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入冬了,你难道要本主冻死在玄月阁么?”慎思看这嬴政非得挑起六国群攻秦国不可,就算要查出细作,也没必要做的如此过分罢!好歹入宫的都是女子,如此对待要那些没有后台的女子情何以堪?
“奴婢该死!只是长使应该清楚,宫中不比宫外,若是长使贸然前去,还没见到陛下,就会被守门的侍卫拉进永巷的,到那个时候,长使见陛下更难了。”子墨将头深深的埋下去,但却说的不卑不亢。
“那依你之见,本主该怎么做?”
“奴婢想,长使已经知道如何做了。”子墨声音似是有些委屈。
慎思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些重,于是上前将子墨扶起来:“你在这里呆着,我去去就来。”言罢,她转身而去。子墨不过是一个宫人,如果等等真的出了什么事,子墨是才到她身边的,他们也不会难为子墨的。
子墨望着慎思离去,眼中,是赞许。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山有桥松,隰有游龙。
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山有桥松,隰有游龙。
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棹阳殿内,歌声凄婉,美人舞姿,倾绝天下。
突然有人在身后抱住慎思,紧紧地,深怕一放手便会失去。
男子气息急促,应是跑进来的。
“寡人就知道你还没走……”嬴政独自低喃。
为何,她的心,有些刺痛!没走?”你”,指的是尘聆么?
“陛下怕是认错人了罢。”她冷冷道。
明显感觉到他的肢体开始僵硬,然后生疏的放开慎思。
转身,对望。
惊愕的眼神,淡漠的眼神。
“你怎会在此?”惊愕是他,他没有做梦,真的是她!
“打晕了侍卫便进来了,陛下走的也太急了,竟然没注意殿外没侍卫。”慎思说的轻松,好似在看一卷无聊的文章。
“你不是回楚国了么?”
“腿长在妾身身上,妾身想回来就回来了。”慎思依旧轻松,可他不知“妾身”这两字她在心中默念了多少遍,才说的如此无所谓。
“妾身?”
“今日新封的妃嫔啊!陛下真是贵人多忘事呢!”
“寡人不是吩咐蒙恬不让你再回宫了么?”他蹙眉,语气有些不好。
慎思笑而不语。心中却犹如有千把刀割着,原来他只视她为知己,原来一直都是她自作多情。呵呵,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陷得不深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的感觉变了呢?
“你说啊!”他盯着她吼道,那般费劲,不过是想保她平安,可为何,她不懂!
慎思直勾勾的看着他,义正言辞道:“进宫还能作甚,一个女子最大的愿望便是嫁个好人家,这陛下难道不知么?”呵,真不该说这些话。他是嬴政,是帝王啊!哪儿会知道一个女子真正想要的,哪儿会知道尘聆真正想要的!
“你知不知道太后怀疑是你教唆郑姬在胡姬的早膳中加了红花,她为了给自己未出世的嫡孙报仇,要杀你解恨!寡人费尽心思将你送出宫,就是想保你平安,你怎就这般冥顽不化!”纵使太后为了他不杀慎思,可是残害赵家后裔,是太后决不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