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若是不杀,那这件事情怎么包瞒得住?
到时候,怕锦西和唐伦之间会有裂痕,锦雪也会伤心欲绝,南宫明镜更是左右为难,无法处置,这宫里,可就真乱了。
锦雪咬咬牙,极痛恨那设计的人的险恶用心,也极气愤锦西和唐伦这样疏忽大意,竟然就着了别人的道了。
没办法,既然碰到了,锦雪就得替他们善后,很无奈的,锦雪捡起地上的衣服,她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还有什么害羞之意了,伸手便要替两个人着衣。
就在这时候,就听外边传来几声极清脆响亮的静道鞭声,紧接着,锦雪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这么一来,锦雪是真的慌神了,这事情,是绝对不能让南宫明镜看到的。
若真是让南宫明镜看到,怕会引起雷霆之怒,到时候是怎么瞒都瞒不住的,那样,让锦西和唐伦如何自处?
锦西一国储君,怎可身有污点,唐伦还有幼妹要照顾,如此如玉君子,怎能背上男宠的名声,到时候,唐家人如何抬头见人?
锦雪气极,这人如今怎的如此无赖,什么话都不说,就敢直闯她的闺房,真是欺负她心软,便什么事情都敢做了吗?
她正要再说些什么负气的话,哪知道,唐伦忽然一伸双臂,紧紧把锦雪抱在怀里,脑袋更是埋在她肩膀上,锦雪就觉得肩膀的衣服都湿了,心里也是一紧,完全没想到,这人竟然哭了。
那个以前被她支使着做这做那,从来都是一脸笑容,坦然接受的人,那个被射了三箭,伤的那般严重,都能笑的云淡风轻,仿若无事的人,竟然会哭,而且,还哭的这样厉害。
快要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锦雪浑身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公主,臣有负公主所托,没有守护好太子爷……”
良久之后,唐伦才擦了眼泪,那在灯光下更显的白皙如玉的面庞上一对黑亮温润的眼睛直视锦雪:“幸好公主无事,否则……”
锦雪看他关切之极的样子,一颗心也软了几分,叹了口气道:“我能有什么事?你该关心一下你自己,若是今天不是我去了,怕你早没命了吧!”
“臣宁愿自己没命,也不希望公主出一丝一毫的差错。”唐伦直视锦雪,沉声说道:“如此长时间,公主还不知道臣的心么?”
锦雪后退了几步,低头,不敢再看唐伦,唐伦本来就长的极俊秀绝伦,灯光下的他更似罩了一层光晕一般,就如那绝世美玉,散发着勾人心魄的吸引力,让锦雪这般理智精明的人都瞧的有些晃了神。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锦雪低声道:“你和我,又如何可能?”
锦雪话语间温柔如水,又有一种娇柔之态,她从来都是那华贵冷傲的凤凰,如今,倒变成了一朵娇花,第一次说出这样软弱的话来,可见的,这事情真真是触动了她的心,便让她把心事都道了出来。
唐伦听了锦雪这话,一阵惊喜从心底涌出,抬起左脚想要迈步上前,可看到瑞低头皱眉愁苦的样子,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他猛的一握拳头:“事在人为,不试一试,公主如何知道不可能?”
锦雪猛的抬头,一双凤目中满蓄沉思:“我却是不敢试的,又当如何?”
“公主不敢试,便交给臣,让臣试上一试,臣纵死,也是甘心的。”这次,唐伦上前一步,想要握锦雪的手。
哪知道,锦雪早防了他这一点,快速后退,竟被唐伦逼到了墙壁处。
锦雪还从来没有被人逼的这般狼狈过,一丝不甘从心里涌起,猛的扭头到一旁,再不看唐伦,更是咬牙节齿的说道:“你爱试便试,和我说来做甚,这是本公主的闺房,你一个外臣,还是早点离去的好,否则,可不要怪本公主不客气了。”
锦雪这样赌气一说,白皙面庞上浮上两朵红晕,一双凤目更是连连眨动,透着心虚和娇俏,看的唐伦竟然心猿意马起来。
两个人僵持了好久,唐伦猛的伸手,握住锦雪的手,紧紧一握:“公主即如此说,便是允了臣,臣很高兴,便是拼了性命,也要如了公主的意。”
这话一说完,他猛的后退,一个闪身,便又从窗户飞身出去。
锦雪看他这样来无影去无踪,气的直跺脚:“谁要你试了,胡说八道之极,什么叫如了本公主的意,本公主有什么意思?本公主就是那私相授受的人么……”
可惜的是,她这话,唐伦是注定听不到了,否则,不定怎么高兴呢。
话说,今天锦雪也确实是吓到了,完全失了平常的平静,神思不属起来,不然的话,也不会被唐伦逼到这个地步,把心里话都掏了出来的。
这一夜,锦雪一宿没有睡好,一会儿想着锦西的事情,一会儿想着唐伦的话,想着唐伦说要试一试,锦雪就怕这人万一一个发疯,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到时候,她还不得哭死啊。
所幸的是,一直到天亮,这宫里都是极平静的,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锦雪这才放下心来。
她一夜无眠,早起的时候竟然有了黑眼圈,瞧的于姑姑几个心疼的要命,才要给她寻些药膏来抹,这出去打探消息的冬末匆匆回转,一进门就道:“公主,皇上病了……”
锦雪听了这话,立马着起急来,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于姑姑,更衣,本公要去乾皇宫。”
锦雪走到乾皇宫的时候,就见乾皇宫外已经站了好几个文武大员,另外,锦清、锦西还有小三、小四几个也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