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把锦雪和锦西这种情况推到了巫盅之事上面。
南宫明镜一听,大抽一口冷气,就连贾太后都有些傻了。
“宫中竟然有人施此毒术?”南宫明镜还是有些怀疑的,他这后宫虽然争斗不断,可也在
他监视之下的,按理说不应该这样混乱才是啊。
“皇帝……”贾太后倒是重视起来:“自古这巫术害人,咱们皇家尤其是要注意的,哀家瞧着锦西和锦雪的样子也像极了,皇帝可要好好查上一番啊。”
“皇母后说的是。”贾太后发话了,南宫明镜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答应了下来。
贾太后这话还没讲完,见南宫明镜答应要查,就赶紧道:“以哀家瞧着,两个孩子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不如请个萨满法师作作法,先给孩子们去了晦气要紧。”
这话倒是提醒了南宫明镜,他也很担心锦雪和锦西的,想要两个孩子早点好起来,就赶紧道:“朕倒是忘了,幸亏皇母后提醒,朕省的了,马上就召法师进宫。”
南宫明镜和贾太后商量着,又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锦西和锦雪,这心里气恨的紧,心道什么人如此大胆,偏这样害朕的嫡子嫡女,若是查将出来,朕必不轻饶。
“皇母后,朕先去了,锦西和锦雪现今放到哪里朕都不放心,还有劳皇母后照顾了。”南宫明镜想想,后宫大部分人都很像凶手,要是把锦西和锦雪送回各自宫中,倒还真有些不安心,也只好拜托贾太后了。
贾太后扯扯嘴角,勉强的笑笑:“你说这叫什么话,锦西和锦雪都是哀家的乖孙,哀家怎么不心疼,今儿哀家这把老骨头也就放这了,看谁敢动他们两个试试。”
贾太后难得的强硬一回,南宫明镜也放了心,知道贾太后在宫里一辈子,别看平时佛爷似的,是个善心没主意的,可是,却也不能小看,到底还是李太后文皇后提携上来的,如果没有一点主意,怕早被废了吧。
再者,贾太后经了这么多事,半辈子在宫里冷眼瞧着,什么事情心里都有个谱,她看着良善,那是懒得动弹,这位老太太要真想要动弹一番了,这宫里的嫔妃们怕还不是对手呢。
对贾太后放心,南宫明镜便匆匆了慈宁宫,让人找萨满法师进宫,又思量着到底是什么人对锦雪下手?
他慢慢思量着,不经意的想到贾太后说起过,是三公主无礼气昏了锦雪的,一时气恨,心道三公主怎么这么不省心,眼瞅着要远行了还在宫里和锦雪较劲,这心里啊,就恨不得当场把三公主给掐死。
于是,南宫明镜气愤之下,一旨诏书出去,很是申斥了一番三公主,把她骂个狗血喷头,又让她和额驸不要在京城再呆着了,立马收拾东西去蒙古。
可怜三公主新婚之期连额驸的面都没见着几回,夫妻之事更是别想,就被南宫明镜赶出了京城,一日之内匆忙收拾了东西,坐了马车便走。
三公主被骂,格尔觉得很是没面子,本来以为尚了主就有好前程,哪知道尚的这位公主如此不受宠,而且长的也没有锦雪漂亮,性子也没有六儿好,他一直比着马赫,这会儿怎么想怎么觉得三公主不如六公主好,便对三公主有了怨气。
再加上南宫明镜大骂他们夫妻一通,让格尔再加怨气冲天,一路上对三公主冷嘲热讽,也不关照她,稍有不顺就想要拳脚相加,可怜三公主花样女孩,没几日就被折磨的苍白消瘦下去了。
要是让锦雪知道了,怕是要大大趁意的,可惜锦雪现在昏迷不醒,也没有功夫去管三公主的事情了。
南宫明镜这里思量了半天,就觉得怎么想着还是佟斌妃的嫌疑最大,就想要让去搜一搜长春宫。
他还没有发下话去,萨满法师就到了,南宫明镜也顾不上佟斌妃了,先就带着萨满法师去了慈宁宫为锦雪和锦西做法。
那萨满法师可不是什么神棍之类的能比的,那是很有名望的大师,一般只为皇家祈福作法,那些地位很高的权贵想请人家一回都是很难的。
南宫明镜对这萨满法师也很信任,带他来了慈宁宫就催着他做法。
贾太后也在一边催着,着实的关心锦雪和锦西。
法师也知道太子和公主的身份地位关系极重,也不多罗嗦,换了行装拿了器具之后就开始在慈宁宫连跳边作法。
好一会儿之后,南宫明镜和贾太后就感觉头脑昏昏的,再瞧着那法师一脸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也知道人家是辛苦了的。
又一会儿,法师终于停下手中的剑,拿着剑直指东北方,嘴里念念有词,大致意思就是作怪的东西在东北方向等等。
南宫明镜听了,心头一震,就想着,果然是佟斌妃搞的鬼,那长春宫可不就在慈宁宫的东北方。
这么一想,他又想到锦雪刚去佟斌妃那里大闹了一场,就越加肯定必是佟斌妃无疑了。
贾太后也想到这一点,这对母子互看一眼,贾太后上前几步问道:“大师,您可再指明一点?还有,您能不能破了这巫术,让我这孙子孙女早早醒来。”
那个大师也累的紧了,把剑朝下一扔,身上有些瘫软的说道:“破是能破,可还要把那作怪的东西找出来,再施些法术必行,当先,还是把东西寻出来要紧。”
他这一说,贾太后和南宫明镜两个人同时点头,南宫明镜朝外大喊:“梁宽……”
很快,梁宽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站了出来,恭敬行礼,南宫明镜嘴里道:“你带人去长春宫好好的搜上一搜,任何地方都不要放过,挖地三尺也要把东西找出来。”
“是”梁宽应声下去。
萨满法师见没他什么事了,也求告了出去休息,屋里只剩下南宫明镜和贾太后,另外就是还没有醒过来的姐弟俩。
南宫明镜这里气的在屋里直转圈,嘴里道:“毒妇,恶妇,朕没想到,她竟如狠毒,用巫术害朕的子嗣,好,朕等着瞧呢。”
“皇帝”贾太后宠信了佟斌妃多年,这会儿虽然想到了,不过却还有些不信呢,嘴里道:“大师只说在东北方,这东北方的宫殿多的是,也不见得就是佟斌妃,那翊坤宫、储秀宫,另外永和宫、钟粹宫还包括延禧宫,岂不都在慈宁宫东北方向,现在下决断还有些早了。”
南宫明镜知道贾太后对佟斌妃照顾,心里虽有气,可还顾及贾太后的面子,也没有和贾太后争吵,只焦急的等着梁宽带人搜出东西来。
可惜的是,梁宽办事能力虽强,却还是没有从长春宫找到东西。
过了一段时间,梁宽返回来,一脸难色跪在南宫明镜面前,都有些要哭喊起来了:“皇上,奴才无能,查遍了长春宫各个角落,都没有找到东西,请皇上置罪。”
南宫明镜一听这话,喘气声都粗了好些,跌坐在椅子上道:“怎么可能?不是她,还有什么人<spanstyle=''>?”
“皇帝……”贾太后正要说看我说的很是吧,再看南宫明镜这个样子,也不忍心再说什么了,免得打击到她这个便宜儿子。
就在南宫明镜和贾太后都有些束手无策的时候,就见躺在床上的锦雪一阵急喘,南宫明镜惊的赶紧奔到床前查看,却见锦雪嘴角冒出血来,脸色变的更加的灰白起来。
南宫明镜一时心痛难当,再看锦西,发现这孩子虽然没有流血,可脸色也没有平日的光华,却也是一脸的青灰色。
他对明芳儿爱重情深,对锦雪和锦西这两个孩子也是宠爱之极的,虽然平时也把帝王心术用到两个孩子身上,可对这两个孩子却也是难得的放了真感情在,现在看孩子这样受难,他也是撑不住的。
“查,给朕好好的查……”南宫明镜狠狠一拍床沿,转头对梁宽道,那眼里阴狠光芒看的人胆战心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