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闻的汗臭味道,她抬手挥了挥,想要去浴室沐浴,换套干净清爽的衣服,但是等她从地上爬起来,才恍然意识到她如今不是在自己的家里,而是莫名地被困在这间黑屋子里,哪里也去不了。
头晕脑胀,身体好像被四轮卡车轧过,就连骨头都无比酸痛,好像有一千一万只小蚂蚁在里面咬骨啃肉,她觉得很不对劲,她的身体一向很好,这是出什么状况了?
“吱呀”,“吱呀”……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刚才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第一个窜进来,指手画脚了一番,后面还跟着那些挖煤的男人,一个个对她不怀好意地笑。
他说的是古怪的方言,程若微根本无法听懂他的话,但是看着他蠢蠢欲动的模样,她慌忙装出一副非常痛苦的表情,低声问,“我肚子痛,头也痛,浑身不舒服,你究竟说什么了,我一点都听不懂,可不可以找个能沟通的人来?”
男人是山沟里土生土长的,听不懂她的话,烦躁地捡起地上的烧火棍往她身上狠命地抽。
程若微急忙闪躲,躲避不及,胳膊还是被打了个正着,瞬间青紫,红肿不堪。
男人不停地怪叫,张牙舞爪。
她是他从人贩子手里买了的奴隶,是死是活只是他一句话,说什么城里人难听的鸟语,他听着就烦闷。
到了这里,别说女人,就是男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山高皇帝远,死了个把人,往林子里一丢,保准会被野兽啃得精光,连渣子都不剩。
去哪里查呢,永远也无法找回。
“呸呸”,男人连吐了几口唾沫,口水星子到处飞溅。
隔壁的旺发家小媳妇,还不是城里的大学生,被人伢子骗到这里,一开始死活不从,毒打了半个月以后,变得比一只母狗还乖,接连生了两个娃,现在还不是说得一口顺溜的土话。
后面的男人冲上来拦住,大概是怕他打死了程若微,
男人突然醒悟了,跑到外面把一个眉清目秀十二三岁左右的少年往程若微的身边推,“水生,你和她说说我们这里的规矩!”
程若微一把拉住水生,惊慌地问,“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哪里?”
昨天晚上碰到两个奇怪的男人,为什么昏迷后睡了一觉,她就被空投到了这个处处透着诡异的地方?
水生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说话细声细气,微微透着腼腆,“姐姐,这里是一个黑煤矿,刚才打你的那个人是工头,叫黄大毛。”
所谓的黑煤矿,就是私人开采的煤矿,没有营业执照,没有任何手续,属于非法违规操作。
这是个完全游离在规则之外的畸形存在,私人矿主把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畜使。
程若微听完,感觉到每个毛孔都往外渗着冰冷的寒意,她抖着嘴唇问,“那你为什么来这里?”
水生从其他人的手里接过一杯水,递给她,“我爸妈都在这里打黑工,放暑假了,我就来这里帮忙捡煤炭,我爸爸妈妈说在这里干活虽然累点,但是赚的钱多。”
虽然这些人都听不懂,可程若微还是很小心地压低声音,“那是不是有路可以出去?”
水生摇摇头,“没有路,只有一条绳索攀沿下去,你是买来的,更不可能放你出去。”
“他们买我来干什么?”
望着那群嘿嘿直笑的男人,她突然生出非常不好的预感。
果然,水生抓了抓小脑袋,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我也不太懂,好像是这些大哥哥都没有媳妇,你做他们的媳妇。”
全部人的媳妇?程若微几乎吓尿了。
她抬头扫了一下,大概十几个男人,个个壮得像头牛,她紧紧地咬着唇瓣,努力让自己冷静。
当务之急,必须找到出去的路。
黄大毛见他们两个说得没完没了,非常生气,手中的木棍作势又要往程若微的身上招呼。
程若微急忙给他一个安抚性的笑容,那家伙才没有吭声。
她控制住害怕,对水生急急说道,“水生,这里的人都听不懂我说的话,以后有时间你来陪陪姐姐,好吗?”
她要把这里的情况都摸清楚,才能找机会逃走。
水生站起来和黄大毛叽里咕噜说了一会儿,黄大毛阴沉了老半天的丑脸,最后勉强地点点头答应下来。
水生又和程若微交流了一会儿,就撒丫子回家吃饭去了。
程若微摇摇晃晃站起来,打算出院子里面透透气,可是她刚走了两步就被黄大毛拉住了。他捏紧她的胳膊,凶狠地将她踹进房间,等所有的男人进来后,“砰”,关了房门。
“你……你们想干什么?”
黑压压的一片,满是人头,夹杂着男人的汗臭味,程若微吓得魂飞魄散。
男人们猥琐的眼神让程若微很不舒服。,她自然知道这群男人想干什么,可她还是不想把事情往更糟糕的那方面去想。
黄大毛捏住她的脸,瞧着她满脸的湿疹,嫌弃地吐了口唾沫,大手去撕扯她的衣服,发现她的肌肤上面也布满了密密麻麻令人头皮发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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