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心,西方要展示ZZ正确性,而蓝星守卫是一把用于对抗的钝刀——没有官方身份的顾忌,以民间志愿者的姿态进行有限摩擦。它也藉此获得存在感、以及社会资源的支持,包括来自官方和非官方的资源。
对抗本身才是最重要的,而非对抗的胜负,或者结果。
高层虽然抱着有限对抗的想法,双方一线人员却难免有头脑发热,导致局面失控的时候。但有证据的蓄意谋杀还从未发生过。
海义渔业株式会社撕毁了规则。不管这是个人行为、公司行为,还是桑国官方默许下的举动,作为蓝星守卫的主席,他都必须做出回应。
加利福米亚州给他的感觉很不错,这是一个自然环境优美的州,农业和旅游业非常发达。民众很重视环保,每次州长选举,双方都会打环保牌。这里也是蓝星守卫的基本盘地区之一。
可惜,这次突发事件,把他所有的好心情都冲散了。
一脚踩下油门,法隆飞快的离去。他要赶飞机,尽快回到赌城总部,去布置和应对后续的一切。
...
周六的上午,柳杨河河边。沈蔚林和周航带着六个人,站在方飞语面前。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个同款的运动挎包。
“方先生,这次就麻烦你,为我们组的成员做一次使用弹弓的培训。”沈蔚林很客气的向他说到,“我们以前的做法,都是把巴西龟搜集起来,集中扑杀。是你打破了我们的思维定式,只要能消灭目标就好,搜集不是必要的。”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名字好了。”方飞语很干脆的回答,“各位,那我就开始了。首先,弹弓是一种玩具,但它更是一件武器。使用弹弓,第一要点就是注意安全。必须佩戴护目镜、战术手套;射击时前方180度扇形内不能有人畜和财产财物;要注意硬物反弹,注意视野盲区...”
“弹弓射击的要领,和弓箭相近,但也有一些区别...”
讲述完毕,那些队员每人都从挎包里掏出一套装备,去河边练习,也顺便找巴西龟的麻烦去了,包括沈蔚林在内。
只有周航还站在他旁边,方飞语猜到,他这是要履行他外联部长的职责了。果然,周航开口问他:“方飞语,加入我们组织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考虑过了,我觉得我可以加入你们。”
“欢迎!”周航抓住方飞语的手,摇晃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嘴角动了动,却又忘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这位外联部长似乎是个情绪外露、胸无城府的人。方飞语虽然情商低,但是架不住他感知高,把对方的表情细节看得清清楚楚。
“...你还好吧?”他试着问道。
周航从心不在焉的状态下回过神来。
“出了点事,桑国那边的反捕鲸组,牺牲了一个成员。”这也是个藏不住话的人。
“节哀顺变,在海上,出事也是难免的。”方飞语安慰道。
“不是,那个人好像是在岸上失踪的。”
“岸上?”
“具体不清楚,我也是听我朋友说的。”
“你朋友?你朋友也在那边?”
“是啊,我朋友,所以我有点不放心。”周航显得有些消沉,“他以前也在星城分会,是我最好的兄弟。几个月前,他不知发了什么神经,非要去海上出任务,劝都劝不住,唉,真搞不懂。”
“每个人想法不一样吧。”方飞语突然心里一动,“对了,你能不能帮我联系到他?”