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其他,只要能够达到她的目的,无论让她做什么都好。
“他不会这么做的……”叶从安无力的辩解,一开始的自信全部消失殆尽,“他说过会好好维持我们的关系,保护好爷爷的心血。”
“是吗?”岚珊的目光心不在焉的在舒开阳的办公室轮了一圈,笑笑,“你也说了,舒毅的心血很重要,那么请问假如在你与ZT集团中选一个的话,他会选谁呢?”岚珊说着说着便捂着嘴笑了起来,越来越觉得这一切做的恰到好处,而她很快便会享受到胜利的快感。
是啊,选谁呢。
直到岚珊走了很久之后叶从安还在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她一直都觉得自己不喜欢舒开阳,但为什么每每一想到有离开他的可能性,自己的心便痛得快要死掉?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舒开阳扯过叶从安的手包裹在手掌中,不满道,“你到底在发什么呆?”
“啊?”叶从安侧过脸来迷茫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为什么她现在可以轻易的就受到影响?为什么她的心要被这些事而揪紧,为什么……
“我说我们今晚去枫顶看夜景,我已经问了你三次了,你都一脸呆萌样,要不是刘夏还在外面,我肯定都忍不住办你一回了。”
“你说什么呢?”叶从安忍不住轻锤舒开阳的背,“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正常的思想?不要老是那些事儿好不好?”
“那你倒是去不去啊,”舒开阳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好不容易才抽出点空陪你去散散心,你要是拒绝我的话,我会很难受的。”而且最近叶从安被那些女人缠得心烦,他刚开完会走到办公室门口时便听到刘夏说又有个女人找上门来,头疼的同时便是快速的想着该如何补罪。
“好啊,”叶从安耸了耸肩,装作一脸无所谓,“随你便。”
“那好,”舒开阳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我去准备吃的东西,我们下班后就走。”
叶从安看着舒开阳的背影消失在门背后,叹了口气,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中,什么都不想再思考。
而满腹心事的两人也没有预料到,今晚会是他们两个人最后一晚的和平相处,明天,他们的关系又会受到新的冲击。
枫顶上面的视野很开阔,叶从安放松的靠在副驾驶座椅上,看着山下的那片万家灯火,心中难得地获得连续几天来的平静。
“舒开阳,”她突然开口叫他,“你说要是当初我们没有那个竞猜的话,我们的生活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舒开阳手上正荡着一杯82年的拉菲,他歪头想了想,才说,“应该是互不认识吧,你还是你的好学生,而我,”说到这,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意味不清,“可能依旧是那个惹爷爷生气的混帐小子。”
“那是不是就没有后来的那些事儿了?”不会有相遇,便不会有后面的牵扯不清。
“什么乱七八糟的,”舒开阳将酒杯换到左手执着,空出右手揉了揉叶从安的脑袋瓜,“你觉得世上有扭转时光的药么?既然没有那就不要想这么多,好好的跟我过日子,我会对你好的。”
……我会对你好的。
又是这句话,叶从安听了后陷入一阵沉默,她最近似乎越来越会分神了,也越加学着依赖一个人了。
但假如有一天那个人再也不在了可怎么办?她到时候又应该去找谁?
“你不要对我太好,”叶从安带着灰暗的眸子轻轻摇头,小声说道,“因为我会很容易眷恋上那种好,无关于喜欢与爱,只是习惯,我怕我会离不开。”
“傻瓜,”脑袋上的大手一顿,舒开阳的心一阵抽疼,他笑了笑,一双桃花眼中满是自动溢出的温柔,但他自己却没发觉,“我是你老公,对你好是应该的。我以后再也不想听到你这么丧气的话,这样会影响我的心情,让我没有心思干活的。”
肯定是这几天的八卦和那些琐事扰乱了叶从安的心,既然这样,那他肯定要注意与之前的女人断绝关系。
叶从安闻言乖顺地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后也不再想那些烦心事,指了指舒开阳左手边的小蛋糕便说道,“我要吃那块巧克力蛋糕,给我递过来。”
“得令,”舒开阳眉开眼笑的应声,拿了蛋糕便凑到叶从安的嘴前,“张口。”
叶从安将头往后一退,鄙视他,“我没叫你喂我,你这样我会觉得我是伤残人士,没有自理能力一样。”
“得了,就是你这股要强劲才不得男人欢心,”舒开阳撇了撇嘴,将蛋糕塞到叶从安的手心,“你要学着会撒娇懂不?就像我这样,”边说着舒开阳便做了一副小女人姿态,娇娇弱弱的开口,“阳少,人家想吃蛋糕啦——”
“嘶——”叶从安受不了地揉了一把自己的手臂,“舒开阳,你别恶心我成不?鸡皮疙瘩都掉到车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