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不像是花痴的人,与其他的女子似乎有着一些不同。
悠扬而柔情的声调传入了段白的耳中,段白在阁楼上面聆听着抚雅的琴声,渐渐的连他也进入到抚雅琴声中的世界。
温暖,这是段白的第一个感觉,抚雅的琴声似乎有安抚人心的作用,段白感觉他的心上正有一只温暖的手在柔柔的抚动着他的心绪。
段白闭上眼,享受的沉醉在抚雅优美的琴声中,手指随着抚雅的声调有旋律的在敲动着。
突然,琴声一停,段白还沉醉在优美的琴声中,流连忘返,美妙的声音不再,段白可惜的向抚雅投去一抹目光。
下面的抚雅收好琴,脸上是一副好心情的样子,抚雅满足的笑笑,抱着自己的琴上楼去了。
抚雅上楼看到走廊上的影子怔了一下,而后没有什么的走过去,在与段白擦身而过的时候,段白突然说话了:“你的琴声很动人。”
抚雅只是莞耳一笑,对于他的赞美并没有多大的惊喜,只是淡淡的回:“谢谢公子的夸奖。”说完便抱着她的琴回去了。
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在安眠,这个时候正是做坏事的最好时辰。
有人翻身越过皇宫高高的围墙,小心而谨慎的躲过所有侍卫的查岗,直接往那个最熟悉的地方去。
余蓝慢慢的在乾殿在徘徊,他趁着没人的时候,轻轻的在窗户外面把窗纸搓破了一个小小的洞,通过洞审视着里面的情况。
里面只有一盏枯黄的灯笼在隐隐的照耀着屋子,余蓝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有人正在安稳的睡着,床旁边有个丫环在倒睡着。
余蓝拿出袋子里面的东西,放心,不会是什么毒蛇之类的,只是小小的迷药而已,不过,是特制的。
余蓝把装好迷药的竹子放到洞上,轻轻的一吹,不消一会儿,余蓝便看到里面的人倒了下去,他邪魅的笑着,他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他该回去了。
余蓝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安静低沉的夜里,没了踪影。
行动的第一步已经成功,接下来,就要看其他人的了。
宁清愤怒的甩着周围的东西,地上面已经是一片狼籍,丫环们都弱弱的躲在一边,这个时候谁都不敢上前去劝宁清,任由她发着脾气。
宁清本来还想扔的,看看周围,东西都被她扔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停止了。
宁清气愤的坐在椅子,现在的她看谁都不爽,特别是离阁里面的人。
“你,给我过来”宁清的手指向一个丫环,不容质疑的口气。
丫环实在是不想过去,纷纷祈求的看向旁边的人,希望能有一个人出来解救她,可惜,没有,众人都事不关己的看向一边。
她认命的想宁清的面前笃步去,带着必死的决心,毅然上场。
“王妃……”丫环害怕的跪在宁清的面前,颤抖的声音透露出她的恐惧。
“你抖什么,给本王妃倒茶去”宁清踢了那丫环一脚,特别的想要发火,这世上怎么有那么笨的人啊,连伺候都不懂。
丫环在心里舒了一口气,连忙的跑着出去了,幸好宁清说的只是倒茶,而不是什么残忍的事。
“你们还站在那里干嘛,难道要本王妃饿着肚子吗?”宁清一个个的指责他们,口气十分的不悦,其实宁清就是想找个借口让他们离开。
她本来以为让林姬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与别人欢爱的情景,林姬会难过的离开,照现在这样子,看来,她不得不除掉她了,上次是杜香愚笨,这次她可不会算错了。
她不会让林姬有任何翻身的机会,想要取代她的位置,想都不要想,她不会让别人夺走她的东西的。
人都跑去干活了,现在,该是她干活的时候了,宁清踏着地上的碎片出去了地上的碎片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似乎是心破碎的声音。
这次宁清是顺通无阻的进入了刘沐羽的书房,此时的刘沐羽好像正在看着折子,看到宁清的进来,刘沐羽连头都没有抬,依然在专心的做着他的事情。
宁清带着妖媚的笑容慢慢的朝刘沐羽的方向走过去,她随意的拿着书案上面的墨头,体贴的为刘沐羽磨墨。
“清儿,你怎么来了”刘沐羽的反应有点冷淡,看着折子,好像有点不专心了。
“呃……”宁清故意的没说后面的话,她想要刘沐羽问她,这样她才好开口啊,而刘沐羽也很懂的询问。
宁清半真半假的说着:她好久没有看到母后了,有点想念母后。
听到这个,刘沐羽把折子放下了,t宁清立刻上去为刘沐羽揉揉太阳血,为刘沐羽解累。
“清儿,你确定要去看母后吗?”刘沐羽不确定的再一次询问,上次他们结婚,母后发现他们在欺骗她,就气的不理人了,就连她最疼爱的儿子的婚礼都不来,而宁清和太后的关系则是变得僵了。
“羽,她是我们的母后”宁清乖巧的回着,刘沐羽忍不住为宁清的温婉而感到欣慰。
“那好,明天我们便进宫给母后请安”刘沐羽拍拍宁清的手,准许了宁清的建议。
在刘沐羽的后面,宁清卖力的揉着刘沐羽的太阳穴,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
她知道太后不再想以前那样喜欢她,不过没关系,她不需要别人的喜欢,她只要眼前这个男子的爱。
宁清的眼里没有了奸诈,有的只是对刘沐羽的柔情,这个男子,她注定用一生去爱,用性命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