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雪听小四讲完了,真是又气又怒又恨,她才费尽心思的传三公主虐待余氏的事情,就是想让宫中流言四起,淡化她和马赫的事,而小四这么一闹腾,传了出去,谁知道宫里那些碎嘴的奴才们会传成什么样子,这让人再推波助澜一把,她还要不要活了。
朝南宫明镜看了一眼,锦雪苦着脸跪下:“父皇,小四如此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管教不严,女儿知罪,请父皇责罚。”
“父皇,是儿臣的错……”锦清和锦西一听,也赶紧跪下请罪,做足了兄弟情深的样子,免得将来南宫明镜翻旧帐,把错怪到他们身上。
“要都照你们这么说,最大的错莫不是朕了?”南宫明镜没咋生气,心里倒是挺高兴小四护姐行为呢,哈哈一笑:“养不教,父之过,小四的错,还不成了朕的错,也罢,既然都要领罪,回去罚抄孝经十遍,小四也抄,都起吧。”
南宫明镜放下了此事,让锦雪松了口气,也知道南宫明镜不愿意提起,起来之后又说了些讨喜的话哄的南宫明镜乐开颜。
等到从乾皇宫回来,锦雪进屋把门一关,把所有人都关在门外,任谁叫都不开门,也不出声,真是急坏吓坏了所有人。
小四在门外转来转去,见锦雪许久都没动静,都快吓哭了,带着哭腔在外边喊着:“姐姐,都是小四不对,姐姐生气只管责罚小四,千万不要气坏了自己,姐姐开门,小四知道错了,再也不打架了,姐姐……”
“公主……”于姑姑带着锦雪那四个大宫女在外边求告:“公主有火气只管朝奴才们发,万不可窝在心里气坏了自个儿,公主……公主……”
众人又求又告了半晌,锦雪还是没动静,一个个着急上火的就差去撞门了,小四在门外也是急的一头一头的汗。
就在小四差点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时候,锦雪开门,虎着一张脸把小四提溜进屋里。
匆匆忙忙的,锦雪提着小四走到床边,看着床上摆放的东西,锦雪一指:“小四,你选一套穿吧”
小四蹬着小短腿终于挨着了地面,大松一口气,不再头晕眼花的时候,定晴一看,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感觉这阵吓,比站在高处还要让人害怕,心惊胆战的同时,小四嘴里求饶:“姐姐不要,姐姐饶了小四吧”
那啥,床上摆着好几套衣服,衣服不打紧,却是各种动物装,有锦雪画了图让人做的喜羊羊装,还有老虎装,小鹿装,小狈装、小熊装,大灰狼装……
林林总总放了一床,小四知道这些装束的厉害性,他已经被荼毒过了,知道不但要穿这些衣服,穿上了还要扮萌扮可爱,当然不干了。
“余氏生产情况如何?”锦雪回到凤锦宫第一件事情就是询问于姑姑关于余氏和小七的事情:“禧贵妃那里的赏赐可到了,余氏那里还缺什么?”
一连串的话问出之后,锦雪坐到梳台前边摘下一些碍事的头面首饰,之后就侧躺在软榻上听于姑姑汇报,伸手揉揉额头,锦雪心里嘀咕着,难怪宫里的侍卫还有宫外大臣都是畏棋如虎,和南宫明镜下棋这活计还真不是人干的。
锦雪虽然说敢赢南宫明镜,可是,却也不敢让南宫明镜太失面子,赢也不能赢的太过,这事情对于锦雪来说还真不好办,没办法啊,南宫明镜那棋艺太烂了,让人不敢恭维。
“回公主,只听说余氏难产,疼了一天一夜才生下七皇子,情况似乎并不怎么好,禧贵妃那里提早就已经打过招呼了,东西都准备的足足的,现在赏赐也发下去了,全是按照份例发的,一丝一毫都不差。”
锦雪听了点头:“我知道了,姑姑先去吧,我先躺一下,等会儿再去咸福宫瞧瞧……”
说着话,锦雪闭目养神,于姑姑很小心的退了出去,关好房门之后警告外边的值守的小太监小爆女要小心,不能惊了公主,并且要忠心职守,不要出了磋子。
于姑姑为人极严厉,那些宫女太监也都是很怕她的,她的话这些人不敢不听,全都应是,做了保证,于姑姑这才回自己房里给锦雪做起了换季的衣服。
锦雪歇息了一会儿,匆忙的吃了午饭,就带了人去咸福宫。
平日里很是冷清的咸福宫现在也显的热闹起来,余氏出身再卑微,那也是生了皇子的人,不管怎么说都是有功的,怕是皇上再不喜余氏,这位份却是要提一提的,再者,谁知道哪个皇子长大之后是个什么样子,万一这位七皇子是个出息的,余氏可就咸鱼翻身了。
锦雪到了咸福宫,就见人来人往的,好些嫔妃都派人送了东西给余氏,余氏宫里的太监宫女们也显的喜气洋洋起来。
见到锦雪来了,几个太监宫女赶紧行礼,而之前的那个小何子因为忠心主子被提了主管,他带着笑着向锦雪行了礼,说了几句讨巧的话,就恭敬的引了锦雪进去。
锦雪一进门,便把兜帽摘下来,春雨上前给她解了披风的带子,脱了外边的披风这才进屋。
锦雪进屋,而守在外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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