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情不愿的搭上江子骞的手;然后借力就飞身上了马背,稳稳的落在江子骞的怀里!
他不言不语的脱了自己的外衣给玉婉搭上,然后换来一句嘲讽:“你衣服也是湿漉漉的,这是嫌我身上的水份不够吗?”
江子骞没多言,只是忍不住轻声一笑,夹着马肚子就飞奔回城。
为这事,江家上下可是忙的团团转。
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双双落水,回府的时候两个人活像一个落汤鸡,全身湿答答的还在滴水。
老太太也是担心的不得了,吩咐着府里赶紧准备热水还有姜汤,临近这个点可千万别在感冒了。
两个人双双洗漱好,又喝了姜汤然后就被老太太叫到了前厅里训话。
就连在茶园忙的四脚朝天的江怀远都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
江子骞可是江家的独苗,落了水险些送了命,这可是天大的事情!
“说罢,好好的怎么一起掉了水?”老太太磕着烟杆,有一遭没一遭的吸了两口,脸上的不快任谁都看的出来。
江怀远就坐在下首,目不转睛的瞧着跪在一旁的玉婉和江子骞二人!
“奶奶,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看,我们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吗?”江子骞一贯的轰老太太开心,这回把所有的罪都给扛了下来:“是孙儿闲的无趣,便想与婉儿一道去游湖;这不,一不小心跌了湖,亏得婉儿救了我!”然后他又打了一个喷嚏,以此来博取老太太的同情心。
江怀远可知道事情不是这么回事,他可是亲眼瞧着玉婉带着丫鬟单独出府的;这分明就和江子骞的话对不上。只是他也不揭穿,只是接了江子骞的话说道:“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别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府里上上下下的事情将来都是要交给你的!既然这么无聊,那打今儿起就开始接手府里的事情吧!”
“嗯!我也觉得是这么个事儿!”老太太点了点头,叮嘱着玉婉和江子骞都起来,可别真的给感冒了:“玉婉,早前听说你有一手的斗茶绝活;过两日府衙要替圣上挑选这方面的能人儿,你也去试试。”
江子骞一听立马就开口否决:“不行!”
他是不能让玉婉有机会进京的,哪怕是一天也不行!
“奶奶,婉儿如今肩负传宗接代的重任,哪里有闲情去管这些事儿?再说历朝以来,也没有女人上朝堂这回事啊!皇上的脾气素来奇怪,若得了好也行;若说错了话得了怒,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玉婉却是想去试试的,这也是离开江家的一条路。
“我却不觉得!如若承蒙了圣上的抬爱,那么日后我们江家在新安郡可谓是站定了脚跟;往后这贡茶也定当是由我们江府来供应!自古来,富贵都是险中求的,这么个畏首畏尾也成不了什么大事。奶奶,你老人家觉得是这个理儿不?”
老太太一番思索,也觉得玉婉说的有道理:“这件事儿就按着玉婉的心意去做!她若真有一手绝活也是给咱们江家挣了颜面,若是没有这手绝活想必也是到不了汴京见不了圣上的。横竖,我们就这么试试吧!”
这件事儿,也算是就这么一锤定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