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侍卫们只好找了布条什么的,把人的嘴全堵了,再继续打。
“姐姐……”看到锦雪走过来,锦西也坐不住了,赶紧走下台阶伸手去扶锦雪。
锦雪摆摆手:“你自坐你的,照我说来,你早该这个样子,瞧瞧你宫里的人都成了什么样,你昨儿病成那样,竟连个伺侯的人都找不到,这哪里行?所幸的是你自来身子骨好,自己抗了过去,不然,若真有个好歹,便是把他们都抄家灭族都是不够的。”
锦雪这话声音极大,听到那些人耳朵里,全都觉得惨乎乎的,心里怪害怕的,抄家灭族啊,哪个人敢担这个罪名呢。
“姐姐说的极是。”锦西笑了笑,也没有坐下,只和锦雪并肩而立。
两个人一样的出色容貌,一样的一身华贵孤傲,站在一起,若是不看装束,真的是分不清谁是谁呢。
锦雪扭头,在锦西耳边小声道:“你把人都打死了,怎么去查那幕后真凶?若是揪不出是哪个人暗害你,我又如何安心?”
锦西低头,拉拉锦雪的手:“姐姐放心,这都是做给人看的,孤不傻,那些有嫌疑的早控制起来问口供了。”
锦雪这才点头:“即是如此,我也放心了,你且发落着,到时候来个引蛇出洞。”
锦西一笑:“孤晓得……这还是孤和石头商量的……”
说起唐伦来,锦雪顿时拉下脸来:“奴才们错了,要打要罚由着你,只别老坐在风口上,万一再生了病如何是好?”
锦西一愣,不知道锦雪和唐伦又怎么了,瞧着锦雪这样子,似乎极生气,难道,唐伦这小子竟做了什么对不住锦雪的事情?……
这边,南宫明镜越想越觉得严重,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梁宽,摆驾凤锦宫,朕去瞧瞧锦雪丫头。”
“是”梁宽小跑出去让人伺侯着,心道,皇上啊,赶紧向公主服个软呗,一服软,咱就不必过苦日子了。
南宫明镜出了乾皇宫,坐上软轿才要去凤锦宫,就见魏珠匆匆跑了过来,看到南宫明镜,一个千扎了下去:“皇上,奴才刚打听了,公主现在不在凤锦宫,和太子爷去了漱芳斋了,据说是去看那戏台子搭的怎么着了。”
魏珠话还没说完,南宫明镜一跺脚,对抬轿的小太监道:“走,去漱芳斋,朕也想去瞧瞧那戏台子搭的怎样了。”
几个小太监抬着软轿,梁宽和魏珠一左一右的小跑着扶着轿杆,绕过乾皇宫,从后边过了隆埃门,顺着夹道一路走,又过御花园,走了好长时间才到了顺贞门边上的漱芳斋。
此时正是夏季,那些抬轿的小太监抬了一身的汗,等轿子停下,南宫明镜扶着梁宽的手下了轿向前走了一段路之后,这些小太监才敢拿着衣摆当扇子扇,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南宫明镜进了漱芳斋,直接到南房北边的那个大戏台周围寻找锦雪,那里有好些小太监宫女们忙忙碌碌的,正在摆设戏台子,见到南宫明镜,这些人全都跑了下来,高呼万岁。
南宫明镜这里想给锦雪来个突然袭击,再者,他有心和锦雪和解,想给自家闺女道歉来着,一个皇帝想道歉,当然见到的人越少越好了,所以,赶紧让这些人起来,让他们都小心一点,别再闹出动静来。
接着,南宫明镜在戏台旁边转了一圈,对于这戏台的摆设还是很满意的,又看了看戏台旁边搭建的舞台,瞧着也不错,笑着点了点头,就带着梁宽和魏珠去了对面正殿。
在正殿的和东西配房都转了一圈,却哪里有锦雪的影子,不但锦雪,就是锦西都没有瞧见,南宫明镜极疑惑,心道,莫不是锦西和锦雪没有来漱芳斋。
魏珠看南宫明镜一直瞧他,赶紧擦把汗笑道:“皇上,奴才打听的真真的,太子爷和公主确实来了,刚才奴才还问那些小子们,都说晃忽见着公主了。”
如此,南宫明镜才定了心,出了西偏房,绕了一圈,不知不觉走到东配殿后边,隐约的就见两个小太监有些鬼鬼祟祟的,南宫明镜心里就有了主意,对魏珠使个眼色,魏珠带了人,直接把那两个小太监拉走。
南宫明镜绕过东配殿,隐约的看到两个人正坐在配殿后檐的抱厦内,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南宫明镜定睛一瞧,不是锦雪又是哪个?
再一看,和锦雪离的极近说话的那个一身浅蓝袍子,腰扎玉带的,可不就是让父女俩闹矛盾的唐伦。
南宫明镜又走了几步,瞧个仔细,就见锦雪也穿了一件浅蓝绣碎花袍子,和唐伦穿的倒像是一对,这两个人坐在一起,似乎在交颈而谈,这下子,南宫明镜这心里可就不舒服了。
话说,虽然他有心把锦雪嫁给唐伦,也拿了人家唐家几代攒下来的家当,可是,心里想想和实际看到那是不一样的。
锦雪可是他疼爱了十几年的闺女,如今看到就这么和一个男人不避嫌的坐在一起说话,南宫明镜这心里能是滋味吗?就好像是心爱的东西被人抢了似的,又一想,自家闺女早晚有一天要嫁的,到时候,可就不像现在这样,天天能见到闺女了,而且,也不知道锦雪嫁出去会不会受欺负,会不会受气?
这么一想,南宫明镜心里刺刺的,极难受,可他也不好立时就过去分开这俩人,锦雪可还和他生着气呢,若是他过去,谁知道锦雪会不会给他甩脸子,到时候,他在唐伦面前可就丢了份了。
于是,南宫明镜一扭头,瞪了一眼要出声给锦雪报讯的梁宽,示意梁宽和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