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密布的天空之下,角落的篮球场上。
一个身影来回的运球,长长的卷发梳成一只马尾,一席白色运动服。篮球上隐隐约约的能看见一个创可贴。
创可贴怎么贴在上面的呢?那是要从三十天前说起。
你相信有一种爱情是烟火般的绚丽吗?
窗帘外面,有只小鸟停在树梢上“喳喳”的叫
一个骑着黑色自行车的人经过,树梢上的小鸟惊吓的扑打着有些白色的翅膀,之后又不舍的停回刚才的树梢上。
小鸟的眼里映出窗里的人,左右移动的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
窗里就是那个出了名的篮球少女,白白。
白白在厨房煮着鸡蛋和准备着沙拉。
“白花到哪里去了?”口里嘀咕着。
平日白花也就是白白的狗子,一只白白妈在乡下亲戚朋友那里得到的杂交中华田园犬。黑白相间最明显的特点就是一只眼黑一只眼白,像是被打了眼一样。
“汪汪,汪汪”窗外传来的狗叫声,白白推测是白花找到了什么可以吃的兴奋的叫唤。
“喂!这狗是谁家的?”窗外有人喊着。
白白顺着窗外的声音找去。探出头,看见一个陌生的身影正扯着被白花咬着的裤腿。
“不好意思,这是我家的狗子,等等我来。”白白放下沙拉碗跑出房子。
“你看看我裤腿都咬烂了。”这个人带着帽子看不清脸,拉了拉白花放开嘴的裤腿。
白花端坐在白白身边,摇着尾巴好像是要犒劳它一顿的样子。
“对不起,我赔你吧,你要多少?”白白真诚的看着黑色帽檐因为看不见对方的脸。
又回头摸着白花悄悄的说“你这是要我替你擦屁股到什么时候啊!一边玩去。”
白花起身走到戴黑帽的身边用头蹭着他的裤脚。
“看来它是喜欢我才咬破我的裤子,哈哈”黑帽子低头看着白花。仍然看不清是什么模样。
“那你要不要去看看。”白白担心的看着他的裤脚。
“没事,没有咬我的肉。”黑帽子似乎看看了看表“我还有事,拜拜。”
黑色自行车的轮子被启动了。离开了这一带的风景。
“那我们就再见了。”白白抚摸着白花的背。看着远去的黑色背影。
也不知道这个再见是不是离别还是下次再见。
白白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了,不过她还是天天去学校打篮球,自从白白爸篮球退役,就一直培养白白练习打篮球,而且从小就抱着篮球长大的白白,已经是学校女子篮球队的一名教练了。
一说也巧了,白白从学校操场经过,不知道怎么的,那天阳光格外刺眼,太阳的热量散发着无限的线条,感觉就一直停留在热的汗腺不停蒸发的过程中。
白白和人撞上了。
“你没事吧?”撞上的人说着。
阳光下一抬头,白白眼前的人模糊只感觉到酷热一圈一圈的包围着自己。还有脚上好像被踩了一脚肿的不行。
“等等,扶我一下。”白白冒着汗又忍着痛开口。
“对不起,我走的太急了没看见你。”出现在这个被热气包围的操场上的熟悉声音。
“我腿好像是不能动了。”白白抱着自己的脚。
“这么严重,我带你去医务室。”于是此人就背起白白,动作非常有力像是经常背东西的。
几分钟后,医务室里。
医生看了看肿着的白白嫩脚。
“我开些药,等会啊!”医生似乎很忙,医务室里也热火朝天的,不是有人中暑就是有人吃东西拉肚子了。来来回回的走动着。
“你跟我来。”医生走过来跟扶着白白的撞人者说。
“你等会我这就回来。”
“诶,你不是退伍军人到我们学校当体育老师的宫净老师吗?”路过的学生停下来笑呵呵的打招呼。
“你好。”宫净点了点头。
“老师,是不是生病了也来医务室”另一个同伴似乎也认识他的关心道。
“我……”宫净看了看刚才站着现在找到位置的白白。
“他把别人的脚给踩伤了。”医生没有避讳的说。“好了跟我去取药。”
“那下次再聊。”宫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白白这时候揉着脚好不容易找到位置。旁边的人有时惨叫有时低叹。她观察四周还是看着自己找到的靠窗位置往窗外看。
因为医务室的一角在大树下,也就是白白坐着的位置可以看到阴凉的树荫。
“我替你抹药好吗?”宫净走到白白面前。
白白还在看着窗外。
“你好,同学。”宫净用手在白白的眼前想打断她投入的看着窗外。
“怎么了?”白白回过神。目光与宫净的目光相交。
“我给你抹药可以吗?刚才医生有告诉我要注意些什么。”宫净打开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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