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如何对孤的,孤便要如何对她。”
“说来听听”锦雪轻笑着,以指轻敲桌面。
“她不是要给孤安排奸情么,孤也给她弄出奸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孤让她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锦西恨恨道出,那一双大大的凤眼里满是愤怒。
锦雪低头,薄唇弯出美好弧度来,心道,经一事长一智,锦西经此一事,心志倒是强硬了许多,也不再单纯心软,这倒是好事,不过……
她猛的抬头,看向锦西,玉白手掌一拍桌子:“你忒胡闹了”
“姐姐……”锦西不敢置信的看着锦雪:“你,你……你难道还要为那邪毒之人求情不成?姐姐几时这般心软了。”
锦雪叹了口气,伸手包住锦西放在桌上的拳头,冷笑一声:“若单只她一人,你怎么做姐姐都不会说什么的,就是把她抽筋扒骨,姐姐也只会认为你心志够了,可是,你自己想想,她是什么人,是佟家的人,是父皇的贵妃娘娘,你如此做,岂不是在打佟家,打父皇的脸么?”
锦西一惊,待要说什么,锦雪却堵了他的话头:“你让她有私情,若真是传扬出去,这不是给父皇头上戴绿帽子么,父皇不是傻子,真查出来是你干的,他能饶得过你?锦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咱们不能做啊”
这一番话让锦西豁然醒悟,浑身机灵灵一个寒战,心道,若不是锦雪相劝,他险些犯了大错啊,他只顾生气了,却不想想这事情中的关联,只想要自己出气,却不想后果,若真是让他做成了事,到时候……锦西想都不敢去想。
果然这宫中无时无刻都存在着危险啊,一个考虑不周,就会把自己给陷进险境中去,锦西看着锦雪,首次开始替锦雪心疼起来,也不知道锦雪都是怎么过来的,不但保她自己周全,还保着他能够无忧无虑的生活。
想想这次的事情,若不是锦雪正巧赶到,并且聪明的化解了危机,锦西知道,若不是这样,他和唐伦就都完了啊。
紧盯着锦雪,锦西脸上一片感动之色:“谢姐姐提醒,不知道姐姐的意思是……”
锦雪气愤的一咬牙:“你自己去想”
丫的,都不会动脑子了么,万事都要问她?锦雪心里暗骂。
把难题抛给锦西,锦雪极悠闲自得的坐着,看那样子,差点就没有眯起眼来唱小曲了。
锦西苦思片刻,心里一片开阔,看向锦雪笑了起来:“如此,孤就把这件事情告诉父皇……”
锦雪眼睛睁大了,很是赞赏的看着锦西,这孩子有长进了啊。
“不但要告诉父皇,你还要替佟斌妃求情,要好好的求情……”锦雪甜甜一笑:“求情,可要掌握好分寸呢。”
锦西会意,点点头,这姐弟俩相视一笑,各自心领神会,锦西一拱手:“孤晓得了,孤自会去做。”
见锦西开了窍,锦雪也不再说什么,从庆瑜宫出来,便回了凤锦宫。
一夜无话,第二日大朝,南宫明镜果然对朝臣宣布了要派人出使欧洲的事情,那些朝臣虽然不反对,可看样子也是极不赞成的。
南宫明镜坐在御座上,紧盯着下边各人反映,目光看向熊赐履的时候,这老头一阵紧张,头上都滴出汗来,南宫明镜看的乐呵,却紧绷着脸,对熊赐履沉声道:“熊爱卿,你意如何?”
熊赐履见点了他的名,赶紧出列下跪道:“皇上此举极是,自古我华夏派人出使之事屡见不鲜,皇上使人出使欧罗巴,臣是极赞同的。”
这老头学乖了,不敢再呛声了啊
南宫明镜心里好笑,却暗道,你乖了也不行,几次三番的得罪朕,得罪朕的锦雪丫头,朕岂能容你,便笑道:“熊爱卿说的极是,即是如此,朕想来,熊爱卿熟读诗经,通晓五义,又曾说过欧罗巴是化外之地,民风剽悍,又不通礼仪,这次出使,熊爱卿便跟了去吧,也向彼国讲讲圣人之道,教诲彼国人民,将来也好青史留名。”
那啥,熊赐履没有想到今天一番话,竟然得来这么一结果,他这心里一紧,又急,差点没跌倒,想要说什么,可皇上字字句句都站在大义的立场上,他若是反对,顶着不去便是不通情理,不守君臣之义了,到时候,怕是要留下骂名的。
没办法,熊赐履咬牙,低声应了下来,退下去的时候这心啊,都快冻成冰棍了。
点完了熊赐履的名,南宫明镜又看向下面的众臣,这些人全都被这件事情给搞的惊吓连连,南宫明镜的眼光看到哪里,哪个人就开始胆战心惊的,心道,可千万别点了咱的名字啊。
看那些人的熊样,南宫明镜心里也极是气愤的,又不是让他们去死,只是出个使,怎么一个两个的全成狗熊了。
他正瞧着呢,就见站在皇子队伍里的小三一步上前,跪倒在金砖地上,伏身恭敬的嗑头:“父皇,儿臣请旨出使欧罗巴。”……
锦雪早晨起的晚了,一起身便急着叫春雨几个丫头过来服侍她梳头更衣,匆忙的吃了一口东西就带人去慈宁宫请安。
她昨天晚上琢磨了半天,越想越觉得佟斌妃这个女人极可恶,极疯狂,锦雪自觉对于这后宫的每一个女子都是一碗水端平,从来没有偏向哪一个,也没有去特意的得罪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