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跖将鸡蛋放在桌上,扶着陈素素坐下,看了眼陈素素的肚子,又看向王婶,从怀里掏出几点碎银子,笑道:“王婶,您把这个拿着吧,当是我买下这些鸡蛋,要不然我和素素心里都过意不去,这些年我和素素总得你们照拂,实在无以为报。”
“哎你这孩子!”王婶手一缩,脸上带了一丝愠怒,板着脸道,“是孩子重要还是面子重要,我们对你们好,是因为喜欢你们,打自几年前你们来了这里,简简单单,勤勤恳恳,对我们村民们也好,小俩口都是好人,这七里乡的人没别的好,就是热情,都是一个村的人,相互帮衬着不是应该的么,你这么说,可把婶子当外人还不如了,婶子就不高兴了!”
“别,婶子您别生气,小跖他不是这意思。”陈素素见王婶故意板起的脸,菀尔赔笑道,朝澹台跖用眼神示意让他将碎银子收起来。
王婶一张满是皱纹的脸这才露出笑容,外头一声笑声传来,又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将手中提着的野兔朝地上一放,毫不客气的坐在桌边,给自己拿了杯子,就着桌上的茶水,连喝了几杯。
眼角一瞥旁边的人,眉开眼笑道:“王婶,您也在啊。”
王婶看着地上的兔子,打趣道:“好家伙,都是肥溜溜的,大钟,你这技术可是见长啊。”
被唤大钟的中年男子大笑道:“今天运气好,打了好几只兔子,给他们小俩口晚上开开荤,小跖啊,照顾好素素啊,我还等着要喝杯满月酒呢。”
说完,也不等澹台跖和素素回话,站起身又风风火火的往外走。
“钟叔……”陈素素站起身正要道声谢,那人却已经走出了门,转瞬,又听到他略显急切的声音从外面飘进房内,“小跖,素素,你们快出来看!”
澹台跖闻言道:“怎么了,钟叔?”
边说着,边扶着陈素素出了房门,王婶也紧跟在后面。
朝前面看去,那田间小道上,一顶八抬大轿承载在八个男人肩上,快速朝这边而来,那疾掠的步子,几乎如飞一般迅速,很快就到了跟前。
八抬大轿停下,后面还有一队人马,大约十几人左右,骑在最前面的男子,一袭紫衣锦袍,发如泼墨,五官精秀绝美,紫色袍子的大摆呈弧形状铺展在雪净的白马上,远远一瞧,便是那尊贵气度就足以令所有人臣服。
他的身后是十三名黑衣男子和两名素袍男子,素袍男子一脸正气,黑衣男子则个个满身杀气,全身上下用黑大袍和袍帽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犀利的眸子。
在这样与世隔绝的小村落里,出现这样一支看上去气势不凡又奇怪的人,王婶和大钟都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看着白马上美如神诋的男人。
七里乡从来没有出现过像这样矜贵的人物……
他们这七里乡离燕京距离遥远,又十分偏僻贫穷,平常很少有外人出现,也很少有外人知道这个地方,这些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看样子好像不是什么好人……
眼看着他们在澹台跖门前停下,大钟和王婶都不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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