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
明月冷眼瞧着我,“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想回家。”
我确实想回家,但我的家在哪里?我问王老黑:“村长,这里离郑州有多远?”
“什么粥?”王老黑没听明白,“小哥,我没听说过什么粥,你要想喝粥吗?”
我挠挠头,“北京上海离这里远吗?”要说北京上海,全中国无人不知,放在全世界也是响当当的。
王老黑瞧着明月,“警官,我学问少,这个北京上海是个什么东西?”
明月哼了一声,“村长别理他,他脑子有病,胡说八道。”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吐血,对明月道:“你也不知道北京和上海吗?”
明月嘴角微微勾起,有一丝嘲讽之意,“姓赵的,北京上海是个什么地方?是在天上吗?哼,这里是大福国,你再胡说八道我对你不客气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有点懵逼了,这里是大福国的地盘吗?
这玩笑开大了,大福国的人说话和中国人一模一样,长的也一模一样,我真是无语了。
昨晚的梦让我心绪不宁,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情。
王老黑被他老婆叫走帮忙宰鸡拔毛,房子里剩下我和明月两个人。
我说道:“我谁都不认识,我迷路了,糊里糊涂就到了这里,你能不能把铐子打开?我没有损坏路标,是被别人弄坏的,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明月冷冷瞥了我一眼,“你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你心怀不轨,怎么可能放了你?”
我叹口气道:“我预感到槐树岗要出事,王三王麻子他们四个人也可能出事,槐树岗公路那个拐弯处会发生车祸,死的人不少,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你这话对鬼说去吧。”明月冷哼一声。
她怎么可能相信我的话。
我想起昨晚上那辆幽灵客车,那个司机师傅的穿着打扮我记得清楚。
我低声对明月道:“去年发生的那个车祸,司机师傅是不是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胸前有工作牌,对不对?”我说完这些话觉的脊背发凉。
明月双眸突然放出一道寒光,“你认识那个司机吗?你怎么知道的?那个车祸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靠!
真被我说中了,我感觉脸上发麻,继续说道:“还有,车上有一位——”
我瞧了瞧门外,突然不说了。
“说!”明月眼神冷冷的瞧着我。
我撇了撇嘴,“把铐子给我打开,我发誓我不逃跑,这样被铐着很不爽。”
“你敢跑,我一枪打断你的腿。”明月给我打开了手铐。
我揉揉手腕,“那辆出事的客车上还有一位红衣女子,和她坐在一起的还有一位小女孩,有没有?”
明月掏出手枪顶在了我的额头,“你怎么知道的?去年你到过车祸现场吗?”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还真是离谱,想起那辆幽灵客车,我就有些害怕。
我低声道:“这是我昨晚的梦,我梦到了那辆客车,一车的死人,没一个活的,你是警察,做好准备吧,过了今晚十二点就是六月六号,你觉得会不会发生什么?反正我梦到那个槐树岗公路转弯处是个断崖,好几辆车都翻了进去。”
“哼,哪有什么断崖?你到底是什么人?”明月摸摸腰中的手枪。
“有时间咱俩好好谈谈,今晚可能不会安稳,虽然我是在梦里瞧见的,还是很逼真,我等会睡一觉,困的要命,我的事我自己也不明白。”想到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我心里就发愁。
明月没有放松对我的提防。
我不以为意,美美的吃了一顿大盘鸡,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了晚上。
等我醒过来已过了十二点。
明月一直守在我的床前,怕我趁她不注意逃走。
她又把我和她铐在了一起,我很是郁闷,我能去哪里?
但是没辙,她是个警察,只能听她的。
村长一家人都沉沉的睡去。
此时已是深夜,万籁俱寂。
树林里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
我和明月悄悄出了村子,朝槐树岗公路行去。
明月走的很快,害的我随她一路急赶,她显然身体素质比我好的多,我都气喘吁吁了她还是精神抖擞。
她还不让我歇息,气的我想掐死她,她也懒的搭理我,我几乎是被她拉着前行。
一路急赶,我尿意上来,索性不走了。
明月背对着我。
我一只手解腰带真是麻烦,嘴里嘟囔个不停,好不容易解开皮带,美美的撒了一泡尿,“明月警官,要不你也来一泡吧,憋着实在难受。”
“你见我喝茶了吗?”
“行,你厉害。”我翘起了大拇指,“当警察真不容易,还要学会憋尿。”
明月掏出手铐的钥匙在我眼前一晃,“今晚我相信你一次,如果不是你说的那样,你等着吃牢饭吧。”
她说完把手铐的钥匙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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