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安看着舒开阳眼中复杂的神采,那里面闪动着愤怒,不解,还有隐隐的痛楚。
那丝痛楚触动了叶从安的心。
“是,每次和你接触,我都觉得很恶心。”叶从安故意这么说,既然离开了,就决绝点好了。
“你看到了,爷爷的遗嘱上已经说了,只要我提出离婚,你不得拒绝。”
“哈哈哈哈……”舒开阳定定的看着叶从安,忽然放声大笑。
“我居然如此的失败,让你如此坚决的离开,也对,你走了正好,我又可以过我以前的生活了,想投入我怀抱的女人有的是,你不想做舒太太,多的是人想做。”
舒开阳拿起叶从安准备好的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啪……舒开阳把笔一掰两段,扔到叶从安面前。
“如你所愿,你终于解脱了。”
叶从安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也恭喜你终于可以再度无所顾忌的流连花丛了。”
那抹灿烂的笑容刺激着舒开阳的眼球,更刺激了他体内的怒火。
晨光射在叶从安白里透红的脸上,那肤质细腻,看起来就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样可爱,让人不禁想咬上一口。
舒开阳的熊熊怒火瞬间转为奔腾的欲火。
他邪肆的一笑,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扣。
一颗,两颗,三颗,他一边脱下衬衫,一边走向叶从安。
看着舒开阳眼中那熟悉的火焰,叶从安隐隐的心惊。
“舒开阳,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既然你执意要离开,那么在离婚协议书公证生效之前你就还是我的妻子,你就要尽夫妻的义务。”
“舒开阳,你不能这样。”
“我当然可以这样。”
舒开阳说着三两下脱下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就把叶从安扑倒在沙发上。
“舒开阳,我们已经离婚了!”叶从安抓过一旁的电话机狠狠的砸在舒开阳的头上。
舒开阳诧异的看着她。
“舒开阳,不是什么事情,都会跟着你的剧本走的。”
叶从安说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脚步一丝不乱的走出去,还没忘记带着那份离婚协议。
叶家装修精致的套房里,高彩凤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叶从安,喋喋不休的骂着。
“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居然和舒少爷离婚。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居然养了你这么笨的女儿,舒少爷是多么大的金龟婿啊,你说离婚就这么离婚了,你以为自己还能找到这么好的贵公子吗?我看你就是脑子进水了。”
叶从安听着母亲的埋怨,尴尬的看了一眼送她回来的祁樊风,不禁为母亲的浅薄羞愧的无地自容。
高彩凤还在继续的骂着。
“现在可好了,金主飞了,还有谁能每月给我们几百万零花钱啊,还有谁会我们豪宅美服啊,还有谁供你弟弟读贵族学校啊,你说啊,你要如何支付我们的豪华生活,是不是要让我和你弟弟还像过去一样吃苦受罪啊,我真是白养你了……”
高彩凤越说越气,上前就要打叶从安的耳光,现在叶从安不是舒家少奶奶了,她的态度自然无须恭敬了。
她的手刚刚扬起来,还没有落下,就被人从半空中截住了。
出手阻止的是祁樊风。
高彩凤转身看着祁樊风严肃的面容威严无限,不禁有些胆寒。
“你……你是谁啊,我教训自己的女儿与你有什么想干?”
“伯母,我是祁樊风,从安的朋友。”
“那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的家务事。”
祁樊风沉稳坚定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就凭我是要陪从安走过以后人生的人。”
饱含着深情的宣告掷地有声,震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高彩凤打量的目光在祁樊风身上转着,目光中带着不屑。
“你?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大话,你能比得上舒少爷吗?”
祁樊风甩开高彩凤的手,沉稳的坐在沙发上。
“伯母,我叫祁樊风,是祁氏集团的总经理,爷爷是军方高级首长,父亲是祁氏的董事长,家中资产虽然不多,但是也有百亿以上,算是和舒家旗鼓相当吧,不知这样的家世是否能及得上伯母的标准呢?”
高彩凤的眼睛马上就放出了亮光。
“祁少爷是吧,你看,这是怎么说的呢,刚才我真是失礼了,你可千万别见怪啊,你和我们家从安认识多久了啊?”
热络的态度与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
叶从安羞愧的简直要钻进地缝中去了。
但这是自己的母亲,她又能说些什么呢。
细心的祁樊风看出叶从安的尴尬,他对着叶从安温和的一笑,示意她不要介意,又转过来彬彬有礼的回答高彩凤的问题。
“哦,我和从安认识已经三年了,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
态度从容,无懈可击。
高彩凤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热情的招呼祁樊风。
“哎呀,都这么熟啦,祁少爷,你喝茶,吃水果,不要客气啊,恕我直言啊,你是要追求我们家从安吗?”
“妈……”叶从安尴尬的出声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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