劲,我小婶也提个袋子晃悠了过来。
王奶奶坐在矮脚板凳低着头,当小婶将袋子一放地上也正准备拾黄瓜。
王奶奶瞥了一眼地上的袋子就开口道:“这袋子不是上周三棉丫头,提睡衣去你家的袋子吗?”
“说啥呢王奶,这袋子是装睡衣的不错,可是我嫂子送过来的呀。”小婶拾起了两根黄瓜说。
“棉丫头上周三就过去了,不过她说你家门把手坏了,就把衣服提回来了。
小婶好像在回忆着什么,只见她愣了一会说:“他王奶上周三几点来钟啊。”
“学生刚去学校不久,我估摸着两点来钟吧。”王奶奶边挑着豆角边说道。
小婶一听拿黄瓜的手就悬在空中,一旁的王奶奶继续说道:“对了,你家坏掉的门把手修了没,要不要给你介绍我侄子,专门是修这东西的,人厚道着呢。”
王奶奶自顾自地说着,没有人搭她的话腔。
小婶一下子站起来,往我房间瞅了愁,她见我趴在桌上描红就问小声问我道“棉,你周三那天去我家怎么就回去了啊。”
“我……我那天有事,就走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头不敢抬,生怕与小婶对视。
“你那天下午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小婶低着头靠着我的耳边说道。
“没……没有。”我一紧张就说话卡壳了起来。
“不管你这丫头有没有听到,你最好什么都别说,不然有你好看的。”她边说边摔了了下我桌子上的铅笔盒,铅笔盒哗啦掉在地上,一下散得七零八落。
我母亲在门外听到铁盒被摔的声音就喊道:“你这丫头用东西给我注意点,都是你爹娘老子苦的血汗钱买的。
小婶从我房间出来,客气地和我母亲他们打了招呼后,就提起袋子晃悠出了我家的院门。
看着她的背影,我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起一身的冷汗,不过这也更加证实我之前的猜想是对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小叔的。
我见我哥趴在我家院子外的杨树上掏鸟窝,就跑了过去。
“哥,如果你知道一个坏人的秘密,但是被他们威胁不敢说,你会怎么做。”我站在树下仰着头朝他问道。
“坏人的秘密自然要被公布的,不然好人多冤枉。”我哥边够着鸟窝边说。
“可是坏人威胁你啊,你不怕吗?”我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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