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贪吃,被人下了毒都不知道,这一定是场鸿门宴。
“放心吧,只是泻药而已,本来三个分着吃是没什么事,要怪就怪你贪吃,那我也没办法。”狐狸眼看着赵靖安,明显心知肚明。
赵靖安还想说些什么,突然感觉到肚子一阵剧痛,话还没说就急着找茅房。
“你真给他下了泻药啊!”上官奚见赵靖安像撒腿的驴子一般,倒是确定了兰溪真的给他下了泻药了。
“本来呢少量是没什么事,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一个人偏要吃三个人的量。”兰溪一脸轻松的喝着茶,仿佛与他无关。
“他又怎么惹到你了?”上官奚了解兰溪,他不是无缘无故整人的人。
兰溪笑了一声:“倒是挺了解我。”一旦回想起他花了几个月即将完成的百鸟朝凤图,他巴不得撕了赵靖安那张嘴:“前些时日,他来我府中做客,看见了我那表妹,一时兴起调戏了一番。”
“原来是为了你那表妹啊!”上官奚没想到兰溪这种人也会对他素未相识的表妹打抱不平。
“不,第一我花了几个月时间即将完成的百鸟朝凤图,因为他调戏我那表妹导致了我表妹大叫一声,一滴墨水滴落在画上,功亏一篑。”
“第二,那位大将军可是亲自来找我要我告诫赵靖安没事不要调戏我那表妹。”
两个原因,上官奚觉得赵靖安这往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后来听闻赵家公子在赵府一连待了十五日都未出门,其实是因为闹了十五天的肚子,身子正虚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赵大公子从良了呢。
赵靖安身体好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兰溪报仇,害得他拉了十五天的肚子,整个人都跟丢了半条命一样。
正巧的是,兰溪在书房作画,没空理他。
“兰溪!兰溪你给我出来!”赵靖安来势汹汹,但他比谁都怂。
但是十五天之仇不能不报,今日他要讨一个说法,他是哪得罪他了,要死也得死个明白才对。
兰溪被他这么吵了一炷香,忽而放下了手中的画笔,打开门一盆水就往赵靖安那浇过去。
赵靖安躲闪不及,硬生生的从花孔雀变成了落汤鸡。
“赵靖安你要是在多说一句,我就给你下一个月的泻药。”兰溪说完这句话就关上了门,与世隔绝。
“切。”赵靖安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只好作罢准备回家换衣服。
“赵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薛萝的屋子离兰溪的书房不远,只不过她舅舅说表哥不愿被人打扰,如果不是听见这里的吵闹声,她也不会来,毕竟那般阴冷的目光,看一次就够了。
薛萝见淋湿的花孔雀,虽然是在早秋,但这般被风吹,也还是会得风寒的。
“你就是那位远方表小姐?”赵靖安见薛萝不似第一次初见那般,如今带了妆,换了身小姐的衣衫,才发觉原来这个表小姐长得倒是比一般的官家小姐好看。
“是,我就是在这待上几日,过一段时间就回去了。”
“不知能否知道姑娘姓名?”
“薛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