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来了一位仙风道骨的老头,一身白衣,手拿拂尘,进门便笑:“哈哈哈,看来老道来得正是时候。”
全家人闻此言喜出望外,只要说能医好我,什么人他们都会相信,于是对这老仙人礼遇有加,这老仙人也不多说一句废话,简单交代之后,便开坛做法,法毕,将一张咒符交给了我的母亲叫我化水喝下,又另花一张符交予我的父亲,吩咐将此符贴在我的房门,便可常保安宁。
喝下符水不多时,我便开始好转,最后安然痊愈,多次追问老先生的名讳,最后老先生在临走的时候才吐露真名,他本是长白山修炼的得道仙人,本名毕广泽,后得道飞升,留一字名毕泽仙人。
父亲去追查这符咒的下落,我也没闲着,我总觉得我知道些什么,但是又不慎清晰,我努力回想但是怕在此发狂于是便让明欣请来了骆凭川,有骆凭川在一旁我不至于那么害怕。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老王也一同来到,再次见到老王我满是崇敬,我的身体也好转了不少,于是下床对老王和骆凭川深施一礼。
骆凭川见状立马拦住我:“小姐不必多礼。你尚未痊愈,还是多加休息。”
“是啊,杜忻,就你这身子骨可别起来了,老老实实休息吧。”老王说到。
本以为老王会在意那日我的失礼,见老王并没有对我那里的质问放在心上,我心里也舒坦了一些。
“春阳那个,给二位看茶,今日请二位前来是为了符咒丢失一事,想请二位帮个梦。”我看着他们俩说到。
这时春阳端了茶上来,春阳很识时务,放下茶杯便出去了,于是屋子里只有我们三人。
“杜小姐说说什么事,若是力所能及我二人定鼎力相助。”骆凭川没有喝茶而是直接问我。
骆凭川说完话时,王兴宇喝了口茶后放下了茶杯说:“行了,杜忻,别拐弯抹角的,有啥事直接说。”
“那我就直言了,我想回忆一些事情,希望二位在我身边看护我,不要让我再一次陷入发狂的境地。”
“就这事啊,小菜一碟。”说完这话,之间老王起了一卦,过了不多时,老王说你直接想你出事那天白天就行了,不用想晚上。
“好。”
说完这些我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回忆中我很怕想起不该想的事情很害怕,身体也会抖,这时骆凭川还像上次一样捂住了我的手,老王看见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喝了口茶,砸吧砸吧嘴。
慢慢的我睁开眼睛,握紧了骆凭川的手,满是不敢相信,但是觉得还是有迹可循。
“我知道是谁拿走的符咒了。”我看着骆凭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