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的堂屋亮着灯,林熙茵把林老先生叫起,宋医生也在。
老先生把令牌放在台灯下,颤抖着用湿巾擦拭。
“爷爷,陈远找到的。”
老先生很欣慰的看着我:“陈远,谢谢你,也许你不明白,但是你救了我们,救了熙茵的爸爸,也救了熙茵。”
我一脸疑惑,老先生何出此言,以林熙茵家的经济实力十个亿都不止,这块金牌虽然价值很高,但肯定不足以号称救了他们,难道还有其他的一些事?
“陈远,我告诉你一件事,听完望你能理解。”
我望了眼老先生,再看向林熙茵,她目光也看着我,眼神里似有歉意又似有想要表达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的感觉。
老先生慢慢说道:“熙茵的爸爸并没有在美国,而是在监狱里。他已经被抓两年了,但是请你相信,抓他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少违法犯罪,而是只有抓了他才能逼迫我。”
我眼睛瞪得很大,难怪熙茵心态失衡,原来他父亲在监狱!我看向林熙茵,她正在流泪。
“熙茵的爸爸是很出色的企业家,产业很多,如果论财富我们十几亿都不止,可是那又怎样?我们在国家的眼里就是普通老百姓。把熙茵爸爸送到监狱的人就是给我资料的人,他们能动用各方面的力量我不说你也能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了。做企业的哪有不在税收上有问题的,对方利用这一条把熙茵爸爸关进监狱。为了逼迫我成为他们的工具,他们禁止我们探视,我心里又急又疼,越是见不到心里就越难安。”
老先生咳嗽起来,林熙茵忙过来给老先生缕背部。
宋医生给老先生递过来一杯水,老先生摆手拒绝了。
他继续说道:“到了一定高度的人,对于金钱的欲望就不大了,他们追求的是精神领域。他们有特殊的背景,这些卷宗资料自然容易掌握,他们送来这份资料,让我把珍宝找出来后就放了他。我问为什么会选中我,他们说原因有三:一,犯了罪自然就该惩罚,唯有配合才能赎罪。二,我对考古研究建树颇深,圈子内外信息发达,有他们掌握不到的方面。三,我是本地人而他们不是,我比任何人都合适!”
老先生说完后看着我,我没说话,信息量太大我在消化。
“如果你觉得更应该站在国家的立场,那么这块金牌你拿走。如果你站在救人的角度,那就让我处理这块金牌。另外,剩下的也要找到,唯有全部找到才能救出熙茵的爸爸。”
“我,”我看向熙茵,她低着头,并没有看我。
“小伙子,别为难,你的任何决定我们都理解,不管你如何处理这块金牌,还请你能继续帮我们寻找剩下的五件珍宝。国宝不能被埋没,我们即使不救熙茵的爸爸,也不应该做历史的罪人。另外,这张卡有五千万,,,”
“这,不,,”我无法表达。
林熙茵紧闭着嘴,而老先生神色难堪,我想他们心里是极度难受的,他们看到了曙光,又怕这曙光匆匆而过,他们怕我拒绝。
花荣的脸色并无变化,而宋医生一脸热切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老先生,你说过进了这个院就是一家人,我也希望熙茵爸爸能早些出来,其他的珍宝我也会努力找到的!”
“你混蛋,我以为你不帮我,我不想你为难。”林熙茵拳头捶打着我,她泪水涌出,刚才绷紧的神经一下释放。。
林老爷子脸上瞬间绽放喜色:“陈远,好孩子,,,”
宋医生相当高兴,他从沙发上蹦起:
“喝酒喝酒,小兄弟,哥哥谢谢你,你想喝什么酒我去买!!”
“宋叔叔,差辈了!”
“不差,不差,我们现在就拜把子。”他说完就拉起我要下跪发誓。
我挣脱重新坐下:“爷爷,我之前都叫您老先生,我知道您从没当我外人,放心,我一定努力把叔叔救出来,但是我有个请求。”
老先生神情一顿,看向林熙茵,宋医生也相当焦急,他也看了眼林熙茵。
林熙茵脸上红霞满天,轻轻念叨了声:“爷爷...”
“你说吧!”
“您给我两百万,我想把老家村里那条路铺成水泥路,那条路泥坑洼泞破败不堪,这个季节拖拉机都开不出来。”
我眼里泪花上涌:“七年前,我爸妈送我去上大学,他们用推车把我推出这条泥泞破败的路,他说我是大学生了,不能脏了鞋,他希望我将来学业有成能给村里修修这条路,可是,,,”
我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滚落下来。
“傻小子,这五千万就是你的,你怎么用都行!”老先生也声音颤抖。
“不,我只要两百万,这些我会还你的,我不想总是让我爸妈失望。”
宋医生拍拍我的肩膀:“兄弟,这些事我来安排,等修好路,你来剪彩!”
“不仅要修路,还要在村里建厂,把他们的农作物加工后在我们的几个中心当特产出售。”老先生说道。
我站起身朝老先生鞠躬:“爷爷,谢谢您。”
出门时林熙茵拉了下我的手,宋医生看在眼里双手各拍了下我们的肩膀。
他说:“陈远,熙茵,郎才女貌!”
回到屋,我仍然没法平静,我找到了那块金牌,如同破案后的畅快,还有能帮到熙茵,谁不愿意她能笑呢。
这些年一事无成,愧对于父母,羞愧于村里,现在终于能帮家乡做点什么了,我不由的笑着睡着了。
被闹铃叫醒,我迅速起床洗漱,算算时间自己只睡了三个小时,但我神色很好,我帮了熙茵,也完成了对村里的亏欠,我浑身轻松。
清晨,气温舒适,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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